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呂翔有話說,方寒陽心中一喜,連忙道︰“不知道軍師有何妙計?”他目光急切地看著呂翔,似乎對他的計劃充滿了期待。
只見呂翔不緊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小折扇,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然後笑眯眯地說道︰“想要起義成功,明著干肯定是不行的,咱們得智取。”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賣了個關子,觀察著方寒陽的反應。
方寒陽果然被吊起了胃口,他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軍師大人快說說如何智取?”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誠懇,顯然對呂翔的計謀非常感興趣。
呂翔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另外幾個人過來。待眾人圍攏過來後,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幾天以後,你們就這樣,這樣再那樣……”
他詳細地講述了自己的計劃,每一個步驟都安排得十分巧妙。
方寒陽聚精會神地听著,不時點頭表示贊同。等呂翔說完後,他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喊道︰“高,實在是高!
十天後,咱們就依照此計行事,大家都回去好好準備一下。”他對方翔的計謀贊不絕口,對起義成功充滿了信心。
旁邊的其他幾位明教頭目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這個計劃。他們與方寒陽和呂翔簡單交流了幾句後,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方寒陽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義事宜。
他派人暗中聯絡明教的各個堂口,傳達起義的計劃和時間。同時,他也與呂翔頻繁地商討起事後的細節以及戰略安排,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
然而,這一切都被官府看在眼里。由于方寒陽的府邸里經常有人送信,官府誤以為他在四處借錢湊出來給奉應車船捐的錢,並沒有察覺到他正在策劃一場驚天動地的起義。
至于呂翔,在表面上他是賣大漆的,和方寒陽是老合作伙伴,他經常來甚至沒有人會覺得異常。
時間如白駒過隙般轉瞬即逝,短短十天,便如眨眼之間。在蓴諳縣的街頭,一場激烈的爭吵正在上演。
這是一個打鐵的和一個石匠之間的爭執,他們的聲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刺耳。這個地方本就是小縣城的交通樞紐,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此刻,由于有不少閑漢駐足圍觀,一時間竟然堵得水泄不通,道路被擠得水泄不通,連車輛都難以通行。
就在這時,一名巡邏的捕快恰好路過此地。他看到這混亂的場面,眉頭一皺,拎起手中的鐵尺,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在這兒吵什麼呢?”捕快一臉凶相,惡狠狠地吼道,“這可是有聚眾斗毆的嫌疑啊!都給我消停點,一會兒乖乖地跟我去衙門領板子!”
說罷,他還故意虛情假意地補充道︰“要不是我心善,換成其他人,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高低得把你們關上幾天!”
一般情況下,被這樣的捕快一嚇唬,大多數人都會嚇得驚慌失措,然後想方設法地行點小賄賂,好讓自己脫身。然而,這次的情況卻有些不同。
這個捕快不僅毫無顧忌地伸出一只手,而且還將手掌攤開,明目張膽地等待著對方給錢,其行為簡直就是公然索賄,肆無忌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鐵匠竟然從腋下緊緊夾著的布包中迅速抽出一把鋒利的刀子,動作如閃電般迅速。只見他手起刀落,毫不猶豫地朝著捕快猛劈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捕快也並非等閑之輩,他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瞬間察覺到了鐵匠的動作。他急忙抬起手,用手中的鐵尺去抵擋這致命的一擊。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旁邊的石匠突然一個側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捕快的小腹上。這一腳猶如雷霆萬鈞,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捕快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哎呦”一聲慘叫,身體猛地一晃,差點摔倒在地。
而此時,手持刀子的鐵匠趁勢又是一刀,如疾風驟雨般直刺捕快的脖頸。
剎那間,鮮血四濺,捕快的脖子像被砍斷的甘蔗一樣,鮮血噴涌而出。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會如此慘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們都驚呆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誰能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對捕快下此毒手,而且剛才還在爭吵不休的兩個人,轉眼間竟然聯手將對方置于死地。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知是人群中的誰首先發出了一聲驚呼,這聲驚呼仿佛是一個信號,瞬間引爆了現場的緊張氣氛。一時間,看熱鬧的人群像被驚擾的蜂群一樣,紛紛驚慌失措地轉身狂奔,四散逃竄。
只听得一聲聲驚恐的呼喊此起彼伏︰“殺人了!殺人了!出人命了!”這些喊聲在空氣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甚至還有幾個倒霉蛋,不小心死于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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