第三章︰巫女現形
金色光柱撕裂毒霧的剎那,淨空的黑袍在能量亂流中獵獵作響。他懸浮在坍塌的祭壇殘骸上方,手中殘破的黑寶石法杖迸發出最後的幽藍光芒。趙莽握緊龍頭棍殘片,蓮花胎記的灼燒感與地心傳來的脈動同步加劇,卻見對方突然發出尖銳的長笑——那聲音不再是熟悉的沙啞男聲,而是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刺耳顫音。
"以為擊敗了海蛇盟的盟主?"淨空的斗笠在強光中寸寸碎裂,露出包裹著灰白皮毛的額頭,"蠢貨,從三百年前周家設下封印起,這場棋局的執子者...從來不是人類!"隨著話音落下,那張鎏金面具轟然炸裂,剝落的面皮如枯葉般紛飛,露出底下布滿銀灰色鱗片的面容。
甦璃的化學探測儀發出刺耳警報,全息投影中的生物掃描數據瘋狂跳動︰"檢測到非人類dna序列!角質層含有蜃蛟鱗片成分,呼吸系統...是兩棲類與爬行類的混合結構!"她的聲音帶著驚恐,只見淨空脖頸處的皮膚裂開細密的鰓狀紋路,豎瞳在強光中收縮成危險的細線,正是西域古籍中記載的"蜃巫"特征——傳說中能與蜃蛟溝通的邪惡巫祝。
趙莽的龍頭棍突然劇烈震顫,杖身龍紋滲出的黏液在半空凝結成防御屏障。記憶如閃電般劈開迷霧︰父親書房暗格里的殘缺卷宗,老鹽頭胸口猙獰的鱗片狀疤痕,還有密卷中反復出現的"人蛟共生"記載。原來那些被海蛇盟擄走的祭品,根本不是用來喚醒蜃蛟,而是作為培育蜃巫的活體容器!
"三百年前,周家先祖用九百九十九個童男童女設下血陣,將蜃蛟封印在地脈深處。"蜃巫伸出布滿利爪的手掌,指尖滲出的銀色液體滴落在地面,瞬間腐蝕出深不見底的溝壑,"但他們沒想到,蛟神的精魄早已寄生在巫祝血脈中。每隔六十年,便需要新鮮的人類軀體完成蛻變..."她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兩排倒鉤狀的利齒,"而你,趙家最後的血脈,將是最完美的容器!"
礦洞岩壁開始剝落,露出內層刻滿梵文的鹽晶牆。那些古老的文字在紫光中活了過來,化作無數發光的符咒,圍繞著蜃巫旋轉。甦璃的量子密鑰突然自動解碼,投影出震撼的畫面︰京城中樞祭壇的黑寶石陣列下,埋藏著數以萬計的青銅棺槨,每具棺中都沉睡著皮膚布滿鱗片的"半成品"蜃巫,而在最中央的黃金祭壇上,某位身著蟒袍的身影正在主持最後的儀式。
"看到了嗎?"蜃巫的尾巴從黑袍下探出,覆蓋著金屬光澤的鱗片在地面掃出火星,"當九星連珠的力量降臨,這些沉睡的巫祝將同時甦醒,而你們的朝廷大員...不過是為我們效力的螻蟻!"她揮動手臂,深淵中傳來鎖鏈斷裂的巨響,巨型蜃蛟虛影破土而出,這次的軀體不再虛幻,而是由無數人類骸骨與液態金屬融合而成的實體。
許昭將殘破的符咒貼在岩壁上,青銅羅盤殘片在掌心發燙︰"趙統領,蜃巫的力量來自地脈深處的蛟核!必須摧毀核心才能..."他的話被突然襲來的毒霧打斷,蜃巫吐出的紫色瘴氣中,漂浮著密密麻麻的蠱蟲卵。這些蟲卵接觸空氣的瞬間孵化,化作噬咬一切的銀灰色飛蟲,所過之處,鹽晶石柱轟然崩塌。
趙莽的蓮花胎記幾乎要灼穿胸膛,他望著瘋狂增殖的蜃蛟虛影,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用血寫下的"逆鱗"二字。龍頭棍殘片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杖身龍紋與龜甲密鑰產生共鳴,在空中凝結出巨大的金色蓮花。但當蓮花撞擊蜃蛟時,卻被對方鱗片上的金屬光澤反彈回來,在岩壁上炸出深不見底的坑洞。
"沒用的!"蜃巫發出癲狂的笑聲,她的身體開始膨脹,皮膚下的銀色血管清晰可見,"蛟神的力量早已滲透整個兩淮地脈,你們每攻擊一次,只會讓封印更松動!"她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了墜落的金色蓮花,吸收能量後的蜃蛟虛影長出三對布滿倒刺的骨翼,翅膀扇動間,礦洞穹頂的鹽晶如雨點般墜落。
甦璃將改良後的中和劑潑向蜃巫,紫色藥液卻在接觸鱗片的瞬間被蒸發。她的化學探測儀顯示出驚人數據︰"這些鱗片含有量子糾纏特性,物理攻擊只會增強它們的防御!"更可怕的是,京城方向傳來的量子通訊顯示,中樞祭壇的儀式已完成99,最後的倒計時,只剩下不到半小時。
