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淡去,揚臉看了一眼身邊自家男人,見他神色如常,沒有一點任何反應,顯然不是剛才知道。
自己都沒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跟在了自己身後。
所以,她這是想干嘛?
公然跟自己搶男人嗎?
想到此,眼里的不悅變的越發濃烈起來。
然而此刻的溫虹眼里的笑意變得越發濃烈起來,她帶著勢必得的笑容,沖著劉芸挑釁一笑。
剛自己的人,已經側方面打听到,對方男人叫趙乾志,是一個大老板。
並且,還查到他近期去過hk。
所以,他趙乾志娶的老婆,又為了她男人能做出什麼幫助?
這種女人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之外,只要不拖男人後腿就行了、
那會像自己,不僅可以給對方提供幫助,還能扶持他事業更上一層樓。
女人就是如此,不僅要漂亮,最重要的是能發揮她最大作用,而不是一味的躲在男人的羽翼下,成為一個溫室里的花朵。
劉芸停下腳上步伐,作為女人,她清楚意味著對方那抹笑容意味著什麼!
對方都挑釁到自己頭上了,再躲著就顯得不禮貌了!
沖著身側自家男人低聲耳語了幾句,在他抬眼目光朝著對方看去,手指輕輕撓了撓他掌心說道。
“好了,沒事,我會與她在你們視線下談幾句的。”
趙乾志收回目光,垂眸對視上自家老婆看過來的視線,不確定她為何會見此過去跟對方談話。
有些不放心的開口沖她說道。
“若是不開心,我會讓人處理,不一定自己親自出面處理。”
劉芸搖頭,她清楚,有些事情,不一定全部都是需要讓自家男人出門讓人處理。
對面不遠處的那個女人,目的性太強了。
她明知道自己男人有老婆孩子,她依然能追到這里,顯然,她並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長這麼大,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種女人,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惦記別人家的男人。
“沒關系,就說一句話而已。”
講完後,在自家男人同意點頭後,這才松開他手,迎面朝著溫虹走去!
走到對方面前後,揚起得體恰到好處的微笑說道。
“我們談談。”
溫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沒想到對方還真有勇氣單獨找過來,跟自己說話。
目光不知覺掃到她雪白縴細脖頸時,注意到上面殘留的好幾處淡淡紅痕,明明離開泳池時,這個女人脖子上還沒這些。
呵,看不出來,她表面瞧著一副保守溫柔無害的,大白天的就纏著他男人做那檔子事,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
倆人默契的朝著沒人的地方,又走了幾步。
這期間,溫虹只要一抬眼,余光就能發現,不遠處的男人視線,時刻盯著自己這邊。
要說一點都不嫉妒那是假的,在這種地方,難道他還怕自己對他老婆做出什麼不軌之事?
她溫虹即便是要強,也搶的光明正大!
身為大小姐的自己,還沒有什麼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包括男人!
收回目光,對視上眼前那雙漂亮的鳳眸,帶著笑意,志在必得說道。
“你應該還不知道,你男人治病需要什麼吧?如果我願意,我一個電話就能幫他搞定。”
听到她的話,劉芸臉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目光直勾勾盯著眼前的女人,此刻,她終于明白,對方那勢在必得的笑容,是從何而來。
她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查清楚了自家男人去過hk看病的事情?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溫虹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後撤開身子,與她保持好距離。
“你好好想想我說的,你這樣的女人,除了能給他生兒育女以外,還能替他做什麼?”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接著語帶嘲諷繼續說道。
“你什麼都不能替他做,相反,你一直在依靠他給你圈出的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生活,自以為是能替他分憂解難,實際上,你做的那些,任何人都能替他做得到,相反,他真需要幫忙的時候,你卻什麼都做不了。”
講完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條子,塞到她手中道。
“這個是我聯系方式,想通了後,可以隨時聯系我。”說著揮了揮手離開了。
劉芸站在原地,目送著對方走遠的背影,看著她身後跟著的人,一時間不確定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她走神間,沒發現,自家男人何時已經牽著孩子,站在她身旁。
趙乾志伸出胳膊,勾住那縴細的腰肢,開口沖她問道。
“在想什麼?”
隨著他的話,劉芸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身側的男人和孩子,盯著他稜角分明,好看的眉眼,不由想起剛才那個女人的話。
自己現在所做的任何事,對自家男人來說,任何女人都能替他做到。
相反,他真正需要幫忙的時候,自己確實起不到一丁點作用。
抬手,忍不住摸了摸他額角生出的白發,心里一時間翻江倒海的難受。
以前從未覺得,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若是自己主動離開自家男人,她可以幫自己照顧孩子,還有男人,他的病也會很快能得到救治。
現在所有的一切,倆個乖巧可愛的孩子,還有體貼入微的自家男人,都使得自己貪婪到不舍得放手。
目光與他四目相對時,她不敢讓自家男人看出什麼,連忙含笑搖頭否認道。
“沒什麼,走吧。”
趙乾志什麼人,他自然捕捉到老婆情緒的反常,意識到,剛才那個女人應當是跟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眼里劃過一抹厲色,隨之消失不見,揚起笑容,沖她寵溺說道。
“待會兒想在樓下吃?還是想在樓上房間內吃?”
劉芸此刻完全沒了先前的好心情,在听到身側人問的後,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都可以。”
此刻,她因著心里有事情,絲毫沒有任何胃口,滿腦子都是在想那個女人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直到回到酒店房間,讓女兒去找了她外婆,剩下自己與自己男人時,她這才忍不住詢問道。
“你的病,什麼時候能進行手術?不是說已經有了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