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哎呀,給他們買這些干啥呀?”
“這是作詩姐的一點心意。”我滿臉笑容地對張嬸說道。
張嬸里不停地說著︰“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公公看到我給他買的酒,他的眼楮頓時亮了起來,臉上的興奮之情難以掩飾。
“如煙啊,你買這麼好的酒干啥呢?”公公笑著問道。
我趕忙解釋道︰“爹,您每天為我們家操勞,辛苦了這麼久,我孝敬您給您買點好酒也是應該的呀!”
公公听了我的話,雖然心里很高興,但還是有些心疼錢,他皺起眉頭說︰“如煙啊,你買的這種酒可比我平時喝的酒貴三倍呢!”
我連忙安慰道︰“爹,您就別心疼錢了,您就放心喝吧!這酒雖然貴了點,但味道肯定比您平時喝的要好得多呢!”
公公听我這麼一說,也不好再推辭,便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說話的當口,郭玉婷和柳秀秀已經將豐盛的飯菜端上了餐桌。
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我的肚子不禁咕咕叫了起來。
這頓飯在婆婆家吃得格外溫馨,大家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愉快地聊天。
只不過,我和楊作詩都顯得有些拘謹,不像在我娘家那樣隨意。
如果是在我娘家,飯桌上肯定少不了我和楊作詩的各種調侃和歡聲笑語。
然而,在婆婆家,我們都收斂了不少。
吃完飯後,我主動提出要幫婆婆收拾碗筷,可婆婆卻堅決不讓,她笑著說︰“你們趕緊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這些活我自己來就行。”
見婆婆如此堅持,我也不好再強求,便和楊作詩一起向公公婆婆道別。
我便著電車帶著楊作詩回了家。
在婆婆家與楊作詩、柳秀秀、郭玉婷一起時,我心情愉悅,幾乎忘卻了父親那件令人尷尬的事情。
然而,當我踏入家門的瞬間,那不堪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屋內的燈光依舊明亮,有幾位婦女仍在忙碌地匝著玩具。
母親也在其中,她專注于手中的活計,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歸來。
我心生憐憫,輕聲對母親說道︰“娘,時間已經不早了,您也該歇息了。”
母親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回答道︰“在這坐著跟歇著有啥區別?”
我看了看時間,確實還不算太晚,心想母親再干一會兒也無妨,便對楊作詩說︰“姐,我們去洗漱吧,等洗漱完了,躲到床上,我給你講個故事。”
楊作詩听後,嘴角揚起,笑著說︰“該不會是講那個不睡覺大灰狼就會來吃我的故事吧!”
我被她逗得笑出聲來,回應道︰“姐想听啥,我就給你講啥!”
走進主屋,我環顧四周,卻看不到父親的身影。
通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好奇地朝里屋瞅了瞅,發現房門緊閉,心想他或許是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吧。
我也懶得去理會他,徑直走向衛生間,開始洗漱。
第二天清晨,我和楊作詩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然而,一陣突如其來的喧鬧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楊秋花死了!”這個消息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將我們從睡夢中猛地驚醒。
我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楊作詩,而她的臉上也同樣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早晨就突然死了呢?”我喃喃自語道,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花嬸的身影。
這時,院子里傳來了人們的議論聲。
一個人說道︰“不知道什麼原因,听說她昨天晚上吃了半瓶子安眠藥,這一睡就再也沒有醒來……”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附和道︰“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我和楊作詩都听到了院子里的議論聲,我們的身體同時一顫,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了一下,然後不約而同地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我們對視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想︰完了,肯定是花嬸被我們捉奸在床,一時想不開,才選擇了這條絕路。
想到這里,我的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作詩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趕緊起床吧,我們去花嬸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點頭,和楊作詩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甚至連臉都來不及洗,開車徑直朝花嬸家駛去。
當我們趕到花嬸家時,發現那里已經圍滿了人,警察正在現場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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