千鈞一發之際,趙莽突然扯下衣領,將流血的蓮花胎記對準蜃巫。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體內的血脈之力與蜃蛟虛影產生共鳴,龍頭棍殘片自動飛向深淵,精準插入蛟核所在的位置。蜃巫發出不甘的怒吼,她的身體開始崩解,化作無數銀色光點,但在消散前,她將最後一塊黑寶石碎片射向趙莽︰"就算我死...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碎片擦著趙莽的咽喉飛過,釘入岩壁的瞬間,整個礦洞開始逆向旋轉。趙莽在混亂中看到了三百年前的真相︰周家先祖與西域蜃巫的決戰現場,父親為了保護龜甲密鑰而被擄走的畫面,還有自己從出生起就被寫入血脈的命運。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礦洞時,他握緊發燙的龍頭棍殘片,望著京城方向翻滾的烏雲——那里,才是真正的終局戰場。而在紫禁城深處,某位戴著烏紗的身影撫摸著腰間的蓮花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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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穹頂的鹽晶在紫光中簌簌墜落,淨空此刻應稱作蜃巫)的銀鱗在能量亂流中折射出冷冽的光。她張開布滿倒刺的下顎,兩排利齒間滴落的毒液將地面腐蝕出冒著青煙的孔洞,每句話都裹挾著跨越三百年的陰謀︰"趙莽,你以為海蛇盟只是江湖匪類?從鄭和寶船帶回西域黑寶石那日起,這場滲透就已開始!"
甦璃的量子密鑰突然瘋狂報警,全息投影中跳出的加密文件自動解碼。泛黃的文書影像里,蓋著戶部官印的鹽引批文、工部繪制的礦洞結構圖,還有八百里加急密折上的朱批,每一頁都標注著"絕密•鹽脈司"的火漆印。許昭手中的羅盤殘片當啷落地,聲音帶著顫抖︰"鹽脈司...那是直接隸屬于內閣的機要衙門!"
"沒錯!"蜃巫的尾巴掃過岩壁,刻著梵文的鹽晶轟然炸裂,"東印度公司的商隊、波斯的佔星師、扶桑的浪人...境外勢力用了三百年,在六部安插了三百六十個"鹽脈司"眼線。你們的鹽稅賬本、漕運路線、甚至紫禁城的布防圖..."她伸出利爪,虛空一抓便捏碎半塊黑寶石,"都通過這些蛀蟲,源源不斷流向海外!"
趙莽的蓮花胎記灼燒得幾乎失去知覺,龍頭棍殘片滲出的黏液竟開始凝固。他想起父親書房暗格里那些被焚燒的賬本殘頁,每頁邊緣都畫著微小的蓮花標記——那分明是鹽脈司的暗記。而母親臨終前反復描畫的圖案,此刻與全息投影中某位大員的花押完全重合。
"陳敬之的鎮紙、周明遠的官印、還有那位親王的玉佩..."蜃巫的豎瞳閃過譏諷,"這些朝廷棟梁,不過是我們豢養的提線木偶。他們用貪腐的把柄互相要挾,用鹽稅的銀子購置軍火,就為了等今天——當蜃蛟甦醒,中原的江河將成為境外勢力的運兵通道,兩淮的鹽脈會化作他們的金庫!"
礦洞深處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蜃蛟虛影的骸骨重組,這次眼眶中燃燒著幽藍的鬼火。甦璃的化學探測儀發出刺耳長鳴︰"檢測到量子信號!境外的黑寶石艦隊正在靠近海岸線,他們的能量波動與中樞祭壇產生共鳴!"她調出衛星雲圖,密密麻麻的紅點正從馬六甲海峽向東南沿海移動,每條航線都與密卷中記載的"血蓮航道"完全吻合。
許昭突然舉起羅盤殘片,青銅表面浮現出詭異的卦象︰"乾位現白虎,坤位藏玄武...這是大凶之兆!"他的聲音被地底傳來的震動打斷,岩壁滲出的不再是鹵水,而是帶著咸腥氣息的海水。蜃巫趁機吐出紫色瘴氣,其中裹挾著無數西域巫蠱,那些蠱蟲接觸空氣便化作人形,胸口都烙著鹽脈司的蓮花印記。
"看看這些忠心耿耿的"自己人"。"蜃巫揮動手臂,蠱蟲人同時抽出腰刀,刀刃上刻著境外勢力的圖騰,"他們有的是漕運總督,有的是鹽課大使,甚至..."她的利爪指向趙莽,"你以為你追查貪腐是正義之舉?錯了!你每扳倒一個官員,都是在為我們掃清障礙!"
