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楊復勝終于到了與母親分別的時候。他騎上一匹高頭大馬,身後緊跟著幾個家丁,就這樣踏上了南下的征程。
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沉穩的篤篤聲,身後四個家丁各牽一匹馬,背著行囊,垂首立在一旁,氣氛肅穆得讓空氣都仿佛凝住了幾分。
臨行前,他勒住韁繩,最後一次回頭望向門內。母親倚在雕花門柱旁,鬢邊的珠花隨著微微顫抖的肩膀輕輕晃動,先前還強撐著露出的笑意早已不見。
只見他的母親早已淚流滿面,那淚水仿佛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滾落打濕了衣襟上繡著的纏枝蓮紋樣。
楊復勝心中一陣酸楚,他立刻跳下馬來,快步走到母親面前,輕聲安慰道︰“娘,您別難過,我這次去江南可是件美差呢,您就放心吧!”
母親听到兒子的話,稍稍止住了淚水,她抬起頭,凝視著兒子的眼楮,似乎想要從那里找到一絲安慰。楊復勝微笑著,給了母親一個堅定的眼神,母親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楊復勝重新翻身上馬,他揮動馬鞭,馬兒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母親站在原地,目送著兒子漸行漸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她才緩緩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屋里。
一進屋,楊復勝的母親便看到了自己的丈夫楊將軍正坐在正屋太師椅上翻看著兵書。
她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徑直撲進丈夫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嚶嚶地哭了起來。
“夫君,我兒子去江南了,這府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你可一定要多陪陪我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人听了不禁心生憐憫。
楊將軍看著懷中嬌柔的妾室,只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卻更顯得楚楚動人。
細碎的哭聲纏在耳邊,懷中人鬢發散亂,淚眼朦朧。他的小腹突然涌起一股燥熱,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二話不說,一把將對方抱起,急匆匆地走進屋里。
一進屋,楊將軍便迫不及待地去解這位嬌妾的衣服,雖然對方有些羞澀,用小籠包大的粉拳輕輕砸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後嬌憨的喊一聲︰“就會欺負奴家。”
可那拳頭落下來,輕得像羽毛拂過,話音未落,一條裹著白色絲綢長襪的腿已纏上夫君的腰,帶著微涼的絲滑觸感。
然後嬌嫩粉唇,在夫君身上親個不停帶著脂粉香的唇瓣便在他頸間、胸口親啄起來,像只撒嬌的小貓。
接下來自然是一番雲雨,深入淺出……
帳幔落下,遮住了里面的喘息與低語,只余下窗外的小雀兒,不知疲倦地叫著。
與此同時這件事情已經被侍女匯報給了大夫人,此時這位楊將軍的正妻正在沐浴。
侍女進屋,可以看見,少婦肌映流霞,足翹細筍,嬌麗尤絕。
大夫人輕抬玉足,邁入以檀木打造的浴桶中。
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膚瑩白,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腳踝處系著的赤金鈴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卻沒發出半點聲響——那是工匠特意做的靜音款式,只作裝飾。
畢竟她覺得身為主母,腳踝上系上一個小東西已經是小心機,要是上面的鈴鐺是響的,就太不正經了,和身份不符。
熱氣蒸騰,彌漫著一股淡雅的香氣混合一絲絲的藥味。
這是她在民間斥重金請來的專為女子調理身體的女郎中和藥婆,特意為她調制的配方。
再佐以女醫者獨家的煉藥技法,以文武火熬煉而成,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藥湯,每日熬制後需要立刻使用,耗時、耗力又耗錢。
浴桶里的藥湯泛著淡淡的琥珀色,玫瑰與茉莉的甜香混著當歸、黃 的藥味,在熱氣中絲絲縷縷散開。
大夫人緩緩坐下,溫熱的藥湯漫過胸口,帶著恰到好處的暖意,將四肢百骸的疲憊都浸得松軟了
雖然昂貴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報的。她撫摸著自己的冰肌玉骨,雖然已經不惑之年,但是肌膚嫩的連她自己都愛不釋手,更遑論男子。
一位老嬤嬤一如往昔,來到大夫人身旁,開始為自家從小看到大的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普通丫鬟們的按摩不同,不僅專門和女醫者學過,而且位置也不同。
雙手輕柔而有力,熟練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從玉頸、美背,白虎口、再到雙腿。
泡湯持續了一刻鐘,大夫人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她趴在浴桶邊緣,嬌喘吁吁。
平復之後,才在嬤嬤的攙扶下走出浴桶。
瑩白如玉,光滑細膩但是被熱水泡後透著粉紅色的身軀瞬間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嬤嬤動作輕柔地為大夫人擦拭身上的水珠,隨後拿來衣裙,仔細地為她穿上。
大夫人剛剛裝扮停當,一個侍女便匆匆走了進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
“夫人,楊復勝這小子的母親,和老爺剛才在書房……”
大夫人正對著銅鏡梳理一頭烏黑大長發,聞言只是淡淡勾了勾唇角︰“知道了。吩咐小廚房,炖一盅參茸湯送去,別讓老爺累著。”
接著大夫人補充道︰“什麼大不了的,一會別忘了給老爺煮點補藥的事情,狐媚子隨便玩,但是因為這掏空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旁邊的侍女小聲說到︰“還是夫人大度,咱們夫人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老爺居然天天和妾室廝混,要是我早吃醋了。”
另外一個侍女打斷道︰“主子的事情也是咱們下人能夠討論的?”
听著這些話,大夫人臉上冷笑一閃而過,她要的就是這樣,小事情她可以不計較,畢竟賢惠的名聲她可是一直有,但是大事上尤其是和子女的仕途以及利益有關系的她寸步不讓。
旁邊有個新來的丫鬟看到她這凹凸有致的尤物身材以及全身的一片雪白,在旁邊忍俊不禁的夸獎道︰“夫人比起來二八芳齡的少女皮膚都嫩呢!”
大夫人轉過身道︰“終究是老了。”她幽幽地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悵然,“從前哪用得著這般麻煩。
洗完澡站在原地,不過輕輕轉個圈,晃一晃身子,胸前那點水珠自會順著肌膚滑下去,連個水痕都留不住,干淨得很。那才叫膚如凝脂,入水後水經過肌膚如風過琉璃毫不留痕。”
她抬手撫上胸口,仿佛還能想起年輕時的光景——那時肌膚緊致得像上好的絲綢,水珠落上去只會倏地滾走,哪像如今,總要嬤嬤拿著軟巾細細擦拭才行。
正說著,旁邊的侍女拿著洗干淨的帕子準備搭院子里曬,聞言連忙笑道︰“夫人這是說的哪里話!您瞧瞧這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比我們這些十七八的丫頭片子都要滑溜。
方才我替您絞帕子,偷偷摸了把自己的胳膊,和您比起來粗糙得跟砂紙似的,您再這麼說,可要把我們比得沒活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