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您不想看小靜驚艷的樣子嗎?”
方銘問奶奶。
“我累了,你們好好欣賞吧。”
到了臥室,吳媽把老太太扶到床上,“這會睡嗎?”
“還不睡,先坐一會。”
吳媽細心的幫老太太背後放上墊子,再用小褥子蓋上腿。
“您就別生生氣了,隨他們去吧。”
“對,隨他的去吧,是好是歹,關我什麼事?”
“哎,您能這樣想,就對了。”
過了幾分鐘,老太太還是忍不住說,“你說小靜從小都是富養長大的,為什麼帶著一股小家子氣。
人家送一套首飾,就高興成那樣?”
“小小姐年齡還小,容易興奮很正常。”
吳媽作為佣人,也不好說什麼。
“什麼年齡還小,分明是跟她媽一個樣,小家失教。
唉,我真後悔當初答應娶高雯蘭進門。”
方燁當初帶高雯蘭回來,老太太就不願意,出身差不說,處處帶著小心眼,還眼皮子淺。
但兒子執意要娶,她也看高雯蘭學歷不高,是個上進的。
至于她身上的毛病,也許是她的出身造成的,進門慢慢幫她糾正。
可誰知道,終究還是沒糾正過來,還連帶著孫女都跟她一樣。
原來還不覺得,自從老太太跟唐琪住了一段時間,兩相對比,越發覺得孫女不上進,目光短淺。
“老夫人,人各有志,咱不強求。”
“我不強求,你放心吧。
琪琪不是給我下載了一個什麼短視頻?幫我打開看看。”
看著老太太徹底放開了,吳媽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藍印仍然一早過來接唐琪。
上車之後,唐琪問他,“現在還早,咱們是不是先去工作一會,再去赴宴?”
“工作不急,我請了人,幫你化妝,做頭發。”
“有必要這隆重嗎?又不是咱倆訂婚,我自己的化妝術也不錯的。”
“不,有必要,我要自己身邊的女友,驚艷全場。”
“好,我配合你。”
唐琪斜了他一眼。
他平常都是副冰山臉,沒想到還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既然這樣,陪他玩一場又如何?
京城中心的七星級酒店。
穿著華服的賓客,陸續從阿斯頓馬丁、勞斯萊斯等豪車上走下。
紅毯從酒店大堂一直延伸到宴會廳門口。兩側罕見的白色蝴蝶蘭和藍繡球,芬芳馥郁。
穿著筆挺禮服的門童,微笑著為客人拉開車門,禮儀小姐則手捧托盤,提供香檳和特制的無酒精飲品。
入口處的簽名牆設計簡約面奢華,背景是新人名字的藝術字體瓖嵌著細碎的水晶,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推開厚重的雕花木門,一股奢華的氣息撲面而來。
整個宴會廳,以新人鐘愛的香檳金與柔粉色為主色調,輔以深邃的藏藍色點綴,營造出浪漫而高貴的氛圍。
巨大的水晶吊燈,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光芒萬丈。在四周牆壁上的壁燈和射燈的柔化下,一室溫馨。
主桌的後面,是一面由鮮花和綠植堆砌的背景牆,中央懸掛著藍驍和靜怡的巨幅訂婚照,兩人笑容甜蜜,相互依偎。
圓形的餐桌上,鋪蓋著潔白無瑕的桌布, 亮的銀質餐具、水晶杯盞和精致的骨瓷餐盤。
每個座位前都放著燙金的席位卡和一份精心準備的伴手禮,禮盒小巧玲瓏,包裝精致!
到場的賓客非富即貴,男士們西裝革履,女士們則穿著華麗的禮服,佩戴著耀眼的珠寶。
他們低聲交談著,臉上洋溢著得體的微笑。
侍者們穿著統一的制服,端著托盤,穿梭于賓客之間,隨時提供服務。
實際上,這也是一場盛大的交際宴。
京城叫得上名號的家族,幾乎每一年都有參加。他們相互拉關系,談合作。
地位較低的客人,則以能收到藍家的請帖為榮。說不定,又能結識什麼大人物,談成什麼生意。
藍老太爺,跟幾大家族的家主坐在一起,樂呵呵的相互夸著彼此的後輩,其實言下之意,都在攀比。
像他們這個年齡,多數已把大權交給後輩。
若是兒孫爭氣,就完全不用操心,只要不時的看顧監督就行。有的完全不管,做自己喜歡的事,比如魏家,勵家。
說起來,藍臻協是最辛苦的一個。他兒子不爭氣,孫輩倒是出了個藍印這麼個驚才絕艷的人。
藍印剛回國那會,其它幾家都擔心,他會打破京城商業圈中,幾家相互制衡的格局,讓藍氏一家獨大。
說起來,藍印與家里決裂,看起來是藍家的事,其實,他們也沒少摻和。
“老藍,你家那個才華橫溢的孫子,今天怎麼沒看見?”
魏老太爺問。
“我家那個孫子不才華橫溢?老魏,你到底問那個?”
孩子不好,自己知道就行,在外面前可不能輸陣。
“你就吹牛吧?咱們幾家同在京城做事,誰家孩子咋樣,大家都心知肚明。”
糊弄誰呢?真把別人當傻子。
“我說老魏,听說你孫子前一段,輸了一個公司?”
藍老頭說。
“那也沒你孫女會整事,把自己整局子里去了。”
“你?”
這時候,藍夢被一群貴女簇著,像個公主。
“哇,夢夢,你身上穿的好像是c高定吧,听說那里的衣服百萬起步。
我早就想訂一套,可惜太貴了。”
魏欣欣羨慕的看著。
別看她平時在劉菁菁一伙平民學生跟前當皇太後,但在藍夢幾個名流千金面前,也低三下四。
雖是豪門,但他們是二房的,他父親並不是家主。
她們一家每月雖然有百萬分紅,但一家人各種花費不少,還得養下人。
尋常參加聚會也就是幾萬元到成十萬的禮服到頂啦,誰輕易也不會花那麼的錢買衣服。
“這個算什麼?才百萬,我上次那件可是值六百萬呢。”
藍夢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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