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是姚師父的一個下屬,有他們在,主要可以防止暗箭。
辦完事,唐琪就離開了。
她回到酒店收拾了一下,就去藍天大廈找劉岩他們去排練節目。
“老板,不好,還有一家跟我們同時開演唱會。”
經紀人任彥向唐琪訴苦。
“哪家?”
“是藍氏旗下的怡晨娛樂。
他們現在跟我們對上了,單車的事情,沒搞掉我們,現在處處跟我們作對。
他們的演唱會有三個一線歌手,其中還有一個歌後。”
“這個藍二少,是個心胸狹窄的,容易被小事絆住手腳,成不大事。
沒事,劉岩二人也是一線歌手,各憑本事。”
經唐琪這麼一說,任彥頓時來了信心。“老板,真被您說對了,那個藍二少,就是個二娘養的。”
“什麼二娘養的?”
“就是那個藍二少。
據說,她娘原來是個小三,後來才登堂入室的。”
“那個正頭藍夫人呢?離婚了?”
“據說是出車禍去世了。
听說那個夫人,可有本事了,曾經代替藍老爺接管藍家,她創辦的網購公司,至今還給藍家帶來源源不斷的利潤。
可惜天妒英才……”
“她去世以後,藍家的掌權人是不是變成她丈夫了?”
“沒有,藍老太爺直接收回,自己管。
藍大少長大後,老太爺越過藍老爺,直接把總裁之位傳給了長孫。”
小辮忽然插了一句。
唐琪看向他,“小...不,孟先生,你是不是對京城很熟悉?”
“沒有,不熟。”
他又別扭起來。
唐琪又看向光頭。
“別看,我可不知道。”
任彥繼續跟唐琪說,“听說藍夫人出車禍不久,藍大少也出了車禍。
只不過,被救過來了。”
“不是不久,藍夫人出車禍時,藍大少當時就在車上。
孩子命大,被救回了,沒死。”
小辮又插了一句,不過唐琪沒再問他什麼,問了他也不會說。
“藍大少曾是當年的天才少年,繼承了他母親的商業天賦。
他讀中學時,就進公司做事,為藍氏集團做出過突出貢獻。
後來就讀于麻省理工,畢業回國後,兩年時間,就讓家族資產翻了一翻,一躍成為京城第一世家。
要是他還在,藍氏現在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後來呢?現為什麼又讓藍二少當家作主?”
唐琪看向任彥。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藍大少跟家里鬧翻了,就離開了家。
至現在都沒有回去。”
唐琪的腦海里,頓時出現了那個能干又有幾分任性的藍師兄,會不會是他?回頭問問。
不過,那是別人的家事,當八卦听听也就罷了,然後,唐琪就要抓緊時間去排練了。
離開之前,又想起什麼,問任彥。
“著名詞曲作家沐陽將與觀眾見面的事情,海報發出去了嗎?”
“放心吧,老板,已經發出去了。”
“老把自己當根蔥。”
唐琪急著向排練室走去,就听見小辮在身後嘀咕。
“我沒把自己當根蔥,因為我是人。
難道你是根蔥?”
小辮啞口無言。
“哈哈哈,辮哥吃癟了。”
二人的對話把光頭逗笑了,一不小心,也跟著唐琪叫他辮哥。
“揍你!誰吃癟了?喊誰辮哥呢?”
小辮舉起手想打光頭,卻被她一閃躲開。
“等領了這個月工資,有錢花我就不給她干了。”
小辮又嘀咕。
唐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心里卻在思索著,壓他半月工資。
他們跟乾坤二人不同,人家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打狂語,不胡來。
這兩人還真得防著點。
雖說不按合同來,需要付違約金,但他們要跑路了,誰為了點違約金到處找他們去?
如此思索著,唐琪就問小辮,“你是屬鼠的嗎?”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姚藥那小老兒告訴你的?”
“哈哈,真屬鼠!”
唐琪沒有回答他。
以後就每月中,發他上一月工資,他若想跑路,那半月就白干了。
對,以後就這麼干,他在乎錢。
後來唐琪每次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都會留一手。
以致于小辮後來經常說唐琪,“奸商,小小年紀不學好。”
唐琪腹誹,對你們這種人,也就得奸商。
“再說,我就押你一個月工資,每個月底,發上個月工資。或者每半年發一次工資。
這樣的話,你就能攢到錢了。
不要感謝我哦。”
當然這是後話了。
唐琪這次,除了演奏世界著名鋼琴曲𤕸童年的回憶》,還跟劉岩和安塵合唱沐陽新歌《怒放的生命》,還有前幾天,在雲州春晚上唱的《遠方》。
其中《怒放的生命》,是校園勵志歌曲,上一世幾年後才出的。
但這一世,唐琪現在要拿來用了。
這就是重生的好處,有這麼多超前思想和資源,不用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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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王景琛打來電話,“董事長,你們真能干,才來三天時間,王元就下台了。”
“王元下台了?真好。
不是我們干的,我們什麼也沒做。”
“不是吧?他背靠藍家,平時為虎作暢,多少人想把他拉下來,都沒成功。
這不,你們一來,他就下台了。”
“我來這里,有為你們撐腰的意思,是打算在演唱會上,發動粉絲的。
但現在還沒做什麼。”
是不是那天見到的李叔幫忙了?不可能,自己沒要求,他們不會做的。
“不會是藍總做的吧?他會不會就是曾經的藍大少爺?”
王景琛有點懷疑。
“我以前問過師兄,他說跟藍家沒關系。
你有藍大少的照片嗎?”
“我讓人查一下。 ”
目前網上查不出藍大少的照片,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𠉵掉的。
按理,他也只是離開京城兩年而已
其實唐琪對別人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她只是想知道,那個藍大少是不是師兄。
回到酒店,唐琪索性再當面問師兄。
“你到底是不是藍大少?”
“我不是告訴過你?”
“可我還是懷疑。”
藍師兄掃了她一眼。
“好奇別人的事做什麼?”
“好好好,不想說算了,我不好奇了。”
但看她那八卦的眼神,就不會放下。
“我就是。”
藍印瞪了她一眼,說道。
與其讓她亂查,去問別人,還不如就告訴她,反正,遲早瞞不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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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芯!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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