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海生哥是閩南人,從小就跟著父母出海打魚。後來父親在一次海嘯中不幸喪生了,他就一個人來到羊城。開始是在蓮花山那邊做船工,和船主一起出去打魚。”
花如玉微微眯起眼楮,似乎在回憶著這些信息,緩緩說道。
蓮花山?
好像這兩天接觸的人都和這個地名有關。
“後來船主見他又會打魚,又會開船,而且開船的技術好。”
她眼神專注,認真地講述著︰
“听說有一次在馬六甲遇到海盜,三條海盜船都追不上他,其中還有一艘被他撞擊沉海,于是船主就把一條船給他自己出海,回來的魚一人一半。”
梅洛聚精會神地听著她說,但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後來他就慢慢積累了資本,自己買了兩條船,而且教了幾個徒弟。听說他現在很少出海了,都交給他徒弟。自己可能是長期在海上,受夠了枯燥無味的日子,于是才開了這家夜總會,想在晚年好好享受生活。
“如玉姐,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梅洛微微皺起眉頭,好奇地問。
花如玉莞爾一笑,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是听陳一听司機陳浩說的,因為我和他也是在這里認識的。那天正好是這夜總會開業。”
她伸手指了指舞池中央。
“我們就在那里跳的舞,他說他也算海生哥的半個徒弟,所以開業被邀請過來。”
半個徒弟?
他心里不由一顫,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
海員。出海。走私。難道是……..?
他心里怦怦直跳,但這次不是因為對面的大白兔。
而是聯想到了讓他心跳的事情。
“如玉姐,你剛才說能聯系到他,怎麼聯系啊?”
他微微前傾身體,急切地問道。
花如玉把梅洛的手拉了過去,看了看手表,眉頭輕皺。
“他以前給了我一個電話,但現在太晚了,肯定睡覺了。”
“你知道他住哪嗎?”
梅洛追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知道,船泊公寓。”
“離這遠嗎?”
梅洛問,
花如玉白了他一眼,微微撅起嘴巴,嬌嗔道︰
“怎麼?你以為我去過啊?”
梅洛訕訕一笑,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
“你想現在去找他?”
他搖頭,然後湊過身,附在說了幾句。
時間緊,任務重。
馬三不惜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海生哥,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
“那好,我听你的。”
說著,她站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吧台走去。
這時,吳小謠和秦四海也跳完舞回來了。
一坐下,一人端起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梅先生,等下你們準備去哪?”
吳小謠放下杯子,看著在打電話的花如玉嘿嘿壞笑道。
“回家。”
“回家?”吳小謠有些詫異的看著梅洛。
“梅先生,這麼好機會,怎麼能錯過那一夜春宵呢?”
梅洛沒搭理他,眼楮直直看著吧台。
因為他發現花如玉一連撥了幾次號碼,都沒通上話。
剛才他跟花如玉說,如果對方接電話了,你就說這幾天自己的舞廳重新裝修了,想邀請他過來捧場。
但現在沒人接電話,難道真的如自己所料?
這時,二樓傳來一陣喧鬧,接著就听馬三一邊下樓一邊罵︰
“你個臭打魚的,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一下你馬爺的手段。”
說著,人已經走到了樓下。
看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兩人在樓上應該沒談擾。
一到樓下,他徑直走到吧台。
可能是急著打電話向主人報告,此時見花如玉仍然拿電話在打,他二話沒說,抓著她的胳膊往後就是一拽。
“滾開。”
花如玉被這突然的一拽。“啊”的一聲,幾個踉蹌,連人帶著電話機摔倒在地。
馬三見電話機被拖了出來,他先是一愣,然後快速的撿起來點著上面的按鍵。
不知道是電話線被扯斷了,還是話機摔壞了。
見沒有反應,他揚起話機用力的砸上花如玉。
“住手。”
梅洛大喝一聲。
隨著話音,他和吳小謠已經沖到花如玉面前。
可還是晚了一步。
電話機“啪”的一聲砸在花如玉的臉上。
就听她啊的一聲,雙手捂臉,鮮血從鼻子流出。
盡管梅洛此時已經怒不可遏,但他還是先蹲下身,把花如玉扶起,然後對身後的吳小謠說道︰
“扶她到座位上。”
“喲,長得還蠻誘人的,特別是那胸。嘖嘖,早知道是個美人我就不砸了。”
見花如玉站起身,馬三一臉玩味的說著。
原來一直在樓下等他的那十幾個人,也都露出猥瑣的笑。
梅洛陰著臉,上前兩步,走到他面前。
“馬三。”
話音剛落,就听砰的一聲,梅洛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鼻梁上。
“啊….”
他身體瞬間往後倒退了幾步,手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血正從鼻腔里奔涌而出。
“你他媽的敢打我………?”
他看著滿手的血,又驚又怒的看著梅。
梅洛冷哼一聲。
“這叫以牙還牙。”
突然,就見馬三手一揚,大聲喊道︰
“給我弄死他。”
那十幾個大漢也反應了過來。
立刻從不同的方向朝梅洛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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