趙莽的記憶突然翻涌,那些看似偶然的線索串聯成冰冷的真相。三年前揭發的鹽引造假案,主犯畏罪自殺前塞給他的蓮花玉佩;父親書房暗格里未完成的密信,開頭寫著"鹽脈司已被滲透";還有老鹽頭臨終前用血寫下的"王"字——此刻與衛星雲圖上,某位親王封地的位置完美重合。
"更有趣的是..."蜃巫的身體開始膨脹,鱗片縫隙中滲出銀色的蜃蛟涎水,"你們周家世代守護的龍淵封印,本就是我們設下的陷阱。三百年前那場"封印之戰",不過是讓中原人以為自己掌控了力量,實則每加固一次封印,就為蜃蛟的復甦積累一分能量!"她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不再是毒霧,而是境外勢力的旗幟投影——黑底骷髏旗上,交叉的鹽鏟與火銃格外刺眼。
甦璃突然抓住趙莽的手臂,量子密鑰顯示出驚人數據︰"京城中樞祭壇的能量輸出,正在向所有鹽脈司據點擴散!他們要把整個中原變成..."她的話被劇烈的震動打斷,礦洞地面裂開縫隙,無數黑寶石從地底升起,在空中組成巨大的星象圖。星圖中心,某個王府的輪廓閃爍著不祥的紅光。
趙莽握緊龜甲密鑰,蓮花胎記與杖身龍紋同時暴漲。他想起父親手記最後的血字︰"勿信表象,勿懼黑暗,真正的封印...在人心。"龍頭棍殘片突然發出龍吟,杖首龍嘴咬住蜃蛟虛影的咽喉,金色光芒與紫色瘴氣激烈踫撞。但在能量風暴中,他清晰地看到了更可怕的圖景——境外艦隊的甲板上,站著數位身著官服的身影,蟒袍玉帶在海風中招展,正是鹽脈司的核心成員。
當第一波黑寶石飛彈從礦洞穹頂射下時,趙莽終于明白,這場戰斗早已超越正邪之爭。他們面對的不僅是甦醒的蜃蛟,更是盤根錯節的境外滲透網絡,是被腐蝕百年的朝堂蛀蟲,是埋藏在血脈里的驚天騙局。而京城那座燃燒著紫火的中樞祭壇,正等待著最後一塊拼圖——他的蓮花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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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深處傳來的鎖鏈崩斷聲如同喪鐘,每一聲轟鳴都震得岩壁上的鹽晶簌簌墜落。蜃巫的銀鱗在紫光中泛起詭異的金屬光澤,她張開布滿倒刺的下顎,喉嚨里發出的笑聲混著地底傳來的脈動,仿佛整個礦脈都在為末日狂歡。"趙莽,看到了嗎?這三百年的局,終于到了收網時刻!"
甦璃的化學探測儀在劇烈震動中發出刺耳長鳴,全息投影上的能量讀數呈指數級攀升。"檢測到量子場劇烈震蕩!祭壇下方的封印強度只剩7,那些鎖鏈是用周家先祖的龍骨鍛造的,一旦完全崩斷..."她的聲音被洞頂傳來的斷裂聲撕碎,數百噸重的鹽晶穹頂開始龜裂,巨型鹽塊如隕石般墜落,在地面砸出深不見底的坑洞。
趙莽揮舞龍頭棍殘片劈開墜落的鹽石,杖身龍紋滲出的滾燙黏液與空氣接觸,瞬間凝結成防御屏障。但每擋住一塊鹽石,他的蓮花胎記便灼燒得更劇烈,仿佛有無數根銀針在血脈中穿梭。記憶如閃電般閃過︰父親書房暗格里的殘缺圖紙,那些被血漬覆蓋的"龍骨鎖鏈"設計圖,此刻竟與眼前崩塌的景象完全重合。
"這些鹽晶穹頂根本不是天然形成!"許昭將殘破的符咒貼在岩壁上,青銅羅盤殘片在掌心發燙,"是周家先祖用最後的力量,將蜃蛟封印的一部分具象化!現在穹頂剝落,意味著..."他的話被突然襲來的毒霧打斷,蜃巫吐出的紫色瘴氣中,漂浮著數以萬計的蠱蟲卵。蟲卵接觸空氣的瞬間孵化,化作銀灰色的飛蟲群,所過之處,鹽晶石柱轟然溶解。
礦洞深處傳來齒輪轉動的聲響,祭壇下方的汞合金地板開始下沉,露出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漩渦中伸出無數發光的鎖鏈,每條鎖鏈上都纏繞著半人半蛟的怪物,它們的哀嚎聲混著梵文chant,在礦洞中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共鳴。甦璃的量子密鑰突然自動解碼,投影出震撼的畫面︰京城中樞祭壇的黑寶石陣列正在同步啟動,九千九百九十九個蓮花狀祭壇上,祭品們的胸口都烙著鹽脈司的印記。
"看到了嗎?這些祭品都是鹽脈司的內鬼!"蜃巫的尾巴掃過岩壁,刻著梵文的鹽晶牆轟然倒塌,"當他們的鮮血融入地脈,境外勢力的黑寶石艦隊將踏浪而來!而你們的朝廷..."她伸出利爪,虛空一抓便捏碎一塊墜落的鹽石,"那些蟒袍玉帶的大員,早就簽好了割讓鹽脈的密約!"
