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話,我看到安然的臉色明顯變了,他的臉上布滿了醋意,原本溫柔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
我看著安然不說話,繼續說道︰“我給他拍了一張我輸液的照片,告訴他我和騷擾我的色狼打架,把胳膊給打骨折了,並要求他來醫院陪我兩天。”
我說完後,得意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滿是醋意的男人,然後問他︰“你猜他怎麼回復我的?”
安然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不知道。”
我笑了笑,揭曉了答案︰“他回復我說,老婆管得緊,晚上不能在外過夜。這個小子真是笑死我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快都驅散。
安然也被我的話語逗樂了,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還有這樣的男人?”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調侃。
我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懊悔,“說得也是啊,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我不禁感嘆道,回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與他在一起的日子,如今看來都像是一場荒唐的鬧劇。
安然溫柔地看著我,安慰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再想了。”
他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溫暖而柔和。
我感激地看著安然,心中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踫我。
“老公,你放心,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踫我的。”我堅定地對安然說道,目光中透露出無比的決心。
安然微笑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愛意。
突然,他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我們,便迅速地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如煙,我知道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甜蜜和幸福。
我抬起頭,用深情的眸子凝視著安然,輕聲說道︰“老公,我想你了怎麼辦?”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和渴望。
安然輕輕地笑了笑,他伸出手,親昵地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忍忍吧,怎麼也不能在這里纏綿吧?”
他的話語雖然有些調侃,但我能感受到他的關心和體貼。
就在這時,液體快要輸完了,醫生走過來告訴我們這是最後一瓶了。
我感到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便對安然說︰“安然,我想出去走走。”
在這里躺了兩天,我感覺有些憋悶,渴望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嗯,一會讓醫生給你打好繃帶,把受傷的胳膊掛在脖子上。”安然輕聲說道。
他的語氣平靜而溫柔,仿佛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拔了輸液針頭後,安然向護士提出了我們的要求。
護士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什麼,便開始熟練地為我包扎起受傷的胳膊。
白色的繃帶一圈圈地纏繞在我的手臂上,緊緊地固定住,讓我感覺有些不自在。
掛上白白的繃帶後,我突然有些不想出去了。
這樣的裝扮實在太顯眼,萬一被熟人看到,豈不是很丟人?
我心里暗自嘀咕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
安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安慰道︰“主意你拿,如果你願意出去,我陪你去;如果你不想出去,在這里我也陪你。”
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讓我感到心里暖暖的。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留在病房里。
于是,我對安然說︰“要不,你去外面小賣部買一副撲克吧,我們在這里玩撲克牌。”
“行啊!”安然爽快地答應了。
他總是這樣,對我的要求從來不拒絕,就像我娘一樣,萬事都順著我。
安然站起身來,囑咐道︰“如煙,你等會,我一會兒就來。”
說完,他便快步走出了病房。
沒過多久,安然就回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副嶄新的撲克牌,臉上洋溢著笑容。
“來,我們開始玩吧!”安然說著,把撲克牌放在床上,熟練地洗牌。
我看著他的動作,心里不禁想起了和吉岩在北京的出租屋里的那一幕。
那個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坐在簡陋的小屋里,玩著撲克牌,度過了一個個無聊的夜晚。
吉岩,那個傻傻木木的男人,連個女人都不會玩,還得讓我這個女孩子去勾引他。
想起吉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憐憫之情。
盡管我們已經結為夫妻,但我卻未能與他心心相印,我的心始終牽掛著另一個人。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吧,他吉岩注定要承受這樣的命運。
安然的牌技確實非常厲害,我們每人起始都有十枚硬幣,可沒過多久,我手中的硬幣就全部輸光了。
我心中暗自驚嘆,對安然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這個男人似乎在各個方面都如此出色,就連玩撲克牌這樣的小事,他也能如此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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