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這時候就僵持住了,左洪武有點著急了,瞅著方片子說︰“片兒哥,咋整,就這麼挺著可不行啊。”
方片子皺著眉頭尋思了一下,扯著嗓子喊道︰“你媽的,樓上,我知道你有人。來來,你給我出來,你出來,我不揍你,听著沒。”
丁百光在屋里一听,回懟道︰“你們誰呀,我們肯定是不能出去,你們要敢上來,我可就動手了,你明白不,你敢上來嗎?”
方片子眼珠一轉,心里有了主意,一伸手就從兜里把那個小香瓜手雷給掏出來了。
不過呢,他可沒拉那個拉環,這玩意兒要是拉完拉環,“叭”一下扔出去,那不得把他倆給炸死啊,他就這麼拿著比劃。
可這一扔出去,丁百光和丁權他倆也不知道拉沒拉環呀,就見那小香瓜手雷“咕嚕嚕嚕嚕咕嚕”地就滾過去了,一下子就滾到他倆腳底下了。
這爺倆當時就傻眼了,丁權年輕,反應那叫一個快,“蹭楞”一下就鑽到屋里頭去了,也顧不上他爹了,進去後“啪”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他爹剛要往屋里鑽,“啪”的一聲就被門給撞回來了,在外面喊著︰“你媽,你開門吶,你讓我進去!!
爸呀,別別別,爸,不行,要炸啦!!。”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丁百光想往屋里進,他兒子在那攔著不讓進,方片子和左洪武瞅準機會,直接就沖上去了,方片子對著丁百光“砰”的就是一下,這一下就打在肩膀上了,丁百光手里的東風三手槍“啪嗒”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方片子走過去,拿槍指著他說︰“你媽,別動,別動!!
讓左洪武把那個東風三給撿起來,老老實實的,我不揍你,消停待著就完事了。”
隨後方片子和左洪武就來到那門口了,這時候丁權不是在屋里頭嘛,門關上了,不敢出來。
方片子喊︰“你媽,屋里那小子,你給我出來,听著沒,你出來我不揍你,你要是不出來,你看我揍不揍你。”
丁權在屋里回罵道︰“你媽,我就不出去,你們敢進來啊,你們要是敢進屋,我告訴你們,我手里可有家伙事兒,你們誰敢進屋,試試。”
方片子冷笑一聲說︰“你不出來,我崩了你爸,我把你爸給干趴下,你信不?”
丁權嘴硬著說︰“你吹牛逼,有能耐你就打!!爸你別怕,他們要是把你給干死了,我給你報仇,我不能出去呀,我出去咱爺倆可就全完犢子了。”
他爸一听,氣得罵道︰“你媽,小逼崽子,你等著,等出去再收拾你。”
可這也是沒招兒。
方片子一揮手,指揮著說︰“你不出來,我他媽往你屋里扔小香瓜啦,我可不慣著你這臭毛病。”
丁權在屋里一听,心里害怕,別看之前打滿立柱的時候挺厲害的,那是因為立柱沒防備,被他“ ”地給揍了,現在自己讓人堵屋里頭了,能不害怕嘛。
方片子一看他還不出來,扭頭對左洪武說︰“洪武,拿五連子崩,拿五連子崩。”
左洪武一听,當時就拿著五連子,沖著門“噗咚、噗咚、噗咚”地就是幾槍,這幾下崩完之後,好家伙,就把那門給崩碎了。
當時方片子扯著嗓子就喊︰“你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出來,我們進去可就直接給你銷戶,麻溜兒給我出來,不然我可就把小香瓜直接扔進去啦!。”
丁權在屋里頭,別看他平時打人的時候挺能耐,可真到了讓人給逼到這份兒上的時候,其實他就是個慫包,畢竟他能有今天這地步,那都是靠著他爸的光環。
真要讓他豁出命去干,那可就不行了,當時他心里就承受不住了,害怕了,趕忙喊道︰“哥們啊,我出去,你別打我行不行?”
方片子說︰“你立馬就出來,你他媽要是不出來,你也跑不了。現在你們家這別墅里邊、外邊,我們來了好幾十號人,全給你包圍了,出來,趕緊出來。”
丁權連忙說︰“我出去,我出去,你別開槍啊,我出去。”
說著,“吱呀”一聲就把破門給打開了,舉著手就往外走。
他這一開門,左洪武就沖上去了,拿著五連子“砰”的一下子,直接就把丁權給打倒在地。
隨後左洪武“叭”的一下薅住他衣服領子,就往外拽,那邊方片子也不含糊,把丁百光“叭”的一下薅住衣服,就這麼著,把這爺倆全押到樓下去了。
方片子對著那受傷仨兄弟說︰“你們仨听好了,自己去醫院,但是我可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報警,你們大哥我可就直接讓他駕鶴西游,我立馬就給他銷戶,听明白沒?最好別報警,我們帶他倆走,兩三天就給送回來。”
這時候丁百光還在那囑咐呢︰“你們千萬別報啊,你們要是報了,我可就完犢子了,知道不,兄弟你把我帶哪兒去呀?”