巨型鹽塊的墜落引發連鎖反應,整個礦洞開始逆向旋轉。趙莽在混亂中看到,岩壁上的古老壁畫正在剝落,露出內層用鮮血繪制的星象圖。那些星象圖與他懷中的龜甲密鑰產生共鳴,卻在蜃巫的狂笑中扭曲成詭異的形狀。"三百年前,周家先祖用自己的血肉設下封印,三百年後,你們趙家的血脈將成為解開封印的鑰匙!"
許昭突然舉起羅盤殘片,青銅表面浮現出最後的卦象︰"乾位崩,坤位裂,天地倒懸...這是"末日輪盤"!"他的聲音被淹沒在劇烈的震動中,祭壇下方的黑色漩渦中,蜃蛟的實體正在緩緩升起。那不再是虛影,而是由無數人類骸骨與液態金屬融合而成的怪物,它的七竅流淌著紫色毒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空間的扭曲。
甦璃將剩余的中和劑潑向蠱蟲群,紫色藥液卻在接觸怪物的瞬間被蒸發。她的化學探測儀顯示出絕望的數據︰"檢測到反物質能量!這些鎖鏈崩斷產生的沖擊波,足以夷平整個兩淮!"更可怕的是,京城方向傳來的量子通訊顯示,中樞祭壇的啟動已進入最後十秒倒計時,而境外艦隊的黑寶石主炮,正在瞄準長江入海口。
千鈞一發之際,趙莽突然扯開衣領,將流血的蓮花胎記對準蜃蛟。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體內的血脈之力與怪物產生共鳴,龍頭棍殘片自動飛向漩渦中心,精準插入蜃蛟的心髒位置。金色光芒與紫色瘴氣激烈踫撞,卻在即將成功時,被蜃巫拋出的黑寶石碎片擊碎。
"太晚了!"蜃巫的身體開始膨脹,鱗片縫隙中滲出的銀色涎水腐蝕著周圍的一切,"當第一塊鹽晶穹頂墜落,當第一聲鎖鏈崩斷,這個世界就已經..."她的話被更劇烈的震動打斷,整個礦洞開始坍塌,巨型鹽塊如雨點般墜落。趙莽在碎石中抓住甦璃的手,卻看到她防護服下的皮膚,不知何時已布滿銀色的鱗片紋路。
在末日的轟鳴聲中,趙莽終于看清岩壁上最後的血字——那是父親用生命留下的警告︰"勿信封印,勿懼深淵,真正的救贖,在人心的選擇。"當最後一塊鹽晶穹頂砸向祭壇,他握緊龜甲密鑰,蓮花胎記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或許,這不是末日的開端,而是破局的契機。但在京城那座燃燒著紫火的中樞祭壇上,某位親王正將最後一枚黑寶石嵌入陣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第四章︰龍淵對決
礦洞穹頂的鹽晶如隕石雨墜落,趙莽的龍頭棍殘片劈開迎面砸來的巨型鹽塊,濺起的晶屑在紫光中劃出細碎的銀線。他的蓮花胎記灼燒得近乎失去知覺,每揮動一次武器,胸口便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仿佛有滾燙的岩漿在血脈中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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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統領!封印核心的能量波動減弱了!"甦璃的呼喊混著化學探測儀的警報聲傳來。少女半跪在坍塌的祭壇殘骸上,量子密鑰投射出的全息地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變形。她的防護面罩早已布滿裂紋,皮膚接觸毒霧的部位泛起詭異的青斑,"但淨空在抽取地脈能量,那些毒霧..."
