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完早餐後,也沒地方可去。
畢竟現在院子里都是貝青和他的小兄弟,大家要是窩在趙羲彥房里,也不像話不是?
所以她們點了兩個火盆後,大家圍著火盆坐在院子里閑聊。
趙羲彥本想回屋躺著,可張幼儀卻不讓。
哪怕是他昏昏欲睡,她也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打盹。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大院傳來陣陣痛呼。
趙羲彥立刻一激靈,朝著門外跑去。
“這家伙,有熱鬧看就精神了。”秦淮茹笑罵道。
“你還不了解他嗎?”
張幼儀也笑了一聲後,帶著眾人跟了出去。
大院。
此時劉大龍正在被王一諾爆錘,而劉二愣和劉母也是捂著臉,坐在地上不敢吭聲。
趙羲彥看了他們一眼後,便把目光挪到了傻柱身上。
“喲,這麼快就出院了?”
“去你的。”
傻柱瞪了他一眼後,咬牙道,“媽的,昨天晚上差點沒把我疼死……”
“醫生怎麼說?”
趙羲彥遞根煙給他。
“還能怎麼說,就給我上了點藥,說沒什麼大礙。”傻柱不忿道,“劉大龍說賠我十塊錢……”
“十塊?”
趙羲彥頗為驚訝的看著他。
這不是沒出息,簡直是傻子吧。
“嘿,當然還有其他的條件。”傻柱笑眯眯道。
“什麼條件?”趙羲彥好奇道。
“這畜生把屋子租給了劉二愣一家。”許大茂斜眼道,“人家劉二愣答應讓劉墨蘭和他相親……”
“不是,是答應相親還是……”趙羲彥有些遲疑。
“老趙,你這思想可要不得。”
傻柱不滿道,“現在可不興包辦婚姻的,再說了,我和墨蘭互相了解這不是也要個過程嗎?”
“得,算我多嘴。”
趙羲彥苦笑著搖搖頭。
這傻柱是真沒出息,來個稍微漂亮一點的娘們,他就被釣成了翹嘴。
“不是,你們先等等。”
他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驚訝的看著傻柱道,“租你的房子……合著,劉二愣他們不回去了?”
“你以為他們是來干什麼的?”
劉光奇斜眼道,“他們老家的房子被雪給壓塌了……村里沒錢重修,這才給他們開了證明,讓他們來投奔親戚的。”
“唔,這套路有點熟悉。”趙羲彥摸著下巴道。
“阮寶兒不就是這樣的嗎?”劉光福撇嘴道。
“哦,對,阮寶兒也是這樣的。”
趙羲彥恍然道,“不過……”
“別他媽不過了。”
閻埠貴沖了過來,“我說你們趕緊勸著點,這劉大龍都快被人打死了。”
“鎭,說起來了,這劉大龍為什麼挨打?”趙羲彥詫異道。
“還能有什麼?”
閻解成嘆氣道,“這小子早上在院子里溜達,看到諾諾姐提著東西進來,他非要去獻殷勤……這不,把人家箱子給弄開了,衣服撒了一地,人家能不氣嗎?”
“老閻,你看這事鬧的,我們去勸也沒轍不是?”趙羲彥無奈道。
“別鬧,王一諾出手可不輕……劉二愣被她甩了一巴掌,說腦子都嗡嗡嗡的。”閻埠貴無奈道,“趕緊勸一下,等會張主任來了,又說我管不好他們。”
“不對啊。”
趙羲彥看向了看熱鬧的易忠海和劉海中,“這一大爺和二大爺怎麼這麼安靜啊,這不像他們的風格啊。”
“他們那是沒安好心呢。”
閻解放撇嘴道,“他們巴不得劉大龍他們把事鬧大,到時候街道辦和聯防辦一來……又得罵我老子,搞不好還把他三大爺的職務給撤了。”
“原來是這樣。”
趙羲彥恍然大悟,隨即看向了跪在地上磕頭的劉大龍。
“姑奶奶,我錯了。”
“你放了我成嗎?我真的不敢了。”
“姑奶奶,我給你磕頭了。”
……
撲哧!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
王一諾一腳把他踹翻後,冷聲道,“畜生,你再敢踫老娘的東西,老娘宰了你。”
她說完以後,就提著濕漉漉的箱子朝著西院走去。
張幼儀等人急忙跟上去安慰她。
劉大龍長舒了一口氣,爬起來湊到了趙羲彥等人面前。
“各位大哥,這位姑奶奶又是誰啊?”
“哦,她不是誰。”
趙羲彥輕描淡寫道,“昨天給你一巴掌的張主任你記得吧?”
“記得記得,那老娘們可有勁的很啊。”劉大龍猛點腦袋道。
“那老娘們是她媽。”
趙羲彥笑眯眯道,“對了……你娘又打算去報聯防辦了,八成你還都挨一頓揍。”
他說著就對大門口努了努嘴。
“臥槽。”
劉大龍尖叫一聲,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是,老趙,你提醒他干嘛呀?”許大茂不滿道。
“可不是嘛,這不得讓張主任好好收拾他一頓?”劉光奇也冷笑道。
“行了,你們當個人吧。”
趙羲彥沒好氣道,“這再過幾天就得過年了……街道辦多少事啊,這要是把張主任勾來了,大家都得挨罵你信不信?”
“鎭,我覺得趙羲彥說的對,這事可別去驚動張主任和陳隊長了。”易忠海急忙道,“你們實在不爽,去打他一頓就是……”
“鎭,老易,你怎麼教唆他們打人呢?”閻埠貴瞪眼道。
“什麼教唆,你看看你親家干的那點事。”易忠海撇嘴道,“尤其是你那親家母,誰他娘的都敢上手去拉……那王一諾瞅著就不像是好脾氣的人不是?”
“這倒是。”
閻埠貴嘆了口氣,“這院子里的娘們,脾氣是一個比一個的暴躁……這劉大龍又跟沒看到過娘們似的,哎。”
“鎭,說起來……這劉大龍的工作問題解決了?”趙羲彥詫異道。
“解決個屁。”
閻埠貴沒好氣道,“劉二愣把他娘的金鐲子拿了過來……準備去換點錢,然後再給去謀個工作。”
“唔,金鐲子?”
趙羲彥詫異的看著他,“怎麼著?閻婆那事……還沒搞怕?”
“去去去,我才不要他的。”
閻埠貴心有余悸的掏出了一個手帕,手帕里此時正擺著一個金閃閃的鐲子。
趙羲彥瞥了一眼後,不由有些意外。
這鐲子不小,而且還做的是掐絲琺瑯工藝,而且看著年頭可不少,起碼得好幾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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