方片子不耐煩地說︰“別說話了,對你沒好處,帶走帶走。”
說著,“叭叭”幾下,就把這爺倆從別墅里邊給薅出來了,然後往車上一扔,三台車“刷啦”一下子,直接就開走了。
左洪武拿出電話給三哥打過去︰“三哥,事兒成了,現在奔哪去?拉著這爺倆呢?”
“奔岔路河去。”
“奔岔路河…行,三哥!
那我這面我也直接,我奔岔路河去,咱們在省道口那塊集合就行。”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好 。”
就這麼著,拉著人就往岔路河去了。
代哥瞅了瞅說︰“走吧。”
然後代哥就跟著趙三他們,直接坐著趙三的大吉普子,“哇哇”地就從哈爾濱出發,奔著岔路河就來了。
在路上的時候,三哥又掏出電話,打給誰了呢?打給岔路河的一霸,就是煉人爐那個爐長李海峰。
“海峰啊?
哎呀,三哥,這他媽後半夜你給我打電話呢?
你精神精神,我這邊我給你送幾個人。”
“哦哦,行,幾個人呀?”
“兩個人!
哎呀,三哥,干活啊。”
“對對對,干活,完了之後,那個燒一爐,預備好了,給那爐燒起來,把油倒了,給煉了。”
“行,三哥,行行行,我明白,我明白。好 ,好 。”
這岔路河的李海峰,那在岔路河可是橫著走的主兒,那就是一霸。
李海峰在這鎮上那可老牛逼了,自己開了個火葬場,你就說吧,不管是誰家有人沒了,都得拉到他這兒來燒。
可這李海峰干過缺德事兒,真就燒過活生生的人,那可太狠啦。
接了三哥的電話之後,他“騰”的一下就從床上起來了,喊︰“二叔,燒一爐,二叔!”
他二叔正在那煉人爐旁邊睡覺呢,那膽子可大了去了。
一听這話,回了句︰“燒一爐!
來倆,我的媽呀,來倆那可太好了。”
他二叔“嗷”的一下坐起來,那模樣可嚇人了,頭發紅得跟啥似的,滿臉大絡腮胡子,跟《水滸傳》里赤發鬼劉唐差不多,身上還帶著一股陰氣,畢竟成天在這種陰森的地兒待著。
坐起來就喊︰“來了,準備開爐,開燒。”
你再看代哥他們,開著車 跑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就直接干到岔路河了。
到了岔路河,往李海峰這個火葬場來的那條道上,就感覺有一股陰氣,那小風一吹,“呼哈”的,賊他媽滲人。
這時候丁百光和丁權都懵圈了,哆哆嗦嗦地問︰“哥們兒啊,哥們兒,這……這是哪兒呀?”
“到了就知道了,別吱聲,對你有好處,再吱聲,我可告訴你,你就沒影了,听著沒。”
“哎哎,行,有事咱商量商量唄。”
“先別商量,到地方再說。”
車“哇叭”一聲就開到地方了,到了李海峰那個火葬場之後,李海峰已經把那大黑大門“吱嘎嘎嘎嘎”地給打開了。
三哥他們那車“叭叭叭”地往這邊一停,趙三、左洪武還有他們那幫兄弟“呼啦啦”地都下來了。
代哥問︰“我下不下呀?”
“代哥,你別下了,就這種地方有點滲人,你別下,你別下了,你就在車上看著就完事了。”
三哥直接就往大院里邊走進去了。
這時候李海峰正端著個大飯盆,在那吃著大豆腐炖土豆子,吃得“呱呱”響,嘴里還嘟囔著︰“餓了,餓了。”
三哥過去就說︰“哎呀,你還吃上了呢,那啥準備好了沒?”
“準備好了,你人帶沒帶來?”
“來來,把人給我拉進來,人拉進來。”
這時候二叔也從屋里出來了,笑著說︰“三兒啊,送人來了呀?