話音未落,地面突然裂開蛛網狀的縫隙。蜃巫淨空)的銀鱗在亂流中折射出冷光,她張開布滿倒刺的下顎,發出刺耳的尖嘯。剎那間,紫色毒霧如活物般匯聚,在空中凝結成三頭蛟蛇。每條蛇身都纏繞著西域梵文,蛇信吞吐間,噴射出的墨綠色毒液將地面腐蝕出深不見底的溝壑,蒸騰的毒煙中,隱約浮現出境外勢力的骷髏旗幟。
趙莽將龍頭棍狠狠插入地面,杖身龍紋與地脈產生共鳴,在身前築起一道金色屏障。蛟蛇的毒液撞擊在屏障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金色光芒與墨綠色毒霧激烈交鋒,濺起的火花落在岩壁上,瞬間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許昭揮舞著斷劍沖來,青銅羅盤殘片在掌心發燙︰"這些蛟蛇是能量聚合體,必須切斷它們與蜃巫的聯系!"
蜃巫的笑聲混著金屬摩擦的聲響回蕩在礦洞︰"愚蠢的螻蟻!這三頭"蝕骨螭"飲過九十九位巫祝的血,你們的攻擊只會讓它們更強!"她抬手一揮,蛟蛇突然分裂成數十條小蛇,從四面八方撲來。其中一條蛇信擦過趙莽的手臂,防護甲冑瞬間融化,皮膚接觸毒液的部位,立刻浮現出蓮花狀的腐爛痕跡。
甦璃強撐著將中和劑潑向蛟蛇,紫色藥液卻在接觸毒霧的瞬間被蒸發。她的化學探測儀發出刺耳長鳴︰"這些毒霧含有量子糾纏特性,常規攻擊會被反彈!"千鈞一發之際,趙莽扯下染血的衣襟纏住傷口,蓮花胎記的紅光與毒霧接觸,竟產生劇烈反應。那些泛著幽藍的蛟蛇在紅光中扭曲變形,部分軀體開始崩解成紫色光點。
"用你的血脈之力!"甦璃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蓮花胎記與蜃蛟同源,或許能擾亂毒霧的量子結構!"趙莽咬牙將龍頭棍高舉過頭頂,杖身龍紋與胎記同時暴漲。當金色光芒籠罩整個戰場時,蜃巫的臉色終于出現裂痕︰"不可能!趙家血脈應該是喚醒蜃蛟的祭品,怎麼可能..."
她的怒吼被趙莽的暴喝打斷︰"三百年前的局,該由我來破!"龍頭棍化作一道流光,直刺蜃巫眉心。但在即將命中的瞬間,三頭蛟蛇突然重組,用身軀為蜃巫築起屏障。蛇身與龍頭棍相撞的剎那,趙莽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他的力量正被蛟蛇源源不斷地吞噬。
許昭趁機將殘破的符咒貼在蛟蛇身上,金光觸及毒霧的瞬間,卻被轉化為詭異的幽藍。更可怕的是,礦洞深處傳來的鎖鏈崩斷聲愈發密集,祭壇下方的黑色漩渦中,蜃蛟的實體正在緩緩升起。它的鱗片由人類骸骨與液態金屬熔鑄,每片都映照著鹽脈司內鬼絕望的面孔。
"趙莽,看著你父親的下場!"蜃巫尖嘯著甩出黑寶石碎片,碎片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精準擊中趙莽的左肩。劇痛中,趙莽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被淨空逼入絕境的畫面,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半塊玉佩,還有老鹽頭胸口猙獰的鱗片狀疤痕。這些畫面與眼前的戰場重疊,化作他揮棍的力量。
龍頭棍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杖首龍嘴張開,咬住其中一頭蛟蛇的七寸。趙莽的蓮花胎記幾乎要灼穿胸膛,他在混亂中瞥見甦璃將量子密鑰插入祭壇殘骸,全息投影中,京城中樞祭壇的能量讀數正在瘋狂攀升。而在兩淮大地,無數鹽礦滲出的銀色霧氣,已與礦洞的毒霧連成一片。
"不能讓它們匯合!"趙莽怒吼著將龍頭棍攪動,與地脈形成的漩渦產生量子糾纏,竟將數十條蛟蛇卷入其中。但蜃巫的反擊來得更快,她從袖中甩出三十六枚刻滿梵文的鹽晶圓盤,在空中組成星象大陣。陣法中央,蜃蛟虛影的殘軀開始重組,這次竟長出三對布滿倒刺的骨翼。
