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直接過來了!
“不是壯哥,你這風風火火的,到底啥事啊?”
代哥正擱沙發上看電視,抬頭瞅了他一眼,“沒啥事我溜達溜達唄?對了,弟妹呢?”
“你弟妹出去買菜了。”代哥往旁邊挪了挪,給壯哥騰了個地方,“你這麼著急找我,到底咋地了?”
“老弟啊,我跟你說,我得出去一趟。”壯哥搓了搓手,眼神里帶著點不自在。
“你出門就出門唄,跟我請示啥?你想去哪就去,還用跟我報備啊?”代哥笑了,“跟我說這干啥?”
“我不跟你說,這門我還真不一定能出得去,你信不?”壯哥梗著脖子道。
“啥意思?”代哥坐直了身子,“你要去哪?”
“我去錦州。”
“去錦州干啥?”代哥皺起眉頭,“那邊有啥事兒啊?”
“咱市總公司派的活兒,讓我去給錦州那邊的市局警察們講講課。”壯哥拍著胸脯,一臉得意。
“不是哥,你會講啥啊?還給人講課?”代哥差點笑出聲。
“你可別小看你壯哥!”壯哥瞪了他一眼,“我他媽干這行二三十年了,破過多少大案?這點經驗還傳授不了?”
“那你去就完了,跟我說啥?”代哥一臉不解。
“我是要去,這不尋思到你家取點東西嘛。”壯哥嘿嘿一笑,“酒啥的有沒有?給我拿點。”
“你去講課還拿酒?喝酒啊?”代哥納悶了。
“我拿兩箱酒,給那邊的老一老二送點禮,頭一回去空著手像啥樣?”壯哥理直氣壯,“有沒有好酒?趕緊給我找找。”
“要拿你自己去儲藏室翻去,等會兒,先別著急。”代哥擺了擺手,“拿兩箱就行,別多拿。”
“放心,我就拿兩箱,回頭我買了還你。”壯哥說著就要起身。
“你直接買不就完了?”
“哎呀!費那事干啥,你這有現成的,我直接拿走多方便。”
壯哥擺了擺手,又道,“對了,你那手表借我戴戴。”
“你戴我手表?”代哥眼楮一瞪,“我那表一百多萬,你戴手上人家一問來路,你不怕出事啊?”
他指著壯哥,“你身上事兒還少啊?別戴了,容易惹麻煩,知道不?”
壯哥琢磨了琢磨,撓了撓頭“那行,不戴就不戴。那你那西裝借我一套唄?”
“哥,你沒睡醒啊?”代哥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我那西裝你能穿?”
“試試唄,沒有大號的?”壯哥不死心,“我自己的西裝都不咋地,你趕緊給我找一套,我試試。”
“那衣櫃里都是,你自己去翻吧,能穿你就穿。”代哥指了指里屋。
壯哥也不客氣,直接沖進里屋翻衣櫃。
代哥那衣櫃一拉開,他從頭到尾扒拉一遍,拽出好幾套西裝一頓試。
可壯哥一米七五的個頭,兩百六七十斤,代哥的衣服哪能合身?他使勁一穿,差點把衣服撕壞了,折騰半天愣是沒找著一件合適的。
“不行,他媽沒合適的!”壯哥灰溜溜地出來了,“你看我說沒有吧,非得試。衣服我就不要了。”
他轉頭瞅向牆角“那台子上放的50年的酒,我走的時候搬兩箱。”
“行,你搬吧。”代哥無奈道。
“那車你再借我開開。”壯哥又提要求。
“你還想開我車?不怕惹事啊?”代哥皺起眉頭。
“表我都不戴了,開你車咋了?就說借哥們的,不行啊?”壯哥理直氣壯,“單位給我配的北京吉普,開著不得勁,你這奔馳借我開幾天。”
“行行行,借你。”代哥擺了擺手,“還有啥事?”
“車里有沒有‘煙’?”壯哥搓了搓手。
“有,三四條呢。”
“夠了夠了,華子是吧?”壯哥笑了,“我這煙癮大,一天得抽兩三盒,這幾天夠抽了。”
他拍了拍代哥的肩膀“老弟,那哥就走了,東西都齊了,不差啥了。”
“走吧走吧,趕緊走。”代哥擺著手,恨不得把他趕緊送走。
代哥瞅著田壯,不耐煩地擺手“趕緊走趕緊走。
”田壯“吧唧”一下站起來,懷里還繃著兩箱酒,從屋里趔趄著就出來了。
代哥把車鑰匙“啪”地扔給他,他接過來直接往門外走,把酒往奔馳後備箱里一塞。可剛關上車門,他又撓了撓頭“不對啊,好像還缺點啥……”
轉身“ ”又跑回來,在門口“當當當”砸門。
代哥一開門就皺眉“干啥呀哥?東西不都拿走了嗎?又落啥了?”
