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嵐非常的不開心。
原因很簡單,她睡得正香,結果卻被人給吵醒了。
吵醒了也無所謂,因為吵醒她的人是沈沐陽。
這讓她激動了一下,因為她以為沈沐陽想那個,結果得知這個家伙讓他半夜起來陪他打麻將。
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自己發瘋研究這些東西也就算了,這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將她們三個女人喊起來陪他打麻將。
不過這已經被吵醒了,所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了牌桌上。
原本三個女人還興致缺缺,可是隨著幾把牌一打,她們就感覺到不對勁。
因為沈沐陽這牌太好了,她們這邊還沒有停牌,沈沐陽那里已經自摸了。
最關鍵的是,這胡的牌都是大牌,要麼門清七對,要麼清一色或者對對胡,總之每一把胡的牌都不一樣。
而且每一把還都能夠自摸。
實際上歹玉梅和秦可嵐要好一些,因為她們早就知道沈沐陽是一個賭術高手。
畢竟在瑞城的時候,歹玉梅能夠跟沈沐陽認識,就是因為在賭場賭錢。
至于白采樂,仿佛這一切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一樣。
這里就不得不說一下,為什麼是白采樂在這里陪著沈沐陽打牌了。
原因很簡單,妙月不會打麻將,連碼牌都不會,準確點來講,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胡牌怎麼胡的,你說她怎麼打?
所以沈沐陽就拉上了白采樂。
這個女人睡覺都比較晚,所以沈沐陽喊她的時候,這女人居然還沒有睡覺。
“沐陽,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肯定出老千了對吧?”
歹玉梅並不傻,沈沐陽這每一把都是好牌,而且都是自摸,如果說不出老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沐陽對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最起碼他驗證了自己是可以通過手法和記憶力來操控牌局的。
所以歹玉梅的提問,他也沒想著隱瞞,畢竟他不是以賭為生的,也就不存在所謂的留一手。
再說,他會的東西就算說出來,別人也不一定能學的會。
“沒錯,我就是在出老千!”
“實際上大家都清楚,所謂的賭術高手,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老千罷了。”
“只不過他們做的更高明一些,在人們熟知的意識當中,出老千就是偷牌之類的,實際上這是一個錯誤的概念。”
“以任何形式的不正當手段,他都叫出老千。”
“所以出老千不僅僅只是限于偷牌,當然了,偷牌是最實用,也是最簡單的一種方式。”
“就我剛剛跟你們玩的這幾局當中,我除了控制骰子,其中還有塞牌,記牌,偷牌,換牌等手法。”
“以我現在的本事,一次性只能偷換兩張牌,看你效果還是不錯的。”
“所以現在我有一個擔心的地方,那就是在賭局開賭的時候,允不允許出老千。”
“我們大家都是知道的,你再高明的出千手法,都不可能快的過攝像頭的捕捉,除非你不出千。”
沈沐陽這句話看似是自言自語,實則是詢問白采樂。
因為關于對賭方面的事情,說實話,他還是不太懂。
白采樂此時自然听懂了沈沐陽這句話的意思,于是笑著解釋起來
“比賽跟常規的賭局是不一樣的,里面是允許出圈千的,像前幾年還特意的舉辦過一次千王爭霸賽的。”
“所以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不過所有的東西你必須都是在規則之內,如果不在規則之內,那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了。”
通過白采樂這麼一解釋,沈沐陽算是放心的許多,同時也明白了很多道理了。
所謂的規則之內,其實這個是很好理解的。
比如說兩個人玩骰子,也就是常規的,猜點數,比大小,玩單雙。
那麼說好的三顆骰子,或者是6顆骰子,那麼這數字是不能動的。
你本來說趁著別人不注意,在自己的骰盅里面多放一顆骰子,這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這就叫做規則。
再比如玩紙牌,比如說一副紙牌里面只有4個a,結果你出老千,一下子搞出5張a出來,這自然也是不被允許的。
那麼打麻將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無論你偷牌還是記牌,只要不被人現場抓住,那就是合規的。
還有,就像之前說的打撲克一樣,你手上一下子多了5張一筒,或者別人手上明明有了一張一筒,你這里還來一個暗杠一筒。
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所以像這種明顯挑戰規則的事情,自然是不被允許的。
這樣一來,沈沐陽確實放心了不少,因為他之前就擔心過一個問題。
他無論偷牌的速度有多快,都會有破綻。
因為只要將監控錄像的速度給放慢,那麼你出牌的動作自然而然的就會被別人給發現到。
“好了,今天晚上的試驗到此結束,這時間也不早了,大家趕緊休息吧。”
驗證了結果之後,沈沐陽就說了這麼一句欠扁的話。
一時之間,幾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甩給了這個家伙一個白眼,就連打著哈欠,在後面看著的妙月,此時都沒給這個家伙好臉色看。
沈沐陽也知道自己這一下子有點過分了,于是尷尬的一笑道
“那個,為了感謝你們晚上陪我研究麻將,明天下午我陪你們去逛街。”
“看上什麼只管買,付賬的事情交給我就行!”
幾個女人一听這話,原本還有些不高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畢竟這世上就沒有幾個女人不喜歡逛街的,上到80歲,下到18歲,仿佛在逛街有著與生俱來的熱愛。
送走了幾個女人之後,沈沐陽並沒有急著休息,而是開始繼續練習起來。
這個時候多練習一下,將技能熟練度給提高了,到時候勝算也會更大一些。
所以接下來一直到天亮這段時間,沈沐陽都在練習著如何偷牌換牌。
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從原本只能偷換兩張牌,到後來的三張,四張。
一直到他的手發酸,眼楮發澀,他才停止了練習。
反正沈沐陽開始休息的時候,天邊已經是魚肚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