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女孩幫姜凡辦好結算手續，顫顫巍巍的將卡片遞回他手中。
同時，又忍不住再次偷偷打量。
姜凡略帶稚氣的面容，讓她一陣恍惚。
雖然姜凡剛剛並未明確說出自己的等級，但是其默認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五級啊！
即便是洛城第二武道大學的教習，恐怕也不一定比他強吧！
這種年齡和實力的強烈反差，讓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
“您慢走！”
一直到姜凡踏出武館的大門，女孩還在怔怔相望。
“我去，他真的已經五級了！而且還是五級高段？”
“那還能有假？測試儀上不是明明白白顯示著呢嗎？”
“可是他看起來跟我們年紀差不多，這年紀怎麼可能已經五級？整個洛城，我還沒有听說過誰這麼逆天的！即便有，我們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對啊！我們洛城今年的高三年級里，根本就沒有這號人！”
“......”
一群少男少女則是直接炸開了鍋。
盡管他們知道姜凡所說，很可能是真的。
但是以眾人的認知，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可思議。
前台女孩收回目光，轉向眾人，眼神復雜道。
“他剛剛說他不是高中生！”
“他已經大一了！”
眾人聞言一愕，再次質疑。
“那也不對啊！大一的話，以他的實力，絕對可以成為大學新生首席的，但是據我所知，洛城第二武道大學的首席是個女生啊！”
“沒錯，是宋兮兮，她是我們高中的學姐，也是我們洛城一中的驕傲！”
“既然他不是洛城第二武道大學的首席，那他究竟是誰？”
“......”
眾人面面相覷。
前台女孩搖搖頭，幽幽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
下午，姜凡按照約定，前往葉家拜訪葉秋白。
他到達的時候，發現宋兮兮正坐在葉秋白的下方位置，跟葉秋白有說有笑。
“咦？宋師姐也在？”
姜凡開口笑道。
宋兮兮揚了揚眉。
“我本來每周都會固定時間過來老師這里學習，出現在這里不稀奇吧？”
“怎麼？難道老師收了你之後，我就得回避了？”
姜凡微微錯愕。
正打算解釋一番，葉秋白已經擺手道。
“你們兩個，就不要斗嘴了！”
“是我把兮兮也叫過來的！”
“今天要傳授你精神念師的法門，雖然兮兮已經學過，但是趁著這個機會，再讓她溫習一遍！”
“另外，我講解的東西，如果過于晦澀，兮兮也能幫我解釋一番！”
“畢竟，你們兩個實力相近，在修煉上，會更有共同感受可以交流！”
就是助教唄，姜凡默默道。
接著，他微微頷首。
“是！”
待到幾人基本禮節過完，開始正式進入到教授環節。
葉秋白坐在座位上方，目光掃視姜凡和宋兮兮一圈，不急不緩道。
“姜凡，你知道精神念師的等級是怎麼劃分的嗎？”
姜凡搖頭。
“不知！”
他記得在新生聯賽上，宋兮兮曾經說他是四級精神念師。
他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精神力量確實比宋兮兮要強大一些，但是到底在什麼等級，或者說精神念師的等級究竟怎麼劃分的，他還真是不知道！
葉秋白見狀微微一笑。
“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從頭介紹！”
她此前听姜凡說，姜凡是誤打誤撞吸收了某特殊異獸的能力，才覺醒的精神力量，所以猜測姜凡對這方面沒有什麼概念，因此講起來異常細致。
“這精神念師，跟武者一樣，也是分為一到九級！”
“但是精神念師在等級劃分上，又有他獨特的標志和能力界限！”
“總得來說，可以分為五大階段！”
“第一階段，是念力覺醒的階段！對應的等級是一級！”
“這個階段，可以初步感受到精神力量的存在，能夠微弱的影響外在世界，比如可以通過精神力量觸踫或者感受外在世界的物體，跟外部世界建立連接。”
“此時的精神力，如同燭火，雖然微弱，但是已經點燃！”
“第二階段，是念力凝實的階段，對應的等級是二到三級！”
“這個階段，精神力逐步凝實，除了感知之外，已經可以操控輕微的物體，比如紙張、羽毛等等！”
“此時不僅能夠感知周圍的生命氣息和能量波動，也已經有初步的精神攻擊和精神防御能力！”
“比如在高校新生聯賽上，兮兮攻擊你使用的手段，就是精神攻擊的法門！”
“不過她終究是等級較低，精神力比較微弱，而你的精神力量比她強一些，所以她的攻擊就被你擋了下來！”
姜凡沉吟著。
“我也是僥幸，此前沒有學習過相關的精神力量運用法門，全憑感覺將精神力量護在自己眉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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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此話一出，宋兮兮齜牙咧嘴。
葉秋白對此視若無睹，繼續道。
“能憑借感覺調動精神力量形成防御，已經超越很多人了！”
“我接觸的精神念師里，即便是告訴對方法門，單單調動精神力量這一關，都卡了很多人！”
“所以，你在精神力量方面，還是很有天分的！”
說完，他搖搖頭。
“不說這個，我繼續介紹！”
“精神念師的第三階段，就是念力化形，對應等級是四到五級！”
“這個階段，精神力可以具象化，形成非常有效的攻擊和防御手段！”
“比如你可以凝劍形成攻擊，也可以凝盾進行防御，這時候已經具備很強的精神攻擊能力，可以干擾對方的意識......”
“第四階段，是念力領域，對應等級六級到七級！”
“一旦進入到這個階段，那便可以將精神力覆蓋一定區域，形成領域！”
“在領域內，不僅可以感知一切，還可以形成絕對掌控，甚至可以用精神力改變領域內的環境！並形成大面積的精神攻擊......”
“此前我在阻擊......”
葉秋白剛想說，此前她在阻擊余博延時，就是使用的領域壓制。
但是想起宋兮兮也在這里，話到嘴邊又臨時改口。
“此前我就是用的領域，阻滯了區域內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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