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女孩見姜凡沒有太多說話的興趣，抱歉道。
“大家都是剛高考完，所以有點興奮！”
“要不你繼續睡吧，我們盡量......聲音小點！”
她說著，用手指了指她們這一桌兩排座位的幾人。
意思很明顯，她只能盡量控制自己這幾人的聲音，但是車廂那麼大，她沒有辦法干涉其他人。
姜凡笑笑。
“沒關系，我就是眯一會兒，你們隨意！”
說完，他繼續閉眼靠窗睡覺。
這兩排座位上，除了姜凡，還坐了四個人。
除開剛剛那漂亮女孩之外，還有一對情侶和一個人中有個黑痣的女孩，看起來幾人相熟。
剛剛漂亮女孩示意過後，幾人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
不過以姜凡如今的感知和听力，很輕易把他們討論的內容收入耳中。
“我們下午到了之後，先做什麼？真的不跟他們一起嗎？”
“當然了，走統一的路線多沒意思，好不容易出城一次，當然要自由行啦，你們想跟他們一起嗎？”
“不想！”
“我也不想！”
“......”
“那不就得了！等到了地方，我們先去酒店辦理好入住，然後大家一起研究研究路線，再安排下面的行程，你們現在有時間，也可以先想想，想去哪里玩！”
“我記得孝城西邊，有個古城遺址，據說是800年前舊世的科技城市，後來異獸入侵之後這座城市淪陷，人們才遷徙到孝城重新建立聚居地的，舊世啊，里面肯定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可是我听說那里在肅清區的邊緣，靠近橫斷嶺，可能會有異獸出沒，會不會不安全啊？”
“大白天的，我們這麼多人都是武者，有什麼不安全的？這樣吧，我們先每個人想幾個地點，然後等到地方了我們統一商量一下！”
“行！”
“......”
姜凡听著他們的對話，斷斷續續，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再次被車廂內喧嘩的聲音吵醒。
這一次，聲音更大，討論的更為激烈。
“我真不是吹牛，我姑姑家就是江城的，我表弟在江城一高上高一，他都說了，今年江城出現了個超級變態，高考氣血測試400多，積分賽直接干到了9萬多積分......”
“你別鬧了，不說你講的這個數字多夸張，就算這離譜的數字是真的，也一定不會出現在江城，江城在我們中部五城中年年墊底，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天才？”
“慶軻，你先別忙著否定，我倒是也听過類似的消息，跟黃坤說的大差不差，我想能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我也听說了，前幾天我爸去江城公干，他們江城人都在談論這個事情......”
“這麼說，是真的了？400多的氣血值，比我們鄴城的賀天磊都強多了啊，就算當初祁琪學姐，高中畢業時候都沒有這麼高的境界......”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恐怖了......400多的氣血，等到我武道大學畢業，能有這個氣血值，我就很滿足了！”
“......”
姜凡沒有想到他們討論的竟然是自己。
他一直以為當前世界異獸橫行，因為無線基站容易毀壞的問題，沒有無線電之類的東西，信息會傳遞很慢。
結果沒想到，這才幾天，消息就已經傳遞到了鄴城。
雖然這些消息不盡準確，但是也還原了七七八八了。
“你要吃嗎？”
對面的漂亮女孩見姜凡再次醒來，遞過來一包牛肉干。
姜凡擺了擺手。
“不用了，謝謝！”
因為姜凡醒來，場上一時間有些冷場。
原本座位上幾人很隨意的聊天，因為姜凡這個外人，此刻都有些放不開。
于是，漂亮女孩索性便找姜凡拉起了家常。
“你也是出去旅游的嗎？”
姜凡想了一下。
“我去孝城辦點事！”
漂亮女孩眨了眨眼。
“怎麼一個人啊？”
“對了，我們上車時候，就見到你在，你是從哪里上的車啊？”
姜凡笑道。
“我從江城！”
姜凡此話一出，漂亮女孩旁邊，那對情侶中的男生驚叫道。
“什麼？你是從江城來的？”
男生的叫聲，驚動了車里的其他人。
大家原本正在討論江城的事情，此刻听到有人來自江城，頓時被這里吸引了注意力。
男生捅了捅姜凡的胳膊，神神秘秘道。
“兄弟，他們說的，你們江城今年出現了個變態，真的假的？”
“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姜凡對面，那漂亮女孩也好奇的看著姜凡。
姜凡猶豫了一下。
“外界傳的有點夸張了！”
呼！
眾人听到後，莫名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三級高段，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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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眾人驚愕。
“9萬多積分，也是真的！”
此刻，車廂內很多人，都想把姜凡暴揍一頓。
這大喘氣喘的，讓人像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真是欠欠的。
不過轉瞬，便被姜凡話里的信息震撼到。
如果說之前，他們這些人討論的東西，都是道听途說輾轉而來。
那現在從姜凡這個江城人這里，獲得的一手消息，驗證了傳言的真實性，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江城......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他們這些人中，優秀的不過二級。
十幾的氣血，已經算的上是佼佼者了。
傳言中江城那個變態，竟然高達400多的氣血，不由得讓他們覺得又是驚奇又是震撼！
漂亮女孩詫異了一會兒，憧憬道。
“他這個氣血，該不會全國狀元吧？”
眾人聞言，沉默一瞬。
“有可能，但是也不好說！”
姜凡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高考，是根據省市排名。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不存在什麼全國狀元，只有省狀元這個概念。
但是在民間，往往會有一些機構，根據各省狀元的表現，將所有人的信息綜合在一起做對比，最後排出一個總的排名。
排在第一的，就是所謂的全國狀元。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10省狀元、20省狀元之類的說法。
但不管怎樣，都是一些野雞機構的個人觀點。
而且不同機構給出的排名不同。
所以每年這一塊兒，都爭議很大。
討論這個，沒什麼意義！
......
一個多小時後，火車到達孝城。
車站，姜凡跟女孩幾人告別後，便乘車前往預定的酒店。
在酒店辦好入住，將東西都收拾好，休息一晚後。
第二天一早，姜凡便出城前往橫斷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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