“代弟啊,錢!有沒有?給我拿點。”田壯搓著手,一臉理所當然。
“不是你自己沒帶錢啊?出個差還得我給你墊?合著我成你後勤部長了?”代哥氣笑了。
“忘帶了忘帶了,回來就還你,趕緊的,給我拿點!”田壯催得急,“快點快點,真沒帶!”
“我他媽真是服了你了,再這麼整你都能把我家搬空!”代哥沒轍,轉身進屋從保險櫃里扒拉出來五萬塊錢,“五萬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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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田壯一把搶過去揣懷里,“放心,肯定還你,不能差事!”
“行了行了,拿走趕緊滾。”
代哥擺著手,心里明鏡似的——這五萬塊哪還能指望他還?但誰讓是兄弟呢。
你瞅瞅田壯這趟來的,煙酒、車、錢全從代哥這兒劃拉齊了,自己愣是沒帶一樣東西。要不是手表沒借成、西裝穿不上,估計連衣服都得扒代哥的。就這能耐,你說他牛不牛逼?
田壯往奔馳車里一坐,“呲哇”一腳油門,車直接躥了出去。
這是奔哪兒去?市總公司。
到了地方,他徑直就往馬副局辦公室走——老馬可是他大哥,倆人關系老鐵。
“壯啊,準備好了?今天就得出發。”老馬見他進來,抬頭說道。
“馬哥,都齊了!我來跟你打聲招呼,這就出發。”
田壯咧嘴一笑,“對了,我到錦州跟誰聯系啊?找誰對接?”
“那邊都安排好了,我打過電話了。”老馬拿出個紙條,“到錦州市總公司找個姓張的副局,叫張勝,你把他電話記一下。”
田壯趕緊掏出手機,“叭叭叭”把號碼存上。老馬又囑咐“到了就給他打電話,衣食住行他全給你安排明白,他咋說你咋整就行。講課的時候上點心,別給咱這邊丟臉,听見沒?”
“放心吧馬哥!就講咱實戰破案的經驗唄,這玩意兒我門兒清!”田壯拍著胸脯。
“對,就講這些,把經驗技巧都說明白了。畢竟你是從四九城過去的,別掉鏈子。”老馬點點頭。
“知道了!”田壯應著,又問,“我得講幾天啊?”
“三天。對了,講完理論課還有實踐項目。”老馬補充道。
“啥實踐啊?”田壯一愣。
“就是擒拿格斗啥的,你不是會嗎?到時候上台教教他們。”
“不是馬哥,我這兩百六七十斤的大體格子,平時都懶得動,現在哪還練這個啊?咋教啊?”田壯一臉苦相。
“你就大概指點指點,多少露兩手,別讓人看笑話。”老馬擺擺手,“到那兒你自己琢磨著來。”
“那行吧,我到時候看看。”田壯沒轍。
“去吧去吧。”老馬把他往門外送,“到那兒穩當點,別跟人起沖突,你那脾氣我知道。講完課趕緊回來。”
“知道了馬哥!”田壯應著,轉身就往樓下走,心里卻琢磨著——講課還行,格斗可咋整啊?
壯哥剛從車上下來,直接就把後備箱給打開了。“張哥,你看我頭一回來,也沒特意買啥像樣的東西。”
壯哥一邊說一邊往外搬酒,“這兩箱50年的台子,你留一箱,另一箱我給你們市總公司的老一送去。”
“田處,你這也太客氣了!”老張趕緊擺手,“你大老遠來,該我給你準備見面禮才對,哪能讓你破費?
這50年的台子多貴重,當時一箱就得值好幾萬!
“收著就完事兒了,客氣啥?”壯哥把箱子往老張跟前推了推,“這玩意兒不就是個心意嘛,又不是啥大錢。你自己留著喝,一會兒走的時候必須帶上,不帶可不行啊!”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田處!”老張見他實在,也不再推辭,“啥也不說了,夠意思!”
倆人先把壯哥要放房間的東西送到酒店,隨後老張直接領著壯哥拐進了一家東北菜館。就他們倆,誰也沒帶旁人,找了個靠窗的桌子一坐,菜單往桌上一鋪,直接就點開了。
燻醬拼盤、蘸醬菜、餃子一樣不落,壯哥還特意跟服務員囑咐“必須給我來個五花肉炖酸菜!听好了,那五花肉別切小薄片兒,就得是大厚片子,五花三層的那種,往酸菜里炖得爛爛乎乎的!要吃就吃大塊肉,小薄片子吃著不得勁兒,不過癮!”