二叔,給你整點活。”
“行行行,來,拉進來,拉進來,好幾天都沒燒了,我這手都刺撓了。”
說著,就把丁權和丁百光從車上“叭”的一下給拽過來了,往院里“啪嚓”一扔。
這爺倆徹底懵了,帶著哭腔喊︰“哎,這……這是咋回事啊,別……別呀,別這樣啊。”
當時李海峰一伸手,喊著︰“來來,過來,過來,過來,念叨念叨,是不是得念叨念叨,開個光啥的,來來,整整,整吧,整吧。”
當時從那邊又過來一個老頭,這地方就沒有歲數小的,全是些歲數大的,一個個那模樣長得可嚇人了,在這地兒待久了,看著就透著股邪乎勁兒。
那老頭手里拿著個小木魚兒,“當當當當”地敲著,嘴里問著︰“這爺倆誰先來呀?給哪個先開光呀,這小孩先開吧,行不行。”
說著,一邊拿小木魚兒敲著,一邊還拿個小碗,“叭叭”地往人臉上撩水,說是開眼光啥的。
這一下可把丁權給嚇懵逼啦,他在那兒喊著︰“哎哎哎,別別別啊,別整,別動手。”
可他動彈不了,早讓人給捆得結結實實的了,還在那問︰“干啥呀,這是要干啥呀?”
那老頭瞪了他一眼,說︰“別動,別動,別動,開眼光,開眼光。”
丁百光在旁邊看著,也嚇得夠嗆,趕忙喊︰“別……別呀,我們服了,我們服啦。”
李海峰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別整了,他媽別開光了,開始煉吧。二叔,來來,過來,把人拉過去,拉過去。”
就見二叔晃晃蕩蕩地走過來了,那紅頭發,滿臉大絡腮胡子,真他媽嚇人吶。
他直接走過去,伸手就拽丁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哎,大爺,你誰呀?
我誰呀,你說我誰。”
手里還拿著個三米長的大木鉤子,他自己拽不動,就喊著︰“來來來,幫我個忙,抬一下。”
方片子、左洪武他們就過來幫忙抬著,把丁權往外一抬,“梆當”一聲,就往那個大鋼板上一扔,直接就把丁權先扔到那大鋼板上了。
丁權在那喊著︰“別……別呀!!
小伙啊,別動,別害怕,沒事兒!我是那個職業的,听著沒,我絕對是職業的,我會讓你一點痛苦都沒有,直接讓你煙消雲散就完事兒,千萬別動,別動。”
隨後二叔拿著旁邊的水舀子,那里面裝著油,“呱呱”地就往丁權身上澆,丁權被那油一澆,渾身都濕透了。
他躺在那大鐵板上,當時就抽抽了,嚇得直接就昏迷過去了,在那直哆嗦,真是給嚇沒脈了,徹底嚇完犢子了。
丁百光在那兒看著,急得喊︰“哎呀,別別別別呀,我們服氣了,我們服啦,兄弟啊,我們服了,咋的都行,行不行?”
這時候二叔瞅了瞅,說︰“這孩子不行,膽兒太小了,這他媽昏過去了,來來,把那歲數大的整過來,歲數大的過來。”
二叔說著就走過去,一抬丁百光的腿,方片子、左洪武、吳立新他們就抬上邊,往上抬丁百光。
丁百光當時穿著睡衣,為啥呀,因為他們在家睡覺呢,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穿著睡衣被弄這兒來了。
往上一抬的時候,丁百光就“蹭吧”著不想往上走啊,心里想著這要是上去被煉了可咋整,就在那掙扎,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咋回事,這一蹭一撕巴的,把他那睡衣連帶大褲頭給扯下來了。
而且一著急,丁百光“刺啦”一下就尿了,這一尿可倒好,尿得還挺遠,直接尿到二叔手上了,“啪嚓”一聲,二叔手一甩,“哎呦,我操”,直接就把丁百光給撒開了,一下子就扔地下了,罵道︰“你媽的,你往我手上尿呀,你往我手上尿是不是,來來,放一放,別抬了,別抬了。”
二叔當時就急眼了,喊著︰“我拿爐鉤子刨他,我拿爐鉤子刨他。”
丁百光這時候是徹底服氣了,帶著哭腔喊︰“兄弟我服啦,啥要求都行,你只要不整死我爺倆就行啊,大哥,放了我們倆吧,我倆給你磕頭了,行不行呀?就不整死我倆就行,放了我們吧,我們爺倆服氣了,賠多少錢都行啊。”
李海峰在那兒看著,心里明白,他知道三哥經常干這事兒,總往這兒帶人,就是嚇唬嚇唬人罷了。
就問三哥︰“三哥,咋整啊,燒不燒了,你趕緊的,要燒,直接扔里邊,要不燒的話,你看看咋弄。”
三哥一听,走到丁百光跟前問︰“想活不?
兄弟,啥要求都行,夜總會我們不要了,不管了,啥也不管了。”
“夜總會不要就拉倒了,那……那能好使嗎?
我拿賠償,我拿,我拿啊。”
三哥哼了一聲說︰“你拿多少!!你拿一千萬行不行?”
“行行行,我拿,我拿!!
