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太史慈見前方敵軍射來箭矢,心中對其充滿了不屑,暗道︰“我這甲騎具裝難以抵擋強弩,難道還抵抗不了普通箭矢?若是如此,我鐵騎這身裝備豈不是白穿了?”
“叮叮叮∼”
“回射!”
一陣箭雨過後,太史慈表示來而不往非禮也,他麾下的鐵騎沒有配備弓箭,但每人皆配備了手弩,及少量弩矢。
文丑見太史慈沒有先手放箭。
正當他疑惑之際,就看到自家放出的箭矢毫無作用,人沒傷到不說,連馬都沒射倒一匹。
“咻咻咻∼”
然不待文丑多想,便看到前方的敵軍放出弩矢。
“噗噗噗∼唏律律∼”
眼下雙方相隔不過三十步,箭矢轉瞬即至,文丑麾下將士受傷不多,可他們胯下的戰馬卻是倒了大霉。
“唏律律∼ ……”
戰馬在陣陣嘶鳴聲中,在這不算寬闊的長街上轟然倒地。
“啊∼”
一時間,人仰馬翻,哀嚎四起。
“連戰馬也著甲?”
文丑看清前方敵軍的裝備,心中猛地一寒,眼看著雙方即將相撞,只覺有些不妙。
他麾下的騎兵,只是常規鐵騎,而非是重騎,然對方明顯是重騎。
且是已呈沖鋒之勢的重騎。
這要是兩方相撞,文丑覺得己方可能要吃大虧,然雙方位于長街,身後又是大軍奔襲,短時間內,根本做不到調轉馬頭。
“殺!”
文丑念頭急轉,手持長槍厲喝出聲,決定同太史慈拼死一戰。
“鏘鏘……!”
轉眼間,太史慈便同文丑戟槍相接。
“噗∼唏律律!”
然不待文丑松口氣,其胯下的戰馬,在他同太史慈交手,無暇分身之際,被一柄長鎩刺傷。
“保護將軍!”
“ ∼唏律律!”
文丑親兵見狀,不由目眥欲裂急呼出聲,然此時乞活軍的鐵騎已經上前,同他們轟然相撞。
“噗∼唏律律!”
最前方的魏軍被長鎩刺穿,緊接著被挑飛數丈。
須臾之間。
兩軍交鋒之處戟來鎩往,血肉橫飛,戰馬的嘶鳴與將士的慘呼直沖雲霄。
“殺!”
文丑戰馬突遭重創,身形一歪,差點摔下馬來,好在他亦是久經沙場的猛將,強撐著穩住身體,大喝一聲,奮力揮動長槍,將刺向自己的長鎩盡數蕩開。
“噗噗∼唏律律!”
然重騎毫無戀戰之意,一擊未中便繼續前行,後方重騎神色凶厲,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攻向文丑,不過片刻光景,其戰馬便在悲鳴聲中轟然倒地,形勢岌岌可危。
“保護將軍!”
文丑麾下的親兵,為太史慈及重騎阻擋,很快便被沖散得七零八落,他們雖竭力拼死向前,欲護文丑周全,然重騎宛如鋼鐵怒龍,他們也難以招架。
“死……”
文丑在重騎洪流中,奮力挑飛數名敵軍後,身上已有多處負傷,體力漸感不支,然其仍不斷怒喝,目光凶狠異常。
迎面而來的重騎將士神情亢奮,目光熾熱,緊握手中長鎩,攜萬鈞之勢直刺文丑前胸,暗喝︰“此首級乃是我的!”
這也是面對文丑之際。
所有重騎將士所想。
他們都知道,只要能斬殺文丑,便可盡享榮華富貴,自此平步青雲,然他們更清楚,此等良機僅有一次。
畢竟他們乃重騎。
斷不可能為了一個人頭,令重騎停滯沖鋒之勢,致重騎喪失最大的優勢。
而此刻的機遇,若不能把握。
此後必當悔恨終身。
即便無法斬殺文丑,哪怕僅給其身上增添一道新傷,他們亦能略獲些許戰功。
“殺!”
文丑直面一眾如狼的目光,其怒目圓睜,暴喝不止,此時他已知親兵難以前來護持,一顆心亦沉入谷底,只想在臨死之前多殺幾個敵人。
“鏘鏘∼噗!”
最接近三名重騎將士,幾乎是不分先後,皆以刁鑽的角度刺向文丑,後者終是沙場猛將且身手不凡,轉瞬間便做出抉擇,長槍蕩開其中兩柄長鎩,剩下一柄直取左胸的長鎩,在其極力躲避之下,仍舊刺穿了後者左肩。
“哼∼死!”
文丑悶哼一聲,那名刺穿他左臂的重騎將士目光猛亮,旋即面色猙獰暴喝出聲,緊攥手中長鎩,逼得前者不斷後退。
“鏘鏘鏘∼噗……”
另外兩名重騎將士見狀,亦是精神一振,趁著文丑遭受重創無力抵抗,揮動手中長鎩,竭力攻向文丑,未幾,後者便神光渙散。
“噗!”
在眾鐵騎羨慕的目光中,那名刺穿文丑左肩的將士,迅速取下文丑首級,心中仍舊激蕩不已。
“殺!”
斬殺文丑之後,眾鐵騎羨慕的同時,亦士氣大振,他們知曉,沒文丑這個主心骨的存在,剩下的敵騎已不足為慮。
他們只需趁勢掩殺。
便能將大量戰功擁入懷中。
前方太史慈如狼入羊群,所過之處皆無一合之敵,至于文丑的死活,他相信後面的弟兄不會讓他失望。
同文丑捉對廝殺什麼的。
太史慈從未想過。
只因他深知己方乃是重騎,此地亦非廣袤的戰場,他所要做的,便是如離弦之箭一般為後方開道,這也是他們重騎必修課。
只要沖散敵陣。
陷入己方洪流的敵將和敵軍,必定是十死無生,被重騎踐踏成泥。
“踏踏∼!”
就在太史慈廝殺之際,一名魏軍快馬行至宮城,其神色惶急,朝袁紹抱拳道︰“啟稟陛下,文丑將軍于前方遭欲賊軍鐵騎,請陛下早做定奪!”
“朕已知曉此事!”
此時的袁紹神色平靜得可怕,其目視東方,揮退下方的將士,暗道︰“縱有敵寇入城又如何,我魏軍從來不懼太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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