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率領著浩浩蕩蕩的兵馬,剛剛抵達汴梁城附近,突然間,前方塵煙滾滾,一隊肅慎騎兵如疾風般疾馳而來。
這支騎兵隊伍的領頭人,身材魁梧,手持一根與他等高的熟銅棍,他的絡腮胡子猶如鋼針一般堅硬,根根豎立。
當他看到張野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高聲喊道︰“小的們,我听說四弟打下了汴梁城,還俘虜了不少中原美人呢!”
他的聲音在曠野中回蕩,引得周圍的肅慎騎兵們一陣哄笑。他接著說道︰“我正想著過來,給兄弟們找點樂子,開開葷。這不,連給我四弟的禮物都有了,做大哥的怎麼能空手佔弟弟的便宜呢?”
旁邊的副將也隨聲附和,哈哈大笑道︰“這些人看樣子是來勤王救駕的,正好替各位狼主解決這個難題,在下可是毫不猶豫啊!”
張野听到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地議論,頓時怒火中燒,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將士們,跟我一起沖,一定要拿下這些肅慎蠻夷!”
話音未落,張野手中緊握著渾鐵槍,如同一頭猛虎一般,徑直沖向那隊肅慎騎兵。
肅慎這邊,為首的拿銅棍的人正是和碩宗罕,他見張野來勢洶洶,毫不畏懼,提起銅棍,如同一座山岳般穩穩地原地立馬,準備迎戰。
張野借助著沖鋒的勢頭,手中的渾鐵槍如閃電般刺出,直取和碩宗罕的咽喉。
然而,和碩宗罕的反應卻異常迅速,只見他手中的銅棍輕輕一擺,便如同四兩撥千斤一般,輕易地磕開了張野的這一槍。
這一招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和技巧。
張野雖然率先發起了進攻,但此時卻吃了個大虧,不僅未能傷到和碩宗罕分毫,反而被對方的銅棍震得手臂發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和碩宗罕卻抓住了這個絕佳的機會,毫不留情地揮舞著那巨大的銅棍,如同一顆驚濤駭浪般狠狠地砸向張野。
這一棍不僅速度極快,而且威力驚人,帶起了一串震耳欲聾的音爆聲,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面對如此凶猛的攻勢,張野深知不能有絲毫退縮,他緊緊咬著牙關,用盡全身力氣調動丹田內的內力。只見他的內力如同一股洶涌澎湃的洪流,在體內翻騰不息。
緊接著,張野猛地將渾鐵槍向上挑起,槍尖如同奔雷一般刺向和碩宗罕的輪圈銅棍。
只听得“砰”的一聲巨響,兩件兵器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巨響。
張野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襲來,他的氣血瞬間翻騰起來,胸口像是被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丹田處更是傳來一陣隱隱的刺痛。
而和碩宗罕也不禁有些吃驚,他原本以為這一棍能夠輕易地擊敗張野,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抵擋住自己如此凌厲的攻擊。
更讓他驚訝的是,當他的等身熟銅棍與張野的渾鐵槍踫撞時,竟然感覺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化解著自己的化勁。
北域和中原的武功傳承有著天壤之別。北域的武者注重打熬筋骨,通過不斷的錘煉來增強自身的力量和爆發力,以及用勁發力的技巧,所謂的明勁、暗勁,化勁為尊,都是他們追求的境界。
而中原的武者則以內練一口氣為主,通過丹田運氣,打通奇經八脈,使氣息悠長,內外貫通,從而發揮出強大的內力。
簡單來說,北域是體術勁力流,中原是內功內力流,兩者不分高下,畢竟不管咋練,都沒辦法隔空殺人,更扛不住刀槍劍戟的重擊。
如果偏要算上傳說中的境界,中原有真氣外放,甚至化兵、護體的傳說。北域也有罡勁之說,說練到高深境界可以撕扯空氣氣流,化作罡氣。
真的很難講誰更厲害,畢竟無論是傳說還是事實,都要考慮各自人的實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