但是一千萬是你自己的,你兒子還得拿??你兒子拿五百萬。”
“行行行,放我爺倆就行啊。”
“完了之後,這還不算完,你剛才我可看著了,你給二叔‘刺啦’一下,給刺手上了,這可不能白刺,听著沒,就這一下,你給拿十萬。”
“行行行,拿十萬,拿十萬。”
當時不管三哥提啥要求,丁百光那是必定得同意,心里就想著只要不整死自己就行啊。
三哥瞅了瞅,說︰“行了,就這麼地吧。來來來,抬抬,抬下來,抬抬抬下來。”
丁權都給嚇昏迷了,還在那大鐵板上躺著,眾人過去給抬下來,也把丁百光弄下來了。
三哥又說︰“給他倆先整車上去,去去,整車上去,把這爺倆先扔車上去。”
隨後三哥就讓左洪武到車上拿那錢,給李海峰扔了兩萬塊錢,完了之後又給二叔扔了五千塊錢,說︰“海峰啊,這個錢你拿著。”
“不用,三哥!
你拿你的就完事兒了。”
“二叔那十萬塊錢,過兩天我給你送過來,讓人尿你一下,可不能白尿。”
“哎呀,三哥,行行行!
謝謝了啊!
沒事沒事,你們就走吧。”
“行行,三哥,你慢點。”
就這麼著,三哥上車把丁百光這爺倆往車上一扔,拉著就走了,沒回哈爾濱,直接就給拉長春去了。
而且這面三哥還讓人兄弟開車把代哥送回哈爾濱了。
臨分別的時候交代著︰“回哈爾濱,那一面等給你拿完錢,把夜總會過戶到你這邊名下之後,我再把這爺倆放出去,如果他不整利索了,咱可都不給他放,知道嗎?”
隨後趙三把丁百光直接就整到夜上海夜總會去了,到了地下室,“叭”的一下把人往里邊一扔,嚇唬道︰“打電話,到那面把一千五百萬給我送過來,完了之後把夜總會給我過戶過去,才能放你們倆走,要不你倆別想走,听明白沒?”
“行行行行,”丁百光趕忙應著,直接就往回打電話了,要麼讓家里人,要麼讓兄弟啥的給送錢。
這爺倆有錢,要不能住大別墅嘛,他兒子都開著寶馬七系純進口的。
接著丁百光又給趙德全打電話了,在電話里罵道︰“你他媽,跟你有大關系,就這事兒,我告訴你,我讓你辦的事兒,你要不給辦利索,不給過戶過去,我們爺倆回去之後,我整死你信不信,立馬給我過戶。”
“行行行,”趙德全真不敢怠慢,滿立柱也要干他呢,丁百光還要收拾他,他哪敢不听話呀,直接就把夜總會給過戶過去了。
你看這邊錢也拿了,夜總會也過戶過去了,三哥那邊接到信兒了,因為有人打電話匯報嘛。
趙三就直接派了人,把丁百光這爺倆直接送回哈爾濱了,送到哈爾濱先鋒道口那塊,三哥在那看著,等把人送到了,自己也就帶著兄弟回去了。
而且後來三哥還給代哥打電話告訴代哥︰“代哥,那一千五百萬,你別給滿立柱了,給他干啥呀,你自己留著不就完事了嘛。”
“行行行,我知道三哥,我知道啊。好 。”
可代哥能不給滿立柱嗎?不管咋說,這夜總會當初也是立柱聯系的,沒滿立柱能搭上這夜總會的事兒嗎?大哥後來還是給滿立柱拿了五百萬。
滿立柱一看,趕忙說︰“哥,我不要,你留著就完事兒了。”
代哥就說︰“立柱,我得跟你說個事兒。”
“啥事兒啊,哥。”
“這個夜總會吧,是我想讓沙剛、沙勇他倆干,你就別干了。你听我說,沙剛、沙勇這哥倆太不容易了,窮得叮當響,我尋思著給他倆整這麼個營生,就讓他倆干就完事兒了,咱就別摻和了。要是你想干的話,你跟代哥說,哥給你整個新的,你說花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的,我給你買個新的夜總會都行。但這個你就別跟他倆爭了,咱仨人在這夜總會里摻和,掙不了多少錢,你就別摻和了,你要是想干,哥給你整新的,行不行?”
滿立柱一听,連忙說︰“那不用,那不用不用!!
沒事兒,你啥時候想干,你跟我說就行。”
當時代哥心里也明白,自己和滿立柱關系那是最好的,代哥也知道立柱的脾氣,立柱肯定不能說讓代哥給買個夜總會啥的,那不是他的做派。
就這麼著,沙剛、沙勇一接手這個夜總會,接手之後,簡單收拾收拾,做了點簡單裝修,就正常營業了,也算是自己當上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