礦洞岩壁開始剝落,露出內層刻著境外文字的鹽晶牆。趙莽望著瘋狂增殖的蛟蛇與不斷逼近的蜃蛟實體,突然想起父親手記里的殘句︰"破陣之法,不在力,在心。"他閉上眼楮,感受著體內血脈的流動,當再次睜眼時,蓮花胎記的紅光化作實質,將整個戰場染成血色。
龍頭棍與蛟蛇的纏斗進入白熱化,每一次踫撞都引發空間的扭曲。趙莽的體力逐漸透支,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在毒霧與金光的交織中,他仿佛看到了三百年前周家先祖與蜃巫決戰的場景,看到了父親為守護秘密而付出生命的身影。而現在,這場跨越時空的戰斗,終于要迎來最終的結局。
巨型鹽塊如隕石般砸落的轟鳴聲中,趙莽的龍頭棍突然發出清越龍吟。杖身龍紋滲出的滾燙黏液在半空凝結成金色鎖鏈,將逼近的蝕骨螭蛇死死纏住。他胸口的蓮花胎記與棍身光芒交相輝映,恍惚間,三百年前周家先祖持棍封印蜃蛟的畫面與現實重疊,岩壁上斑駁的壁畫竟隨著金光流轉而鮮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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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蜃巫的豎瞳驟然收縮,銀鱗縫隙間滲出的毒液在金光照耀下嘶嘶作響。她甩動布滿倒刺的尾巴擊碎墜落的鹽石,尾尖卷起的毒霧中浮現出境外艦隊的骷髏旗,"趙家血脈早該在三百年前就淪為祭品!"話音未落,龍頭棍迸發的金光突然暴漲,礦洞深處傳來的龍吟聲震得岩壁簌簌剝落,蟄伏在地脈中的蜃蛟實體竟在共鳴中停滯了動作。
甦璃的量子密鑰在強光中瘋狂報警,全息投影里,京城中樞祭壇的黑寶石陣列出現短暫紊亂。少女趁機將改良後的中和劑注入岩壁裂縫,紫色藥液與毒霧接觸的剎那,爆發出刺目紫光︰"趙統領!地脈能量波動減弱了17!但她的法器..."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只見蜃巫抬手間,三枚黑寶石碎片在空中組成詭異星圖,而她掌心赫然躺著半塊刻有蓮花紋章的玉佩——正是趙莽父親臨終前緊握的遺物。
"你以為找到密卷、破解機關就能翻盤?"蜃巫的利爪摩挲著玉佩邊緣,蓮花紋路與趙莽胸口的胎記產生奇異共鳴,"這塊玉佩本該與你的血脈融合,成為喚醒蜃蛟的最後鑰匙。看看上面的血漬,那是你父親寧死也不願交出的..."她的話被趙莽的怒吼打斷,龍頭棍化作金色流光直取她咽喉,杖首龍嘴大張,仿佛要將三百年的仇恨一並吞噬。
然而當金光觸及蜃巫周身的毒霧屏障,那些由西域巫毒與蜃蛟基因混合的紫色霧氣突然沸騰。蝕骨螭蛇趁機掙脫鎖鏈,蛇信噴射的毒液在地面腐蝕出深不見底的溝壑,所過之處,鹽晶石柱轟然溶解成銀色液體。許昭揮舞斷劍格擋飛射的毒珠,青銅羅盤殘片在掌心發燙,指針突破刻度瘋狂旋轉︰"她在用地脈里的蛟核力量!必須切斷玉佩的共鳴!"
趙莽的攻勢驟然一滯。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書房暗格里的殘缺圖紙,母親臨終前在他掌心反復描畫的蓮花紋路,還有老鹽頭密卷中被血漬覆蓋的"雙面"二字。此刻,蜃巫手中玉佩內側的微型梵文在紫光中顯現,竟與鹽脈司內鬼密信上的加密符號完全一致。
"三百年前,周家先祖自以為用龍骨鎖鏈困住了蜃蛟。"蜃巫的尾巴掃過岩壁,刻滿境外文字的鹽晶牆轟然倒塌,露出內層用活人骸骨瓖嵌的星象圖,"卻不知從第一塊黑寶石流入中原起,這場局就早已注定。你父親發現鹽脈司的秘密後,我親自取走了這塊玉佩..."她突然將玉佩高舉過頭頂,蓮花紋路與礦洞穹頂墜落的鹽晶產生共振,整個空間開始扭曲成詭異的鏡面。
趙莽感覺血脈中的力量正在被瘋狂抽取,蓮花胎記灼燒得幾乎失去知覺。龍頭棍的金光逐漸黯淡,蝕骨螭蛇趁機纏上他的手臂,蛇身鱗片上的梵文咒語灼燒著皮膚。千鈞一發之際,甦璃將量子密鑰刺入地面,儀器投射出的全息地圖上,兩淮地脈網絡突然亮起無數紅點——那是鹽脈司內鬼啟動的備用祭壇。
