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咱們快走吧,聚集過來的野獸越來越多了。”
我看到遠處又有幾條森蚺扭動過來,連忙拉著阿瓦快速離開。
“你那個小娘們呢?”
剛走出去沒多遠,阿瓦出聲詢問道。
我一愣,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全智顏跑哪去了?
在野豬躥出來的時候她就一溜煙跑沒影了,不過按照我對她的了解,應該跑不了多遠才對。
“不是我說你兄弟,像這種女人一定不能被她們表面迷惑,越是膚白貌美的女人越是容易影響判斷...”
我發現阿瓦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一陣子,讓他有點激動,說起話來喋喋不休。
“就像是那麗娜,拜仁在遇見她之前做什麼事情都很小心,就是那女人不久前出現後,給他迷得神魂顛倒,做事也越來越猖狂...”
我一听這話瞬間心里一緊。
麗娜這個名字之前在監听器里就听見過,並且似乎我來到這里,其中還有這名惡毒女人的功勞。
“跟我說說這妮娜是怎麼回事唄,她是拜仁的什麼人?”
我想具體了解一下情況,朝阿瓦詢問道。
“呵呵,這女人大概在半年前突然冒出來的,自稱是什麼富家千金。
一開始裝的確實像那麼回事,舉手投足間優雅端莊的,結果沒過多久狐狸尾巴就纏露出來了,那一身狐狸精氣質顯露無疑,一蹙一顰都充滿媚態。
我跟你說,這女人私下里先是誘惑達芬奇,見達芬奇不理她才轉而去勾引拜仁...”
听他說到這,我不由感覺這劇情有些熟悉。
“那麗娜長得什麼樣子?”
我皺眉詢問道,心想那女人該不會這麼陰魂不散吧。
“嗯...個頭很高,前凸後翹,有容乃大...”
“停!說說臉長什麼樣子...”
听見他形容的越來越離譜,我趕緊打斷道。
“嘶...臉我還真沒太仔細看,好像大眼楮,高鼻梁,嘴巴...嘴巴一般大小?”
阿瓦轉著眼珠子仔細回憶,听得我直翻白眼。
“她的肩膀上是不是有道疤痕?”
我記著當時在高速上,就是當時坐著莫泊桑的出租車,追殺簡的那一次。
露娜當時受了很嚴重的傷,整片右邊肩膀都血淋淋的,當時我沒太過注意這個女人,還以為那次已經死掉了。
“哎?你怎麼知道?哦對了,你倆肯定早就認識,就是那女人極力推薦拜仁抓你過來的,並且這里比賽的人有一多半,都是利用你那個視頻賬號釣魚綁來的。”
阿瓦瞬間恍然大悟道。
“說說,你是不是也跟那狐狸精有一腿?”
隨後這家伙一臉色眯眯的湊過來道。
我十分懷疑這家伙對麗娜有意思,只不過得不到而已。
我這時候臉色陰沉的可怕。
一切都對上了。
原本的我,包括大部分被抓到這里的人,都可以安穩的過著原先的生活。
可偏偏這麗娜,也就是露娜化名的惡毒女人,給拜仁灌輸亂七八糟的想法,惹得他來搞這麼一場殘忍的競賽。
比賽到了這個時候,死掉的人數已經超過一半!
這是阿瓦告訴我的,他有聯系到外面的方式,並且對比賽進行的各項事宜都實時接受著。
我非常後悔當初在殺死簡後,沒順道將這女人給綁起來沉到海底。
現在仔細想想,這女人起初為了一己私欲,在星星島嶼上為非作歹,禍害了大量村民。
後來從島上逃走後,便又開始幫著簡拐賣人口,多少家庭因為這女人而破碎掉。
到了現在,則又迷惑著拜仁搞這種慘絕人寰的殘酷比賽,繼續禍害生靈。
國外版的甦妲己嗎這不就是。
我發誓,下次如果再被自己抓住機會,絕對饒不了這禍國殃民的女人。
世界上怎麼會有壞的這麼徹底的女人?
腦海中浮現出露娜的好幾張面孔,包括在g國上肥胖的模樣,後來跟著簡當主播,減肥成功的前凸後翹的模樣。
不知道這女人現在是否又變換了外形,不然估計也不能迷惑的拜仁突然性格轉變。
......
咱們再穿過最後一片沼澤,林子里這邊幾乎就沒什麼危險了。
“這邊要十分警惕森蚺跟黑凱門鱷魚,遇見它們別猶豫,趕緊跑。”
我倆繞過這片小沼澤,前面再次出現一片積水很深的泥沼地。
這種地形看起來比較有趣,其中的樹木生長的也很有特色,有點像紅樹林的那些植物,樹干跟粗壯的樹根都裸露在水面上方。
“等等,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正當我跟阿瓦準備挽起褲腿,往前 水的時候。
突然余光看見泥沼地較深區域,一棵體型很大的樹干底下,有個“泥巴人”在瘋狂朝我招手。
我看了老半天也沒看出那人是誰,不過他所表達的意思很清楚,這里有危險。
“這邊還有鱷魚嗎?”
我拉住阿瓦,一邊指著那還在揮手的泥人,一邊小聲詢問道。
“按正常來說沒了,應該都被那邊動靜吸引過去,就算還有剩下的也都是些幼年鱷魚,拿根粗棍子就能敲暈掉。”
“那人...是不是你走丟的女人?”
阿瓦端詳了一會,出聲提醒道。
聞言,我眯起眼楮仔細看了看。
果然,雖說被泥巴裹的厚厚的,但憑借她特有的小蠻腰身材來看,確實是全智顏沒錯。
我瞬間無語,她這是在干什麼呢?
“怎麼回事?那邊有鱷魚?”
我以為是這膽小鬼被幼體的鱷魚給嚇到了,大聲喊話問詢。
怎料她瘋狂搖頭,使勁指著身前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仿佛那是塊石頭精一樣。
我看了看石頭,平平無奇。
心想肯定再不就是有森蚺幼體在那盤踞,不然還能有什麼。
于是不顧那位聾啞人,跟阿瓦繼續提著褲子往前走。
“那不就是條小蛇嗎,你彈弓呢,給我用用。”
沒一會兒,我倆離那塊石頭不過三四十米遠,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一條幼年森蚺的半截身軀。
這時阿瓦轉頭跟我借彈弓。
我翻了個白眼,不是你說讓我少玩嗎,你怎麼也玩起來了。
不過還是將彈弓從兜里掏出來遞給他。
“這啥玩意,還真是小孩兒玩的,一點勁都沒有。”
阿瓦一邊吐槽,一邊將彈弓拉滿。
“嗖——”
彈丸發射,歪的離譜。
打到石塊上方歪斜的一根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