“好 先生,我這就按您的要求給後廚交代!”服務員應著就往後廚走。
老張跟壯哥在這兒坐著,你一言我一語地嘮開了,無非是單位里的那些事兒,誰最近立了功,誰又捅了簍子,倆人越嘮越投緣,小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喝上了。
菜一道接一道往上上,等到最後那道五花肉炖酸菜端上來時,壯哥眼楮都亮了——你就知道他為啥這麼胖了,太能吃了!那五花肉片子厚得跟小手掌似的,長溜溜一大塊,壯哥直接拿筷子“啪嚓”一下就夾到自己碗里,也不用勺子,上手抓著肉“ 巴”就是一大口,呱唧呱唧往嘴里送,吃得那叫一個香。
老張在旁邊看著都樂了“田處,你這食欲可真行!看你吃飯,我都覺得香!”
“那必須得好好吃啊!不吃干啥呀?”壯哥嘴里塞得滿滿當當,含糊不清地說。
咱說句實在話,那時候要是有直播這行當,壯哥直接干吃播去,指定比干現在這活兒掙得多——就這吃法,呱呱幾下好幾塊大肉就摟進肚子里,他能不胖嗎?
當天晚上,倆人在飯店里連吃帶喝帶嘮嗑,壯哥吃得滿嘴流油,喝得紅光滿面,倆人把話也嘮得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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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結束時,老張拍了拍壯哥的肩膀“田處,今天咱就到這兒,你回酒店好好睡一覺。明天下午到市總公司就行,咱那邊交流學習,听你講課。今晚我就不安排你去夜總會啥的了,等明天講完課,晚上吃完飯,咱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行行行,挺好!”壯哥打了個飽嗝,“我正好回去補個覺,養足精神!”
老張先把壯哥送回酒店,看著他進了房間才自己開車回去了。
壯哥在酒店“嘎巴”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當天晚上就這麼過去,轉眼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上午壯哥也沒啥事,他這覺睡得沉,恨不得直接干到中午才醒。
起來吃了口飯,田壯開始給自己收拾得立立正正的。
按說平時他到哪兒去都隨意得很,衣服勒得慌就敞著,扣子也懶得系全。
但這次不一樣,畢竟是來給人講課、搞交流學習的,總不能整得吊兒郎當的,必須把衣服扣子扣得板板正正,利利索索地才能過去。
收拾妥當,壯哥從酒店一出來,開著那輛白臉蝴蝶奔,“哇哇”地就往市總公司趕。
到地方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張副局早就在一樓等著迎接了,旁邊還站著市總公司的不少捕快,這個隊長、那個隊長的,烏泱泱一群人。
老張挨個介紹“這是田處,從四九城來的……”
大家趕緊跟田壯打招呼、握手。
畢竟是從首都來的領導,級別比他們高一大截,加上壯哥本身能力就不差,誰都不敢怠慢,一個個都客客氣氣的。
壯哥跟這幫人握了手,簡單交流了幾句辦案經驗,嘮了會兒嗑,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三點。
這時候,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人。
壯哥要開始講課了。
會議室里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來人,而且都是有職位的,全是隊長以上級別的——底下那些小警察根本沒資格參加這種會議。
田壯往講台前一坐,那大體格子往那兒一杵,還真挺有派頭。
他先清了清嗓子,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叫田壯,從四九城來的……”介紹完自己,又說“咱今天不說誰給誰講課,就當是一起交流學習,我把我的經驗分享給大家。你們有啥意見也盡管提,咱互相學習、互相切磋。”
之後田壯就開始“叭叭”地講開了,從辦案方法到親身經歷,再到各種技巧,說得頭頭是道。
“干咱們這行,必須得膽大,心里得裝著為人民服務,遇到歹徒就得敢往上沖!”
壯哥講得全是實在話,畢竟都是自己親身經歷的,在台上唾沫星子橫飛,一頓“逼扯”。
底下這一百多號人里,一大半听得都特別仔細,還有人拿本拿筆在那兒記筆記,一個個都挺認真。可偏偏就有那麼個不老實的。
別人就算不愛听,好歹也坐著裝裝樣子,往前瞅瞅,假裝在認真听。
但這小子倒好,完全釋放自我,誰也不放在眼里。
這小子姓魯,叫魯軍,是個大隊長。
就見他在底下坐立不安,一會兒動彈動彈這個,一會兒擺弄擺弄那個,還跟旁邊的人挑頭接耳嘮嗑“操,晚上去新開的夜總會喝酒去啊?听說那地方不錯,今晚我安排!”
