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一直對我窮追不舍,現在卻倒打一耙,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想在這一句話上與她過多糾纏,于是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好好好,是我柳如煙黏你楊作詩行了吧。”
說罷,我端起酒杯,向她示意,“來,姐,喝!”
楊作詩听了我的話,臉上的笑容如春花綻放般燦爛。
她開心地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動作豪放而灑脫。
我見狀,只是輕抿了一下杯口,然後緩緩放下酒杯,心中卻暗暗盤算著︰你個臭女人,看本小姐一會兒怎麼把你灌醉!
我們邊吃邊喝邊聊,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記憶中,我似乎還撥通了安然的電話,但具體說了些什麼,卻如同霧里看花,難以捉摸。
第二天清晨,當我悠悠轉醒時,只覺得腦袋昏沉,仿佛被千斤重擔壓著一般。
我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睜開眼楮,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我環顧四周,發現廚房里傳來鍋勺踫撞的聲音,顯然是楊作詩正在做早餐。
我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終于想起了一些片段。
原來,我本想將楊作詩灌醉,好從她口中套出一些關于她和安然之間的秘密。
可誰能料到,這個女人酒量竟然如此之大,我非但沒有把她灌暈,反倒自己先醉得不省人事了。
突然,我像觸電般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好像在喝暈後給安然打過電話!
我心急如焚,急忙伸手摸索著我的手機。
當我終于找到手機並打開通話記錄時,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果然,昨晚十一點二十八分,我給安然撥通了電話,而且通話時間長達二十二分鐘!
我的天哪!我怎麼會在楊作詩面前給安然打電話呢?而且還聊了這麼久!
我拼命回憶著昨晚與安然的對話,可腦海中卻只有一片空白。
我究竟和她說了些什麼呢?
這個問題像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我的心髒,讓我感到一陣恐慌。
我正慌亂時,楊作詩端著早餐走進來。
看到我著急的樣子,她挑了挑眉說︰“喲,醒啦,昨晚你喝多了,抱著手機跟安然打電話,那叫一個深情,我想搶都搶不走。”
我的臉瞬間煞白,結結巴巴地問︰“我……我說什麼了?”
楊作詩壞笑著坐到床邊,“我哪知道,我又听不懂醉話。不過看你那模樣,估計是要把心里的小秘密全倒出來吧!”
我急得快哭出來,一把抓住她胳膊,“姐,你就別打趣我了,快告訴我到底說了啥。”
楊作詩見我真急了,收起笑容,“其實我也沒仔細听,就听到你喊安然名字,說什麼喜歡她之類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這下算是徹底暴露了。
“姐,昨晚我真的喝多了,腦子完全不清楚,所以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啊!”我滿臉焦急,雙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抓住楊作詩的一只手,生怕她會因為我昨晚的胡言亂語而生氣。
楊作詩見狀,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戳了一下我的額頭,嗔怪道︰“好啦好啦,姐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你昨晚是在說醉話啦!快別�@鋁耍 轄羝鶇舶桑 愕腦綺投家丫 齪美玻 br />
听到楊作詩這麼說,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緩緩松開了緊握著她的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也許,昨晚我當著楊作詩的面和安然並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吧……
洗漱完畢後,我有些忐忑地坐在餐桌前,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
我甚至都不敢抬頭直視楊作詩,生怕她能從我的眼神中察覺到什麼端倪。
然而,楊作詩卻像往常一樣,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餐,一邊和我有說有笑,聊得熱火朝天,就好像昨晚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煙啊,今天你要去你娘家那邊,和秀秀一起負責培訓那些剛簽協議的婦女;我呢,就去你婆家,和郭玉婷一起培訓那邊的婦女……”
楊作詩滔滔不絕地說著今天的工作安排,我雖然表面上在听,但實際上卻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還在不斷回想著昨晚的情景。
吃完飯,我們匆匆地往老家趕去。
到家後,我發現柳秀秀已經和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在我家了。
此外,還有幾個來參加培訓的婦女。
楊作詩的汽車都沒有熄火,她一下車就對柳秀秀說︰“這個就是郭玉婷吧?”
柳秀秀“嗯”了一聲,然後向郭玉婷介紹道︰“這位是楊作詩姐姐,這位是柳如煙姐姐。”
郭玉婷很有禮貌地向我們打了招呼。
楊作詩緊接著說道︰“如煙,你們在這忙吧,我帶玉婷去青河村。”
說著,她便急匆匆地和郭玉婷一起離開了。
不一會兒,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名婦女。
我連忙向她們播放起了匝毛絨玩具的視頻,並讓她們看了幾遍。
之後,我又領著她們到屋里實地參觀,詳細地講解每一個步驟和注意事項。
就這樣,我們一直忙碌著,直到這班人員完全掌握了制作方法,才開始繼續下一班的培訓。
正當我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趕緊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鎮上靚裝化妝品店的段曉霞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段曉霞急切的聲音︰“如煙,你快來鎮上一下吧,你爹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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