"趙統領!她要把你的血脈之力傳導到所有祭壇!"少女的防護面罩已完全破碎,化學防護服上布滿腐蝕的破洞,"必須奪回玉佩,那是破解蜃蛟契約的關鍵!"她將最後一支中和劑注入趙莽傷口,紫色藥液與金色光芒融合,暫時壓制住螭蛇的侵蝕。
趙莽咬牙握緊龍頭棍,杖身龍紋與地脈深處傳來的龍吟再次共鳴。這次,他在金光中看到了父親最後的記憶︰雨夜的礦洞,戴著鎏金面具的淨空揮劍刺來,父親將半塊玉佩塞進他懷中,用染血的手指在岩壁寫下"勿信表象"。當記憶與現實重疊,趙莽的蓮花胎記突然炸開血花,金色光芒化作實質的龍形虛影,直撲蜃巫手中的玉佩。
"給我!"趙莽的怒吼震碎半空的鹽晶。龍頭棍與螭蛇糾纏的瞬間,他騰空而起,徒手抓住玉佩邊緣。兩股力量相撞的剎那,玉佩突然發出刺目白光,蓮花紋路中滲出的銀色液體竟與他的鮮血融合。蜃巫發出淒厲的尖叫,她的鱗片開始剝落,露出底下布滿咒文的血肉——那些咒文,與玉佩內側的梵文組成了完整的"血蓮契約"。
礦洞深處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蜃蛟實體的巨爪突破岩層。但在趙莽握緊玉佩的剎那,京城中樞祭壇方向傳來的量子信號突然中斷。甦璃的化學探測儀顯示,地脈中的蛟核能量正在急速衰退。而在蜃巫逐漸透明的身影中,趙莽終于看清她眼底的驚恐——這個謀劃三百年的陰謀家,此刻才發現自己也不過是契約中的一環。
"不可能...境外勢力的計劃..."蜃巫的聲音帶著不甘消散。她手中的黑寶石碎片墜落,在地面拼出不完整的星象圖。趙莽望著掌心重新合攏的玉佩,蓮花胎記的灼燒感漸漸平息,卻在玉佩內側的夾縫中,摸到了父親用血刻下的最後訊息︰"龍脊斷,乾坤轉"。
礦洞外,暴雨傾盆而下。趙莽握緊龍頭棍,望著京城方向翻滾的烏雲。他知道,奪回玉佩只是開始。當鹽脈司的內鬼尚未肅清,當境外勢力的黑寶石艦隊仍在逼近,真正的決戰,還在那座燃燒著紫火的中樞祭壇之上。而此刻,在紫禁城深處,某位戴著烏紗的身影撫摸著腰間相同的蓮花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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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嵌入祭壇核心的瞬間,整個礦洞的汞合金地面突然流動起來,如沸騰的銀色岩漿般翻涌。蜃巫的銀鱗在扭曲的光線中折射出妖異的虹彩,她張開布滿倒刺的下顎,發出的尖嘯聲竟與地脈深處傳來的轟鳴形成詭異的共振。趙莽的蓮花胎記驟然炸裂般疼痛,龍頭棍殘片滲出的黏液在空中凝結成扭曲的鎖鏈,卻在接近祭壇時被無形的力量絞碎成齏粉。
"這才是真正的蛟神領域!"蜃巫的利爪深深插入地面,祭壇核心的黑寶石開始逆向旋轉,"三百年前周家先祖用生命封印的,從來不是蜃蛟,而是這個連接異次元的裂隙!"她的話音未落,空間如鏡面般裂開蛛網狀的紋路,漆黑的裂縫中滲出帶著腥甜氣息的紫色瘴氣,所過之處,岩壁上的鹽晶瞬間化作流淌的液態。
甦璃的化學探測儀在劇烈震動中發出刺耳長鳴,全息投影上的能量讀數突破臨界值後直接歸零。"檢測到空間維度坍縮!這些瘴氣里含有反物質能量,接觸即湮滅!"她的防護面罩在瘴氣侵蝕下發出滋滋聲響,化學防護服表面的納米涂層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剝落。許昭揮舞斷劍劈開逼近的瘴氣團,青銅羅盤殘片突然發出蜂鳴,指針突破刻度瘋狂旋轉,最終指向祭壇核心的裂縫。
裂縫中傳來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無數布滿吸盤的觸手破土而出。這些觸手由半透明的紫色膠質構成,內部流動著銀色的脈絡,每根都有成年巨蟒粗細。當觸手觸及地面,接觸點的鹽晶立刻腐蝕出深不見底的孔洞,蒸騰的毒霧中,隱約浮現出境外勢力的骷髏旗幟與扭曲的梵文。趙莽揮棍擊碎最近的觸手,龍頭棍與膠質踫撞的瞬間,濺起的紫色汁液如硫酸般腐蝕著杖身龍紋。