他說話也不注意分寸,聲音還挺大,身邊的人都能听見。他跟這個說兩句,又跟那個搭個話,壓根沒把講課當回事。
前邊坐著的張副局瞅了他好幾眼,心里琢磨著這小子肯定有背景,沒背景誰敢在這種場合這麼裝逼?但老張也沒吱聲,假裝沒看見。
可田壯在最前邊講課,那能看不見嗎?他早就注意到魯軍了,已經瞅了他好幾眼,眉頭不知不覺就皺了起來。
最開始壯哥沒搭理他,尋思可能不是故意的,犯不上跟他計較。可架不住這小子跟這個嘮兩句、跟那個搭個話,沒完沒了。
壯哥這脾氣哪能慣著毛病?直接就開了口“我說兄弟,懂不懂啥叫尊重?我在上邊講課,你不願意听就老實坐著,別跟別人嘮嗑行不行?能不能尊重人?你干啥呢哥們兒?”
這話一出口,會議室里一百多號人“唰”地全回頭往魯軍那兒瞅。
結果大伙一瞅是他,又都默默轉了回去——畢竟這小子平時就這德行,整出這種事一點不奇怪。
魯軍被點名了,脖子一梗“我這不擱這兒听呢嗎?你講你的不就完了?管我干啥?我坐這兒還不能動彈了?說兩句話都不讓?”這小子是真橫。
壯哥一拍桌子“趕緊給我站起來!”
“我站不站起來能咋的?”魯軍嘴上硬氣,還是“啪”地站了起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這不都來听課了嗎?”
“你從現在開始,給我站著听課!”壯哥盯著他,“別人坐著,你站著!立正站好!”
“我今天能來听課,都給足老大面子了,你還讓我站著?”
魯軍不服不忿,“不讓我听我走就完事兒了!听啥課啊!”說完一轉身,“叭叭”地就往會議室門口走,賊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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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在旁邊趕緊喊“魯隊!你干啥去?回來!我說你兩句咋了?”
魯軍回頭瞥了一眼“張局,他不讓我听,我可不就走唄?我坐這兒還挨說,圖啥呀?”
“你立馬給我回來!坐下听!听見沒?”老張板起臉。
魯軍再橫,也不能不給頂頭上司面子,不情不願地轉回來,“啪嚓”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那表情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直勾勾地瞪著田壯。
壯哥沒再搭理他,在上面接著“叭叭”講辦案細節,後面的內容倒也順順利利講完了。
課程快結束時,到了提前定好的實戰環節——擒拿格斗。
按說從四九城來的“專家”,總得露兩手,這科目早就安排好了。
老張瞅了瞅時間,對壯哥說“田處,咱去訓練室?給大伙講解講解擒拿格斗這方面的技巧?”
“行,走吧。”壯哥點頭應著。
“走走走,都過去!”老張一招呼,這幫人呼呼啦啦從會議室站起來,跟著往訓練室走。
那訓練室老大一間,所有人都在底下站著,田壯走到前面,清了清嗓子準備示範。
課程到了實戰環節,壯哥從底下叫了兩個隊長上來配合。
他在前邊演示怎麼擒拿、怎麼抓犯人,簡單教了兩招,正跟倆隊長演得挺來勁,那邊姓魯的小子又不老實了——就他一個人在底下抽著煙,旁若無人。
旁邊有人勸他“魯隊,注意點,人田處正講課呢,先別抽了。”
“他講他的,我抽我的,抽煙還不讓啊?”
魯軍吐了個煙圈,滿不在乎地撇嘴,“我能來就給他天大面子了,要不是領導壓著,我都不想來。他講那玩意兒啥也不是,胖得跟豬似的,咋當上處長的?別听他瞎咧咧了。”
他把煙一掐,眼里帶著挑釁“你等著,一會兒看我收拾他!我上去給你表演表演,讓他知道啥叫真本事。就他那兩下子,倆他都打不過我!”
旁邊人還想勸,魯軍直接擺擺手“你別管,看著就完了!”
他大步往前湊,沖田壯喊“田處,你這講解不行啊!光說不練假把式,得實戰!跟抓真犯人似的,犯人得反抗,你得用擒拿格斗制服他才行,光在這兒說沒用!要不我陪你演練一下子,咱實戰試試?”
老張在旁邊趕緊攔“魯軍,你干啥?別瞎鬧!”
“領導,我沒瞎鬧,我說得沒毛病。”
魯軍一臉“認真”,“田處講得挺累,我配合一下,讓大伙看得更明白,這不挺好嗎?田處,你敢不敢讓我配合?”
壯哥盯著他,嘴角一撇“來來來,你上來!想配合是吧?我看看你身手多好。”
“行!”魯軍立馬換了件短袖,還戴上了拳套,晃晃悠悠就往前面的演武台走。
壯哥也沒換衣服,直接讓人拿了副拳套戴上。
老張在旁邊低聲提醒魯軍“你給我好好的,別整沒用的,跟田處好好練,听見沒?”
“放心領導,保證沒事兒!”魯軍嘴上應著,眼里卻藏著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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