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咽下口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問出口。
“這家伙,我都那樣明確的表達想跟他結婚了,結果每次都裝傻充愣,現在甚至一見我就跑,比兔子還要快…”
瑪莎性格十分直爽,沒有任何遮掩直接把緣由道明。
總的來說,就是瑪莎喜歡狐狸,要跟狐狸在一起,但那家伙不願意。
聞言我不由費解,這瑪莎雖說有時候虎了點,但人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無比火辣,最主要的是能看出她對狐狸是真心實意的喜歡。
每次狐狸遇到危險,瑪莎就會千里迢迢的出現,光是最近一年時間就救了狐狸不下兩次。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啊?”
我把玩著手里的小罐子,好奇的問道。
“算算時間,大概有十年了吧,那時候我們都是剛做雇佣兵,在蠍子組織工作…”
瑪莎開始講起兩人曾經的往事。
狐狸這家伙不到二十歲就跑到國外去了。
青年時期的狐狸可不像現在這麼生猛,畢竟缺少社會經驗,並且還是在異國他鄉干著危險的活兒。
那時候身材弱小的狐狸經常被同伴欺負,平日里什麼端茶倒水、跑腿買煙都是他干。
相反的,身為女性的瑪莎卻在隊伍里混的很開,因為她是個醫療兵,在戰場上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負傷,因此別人對她都客客氣氣的。
而且瑪莎從小練習泰拳,近身肉搏絲毫不弱于其他男性。
這讓她在雇佣小隊里威望越來越高。
那一年,是狐狸第一次執行作戰任務,恰巧瑪莎也在隊伍里。
是去伊拉客救一名被挾持的富商。
狐狸那時表現的可以說是非常拉胯,槍聲一響就趴在地上哆嗦,甚至眼眶子都嚇紅了,只敢等隊友沖上去後再默默跟在最後面。
“當時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一邊打著對面一邊回頭嘲諷的笑罵他︰膽小的黃猴子。”
瑪莎臉上露出回憶之色。
這樣猴子更加無地自容,甚至哭著說打完這一仗就要離開。
這任務並不算難,穿過交火地帶之後他們成功將富商拯救出來。
然而,就在眾人要帶富商離開時,卻突然中了埋伏。
最後便是一場激烈的交戰,小隊的人死傷過半,並且他們也深陷包圍之中。
狐狸跟瑪莎十分幸運的活了下來,但瑪莎由于救治隊友,胳膊上面中了一槍。
過了一個晚上,對方趁著清晨拂曉之際摸了上來,就當瑪莎絕望的準備結束掉自己生命的時候,卻被人從身後搶過自己指著腦袋的槍。
至于瑪莎為什麼打算自殺,因為雇佣兵是沒有任何條約保護的,被抓到之後下場都十分淒慘、尤其是女性,通常會被當作發泄的玩物,最後要麼被折磨死,要麼會被賣掉。
那個時候的瑪莎已經是強弩之末,虛弱的連站起來都費勁。
“我當時就說快跑吧,別管我,結果你知道這家伙怎麼說嗎?”
“他說︰你是我見過最美麗、最善良的女人,我不允許你死在這個地方,除非我比你先死掉。”
“我當時都驚呆了,你們知道他當時是什麼形象嗎?一張丑不拉幾的臉漲得通紅,眼淚跟鼻涕抹的滿臉都是,可當時的我也沒覺得惡心,甚至感覺這家伙有點小帥…”
瑪莎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就像是個小女人一樣。
然後,身材弱小的狐狸扛起瑪莎就跑。
瑪莎有些害羞的告訴我們,那個時候的她足有一百七八十斤。
聞言,我驚訝地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雖說此時的瑪莎屬于前凸後翹的那種豐滿型,可看起來最多也就一百二三十斤吧。
“就從那次之後,我才慢慢開始減肥、控制體重的…”
瑪莎看到我的疑惑,有些害羞的說道,最後繼續往下講。
那個時候的狐狸可真是個楞頭青,扛著小二百斤的重量跑得飛快,似乎連身後的子彈都追不上他,也或許是老天眷憐,他就那麼埋著頭一頓猛沖,最後還真走狗屎運的跑出包圍圈。
就在兩人準備撤離的時候,卻被五六個當地政府軍給包圍了。
這些政府軍同樣腐敗貪婪,打仗的時候不行,這個時候卻出來為非作歹。
被他們抓到的後果,比在那些恐怖分子手里也強不到哪去,就在瑪莎準備認命的時候,狐狸卻突然爆發了。
他飛快地跑到一旁陣地里面,翻開一具尸體抱起壓在下面的機槍,一邊吼叫一邊扣動扳機。
……
“你們是不知道,他就抱著機槍站在原地突突,一個人居然把好幾個人給撂倒了,而對面打過來的子彈卻像是描邊一樣,也許這就是小的好處…“
瑪莎講起這件事情樂的不行,但臉上的笑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249?”
我突然出聲打斷道。
“你怎麼知道?沒錯,就是那種機槍。”
瑪莎有些意外道。
“沒事,你繼續說。”
我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再接下來,兩人在伊拉客境內到處躲藏,由于瑪莎受了傷一直都是狐狸在照顧她。
我估計瑪莎就是在這個時候喜歡上狐狸的。
這是兩人第一次產生羈絆,也就是從這里開始,兩人慢慢的發生各種故事。
故事很多,瑪莎足足跟我倆講了一下午,而我跟安妮則豎著耳朵好奇的听著。
讓我記憶比較深刻的是,有一次他們隊伍里去酒吧喝酒,狐狸跟瑪莎不知怎麼開始拼酒,結果最後瑪莎才剛進入狀態,狐狸就醉在地上直摳嗓子眼。
“之前是他扛我,那次是我扛他,這家伙喝醉酒就不老實,我們就…”
瑪莎非常直爽的跟我們描述,听得我跟安妮臉上泛起邪惡的笑容。
……
“那這家伙現在為什麼這樣?”
天快黑了,故事也听得差不多了,我好奇的詢問瑪莎。
“我…”
結果,一直直爽豪邁的瑪莎居然罕見的開始支支吾吾的,仿佛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原因。
“你該不會把他給綠了吧??”
我想到一種可能,驚訝的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