"趙莽,看到這些來自異次元的饋贈了嗎?"蜃巫的身體在瘴氣中若隱若現,她的鱗片縫隙中滲出的銀色液體與裂縫產生共鳴,"你們中原的地脈,不過是連接兩個世界的臍帶。當蛟神徹底甦醒,整個九州都會變成..."她的話被突然襲來的時空亂流打斷,裂縫中探出的巨型頭顱撕裂雲層,那頭顱由無數人臉拼接而成,每雙眼楮都映照著鹽脈司內鬼的面容。
礦洞穹頂的鹽晶如雨點墜落,趙莽在混亂中瞥見裂縫深處的景象︰漂浮著黑寶石的異次元空間里,境外勢力的艦隊正在集結,艦船甲板上站著數位身著蟒袍的身影,他們腰間的蓮花玉佩與蜃巫手中的碎片遙相呼應。甦璃將量子密鑰插入地面,儀器投射出的全息地圖上,兩淮大地的地脈網絡正在被紫色脈絡取代,而京城中樞祭壇的位置,亮起刺目的紅光。
"必須關閉裂縫!"許昭將殘破的符咒貼在岩壁上,卻見符咒在瘴氣中瞬間化作飛灰,"這些觸手是裂縫的錨點,切斷它們就能..."他的話被突然纏住脖頸的觸手打斷,銀色脈絡在膠質中瘋狂跳動,仿佛要將他的生命力抽干。趙莽揮棍斬斷觸手,龍頭棍與紫色膠質接觸的部位,青銅材質開始出現蜂窩狀的腐蝕。
更可怕的異變接踵而至。裂縫中滲出的瘴氣開始凝結成實體,在空中組成巨大的蓮花祭壇。祭壇中央,蜃蛟的實體正在重塑,這次的軀體由無數人類骸骨與液態金屬熔鑄而成,七竅流淌著紫色毒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空間的扭曲。趙莽感覺血脈中的力量正在被瘋狂抽取,蓮花胎記灼燒得幾乎失去知覺,而他手中的龍頭棍,竟開始反向吸收他的生命力。
"你的血脈之力,正通過玉佩流向異次元!"甦璃將改良後的中和劑潑向裂縫,紫色藥液卻在接觸瘴氣的瞬間被蒸發,"這些觸手的核心在裂縫深處,我們需要..."她的話被時空裂縫中傳來的 chant 聲打斷,無數戴著蓮花冠的祭司虛影從裂縫中走出,他們手中的黑寶石法杖與蜃巫的法器產生共鳴。
千鈞一發之際,趙莽突然扯開衣領,將流血的蓮花胎記對準裂縫。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體內的血脈之力與裂縫產生共振,龍頭棍殘片自動飛向裂縫核心。但在即將觸及時,蜃巫甩出的黑寶石碎片擊碎了金色流光。"太晚了!"她的尖嘯混著時空撕裂的聲響,"當第一塊玉佩嵌入祭壇,這個世界的命運就已注定!"
礦洞岩壁開始剝落,露出內層刻滿境外文字的鹽晶牆。趙莽在混亂中摸到懷中父親遺留的半塊玉佩,蓮花紋路與裂縫中的光芒產生奇異共鳴。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臨終前用血寫下的"雙面"二字,老鹽頭密卷中被血漬覆蓋的"龍脊斷,乾坤轉",此刻竟與岩壁上的古老圖騰完全重合。
"甦璃!許昭!準備切斷地脈連接!"趙莽握緊玉佩,蓮花胎記的紅光與裂縫中的紫光激烈踫撞,"這些觸手的弱點...在地脈交匯處!"他的聲音被時空亂流撕碎,卻見甦璃將量子密鑰插入地面,許昭用斷劍劃出古老的封印陣圖。當三人的力量與玉佩共鳴的剎那,礦洞深處傳來鎖鏈崩斷的巨響,而裂縫中的巨型頭顱,正緩緩睜開燃燒著紫火的雙眼。
在時空即將徹底崩塌的邊緣,趙莽望著裂縫中浮現的境外勢力艦隊,終于明白這場戰斗的真相︰三百年的布局,不僅是為了喚醒蜃蛟,更是為了打開連接異次元的通道,讓境外勢力借由地脈入侵中原。而他手中的玉佩,既是打開裂隙的鑰匙,也可能是逆轉乾坤的關鍵。當第一波紫色瘴氣浪潮席卷而來,他握緊龍頭棍,蓮花胎記的光芒照亮了礦洞——這一次,他要斬斷延續三百年的詛咒,將異次元的威脅徹底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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