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童德高做出南下支援董志道的決定,便火速點齊兵馬,率領部隊一路南下,朝著橫山方向疾馳而去。
馬蹄揚起滾滾煙塵,士兵們神色凝重,一心奔赴作戰之地。
然而,遠在西華國的李玄順在听到探馬的匯報後仿佛察覺到了翻盤的方法,他敏銳地捕捉到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進攻時機。
這個營寨的地理位置實在是太過關鍵,如同咽喉要道般扼守著要沖。
它與西華都城的距離近得超乎想象,若是派遣精銳部隊前去攻打,哪怕帶著步兵也僅僅只需短短兩日的急行軍,便能直抵都城城門之下。
而此刻,童德高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協助董志道攻打橫山的戰事之中,後方的營寨在他分身乏術之時,自然而然地成了被忽視的薄弱環節,這無疑給李玄順遞上了一把開啟勝利之門的鑰匙
李玄順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在密室之中秘密下達指令。他精心挑選了一支由一千名精銳輕騎兵組成的隊伍,這些輕騎兵可都是軍中的翹楚。
他們身背強勁的弓箭,腰間別著鋒利的彎刀,每一個人都歷經無數次嚴苛訓練,在戰場上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
他們深知此次任務肩負著重大使命,關乎著西華國的興衰榮辱。
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目標地點,發動奇襲,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否則,一旦錯失這稍縱即逝的良機,等待他們的將是難以預料的嚴重後果。
為了確保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目的地,李玄順特意為每名騎兵都配備了三匹上等良馬。這
些駿馬皆是日行千里的寶馬良駒,騎兵們可以輪流騎行,從而保持充沛的體力和驚人的速度。
夜幕剛剛如墨般降臨,這支輕騎兵便如同一陣疾風般沖出了城門。
馬蹄聲密集而響亮,在寂靜的夜空中久久回蕩,驚起了棲息在枝頭的飛鳥。
他們一路摸黑疾行,不敢有絲毫停歇,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早日完成使命,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
經過數個時辰馬不停蹄地狂奔,終于,在三更天的時候,這支輕騎兵成功地逼近了營寨附近。
月光如水,灑在他們堅毅的面龐上,映出冰冷的光。但他們並未被勝利沖昏頭腦,貿然沖殺進去。
而是在距離營寨不遠的一處小樹林前猛地勒住韁繩,停下馬來。
他們深知,安木王朝的軍隊向來以善于防守著稱,眼前看似平靜的營寨,實則可能暗藏凶險,如果盲目沖入營寨,很可能會遭遇頑強抵抗,甚至陷入重重包圍之中,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于是,輕騎兵們紛紛下馬,動作輕盈而迅速,悄無聲息地潛入樹林之中。
他們隱藏在茂密的樹木背後,透過樹木的縫隙,眼楮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著營寨內的動靜,試圖尋找最佳的突破口和攻擊時機。
此時的營寨內一片寧靜,仿佛被一層靜謐的紗幕所籠罩。只有少數哨兵在巡邏,他們腳步緩慢,偶爾交談幾句,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傳得很遠。
但誰也不知道,這片平靜的背後是否隱藏著致命的陷阱,也許稍有不慎,就會觸發敵人精心布置的機關。
這隊輕騎兵的首領叫做拓拔怒,雖然名字里帶著一個“怒”字,但他本人卻是個冷靜睿智的將領。
在戰場上,無論面對怎樣的危機,他都能保持沉著冷靜,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此時,他站在樹林中,雙眼緊緊盯著營寨,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進攻的策略。
突然,他揮揮手,一個校尉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輕聲問道︰“頭,啥事情?”拓拔怒壓低聲音,命令道︰“楊老六,你去靠近一點,看看安木人的營寨啥情況,千萬要小心,別被發現了。”
這個叫楊老六的校尉連忙點頭,神色緊張卻又帶著幾分興奮。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借著夜色的掩護,朝著營寨的方向靠近。
童德高當初讓人建造的營寨非常中規中矩,呈標準的長方形布局。
營寨的三面都挖了深深的土溝,挖出來的土則被夯實,堆成了矮牆。
這些矮牆雖然不高,但卻十分堅固,能夠有效地阻擋敵人的進攻。
正面大門這一面沒有挖溝,但放置了密密麻麻的拒馬樁。拒馬樁上尖銳的刺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警告著敵人,休想輕易靠近。
這一切顯然都是防備騎兵破營的精心設計。有了土溝,戰馬就無法直接沖過去;
而拒馬樁的存在,使得想要沖鋒的敵人不得不先挪開它們。
但這樣一來,勢必會發出巨大的動靜,提前驚動營寨內的守軍。
營寨的四個角還建有了望塔,塔上的哨兵視野開闊,基本上一旦有大批敵人靠近,就會被立刻發現。
而且,附近早已被堅壁清野,所有可能被敵人利用的物資和藏身之處都被清理得干干淨淨。最後一處隱蔽的地方,就只剩下那些輕騎兵此刻隱藏的小樹林。
楊老六貓著腰,一點點地靠近營寨。他的心跳得飛快,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謹慎,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終于,他來到了離營寨最近的一處陰影里,緊張地觀察著眼前的一切,準備將看到的情況帶回去,匯報給拓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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