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派蒙的真實身份,本來我是想寫成空之執政的,畢竟pv里面有說過是叛變,我感覺就很像是那種派蒙為了旅行者而叛變。但這不是最近挪德卡萊有本書節奏很大嗎,看到第一眼就上面寫著我們熟悉的伙伴,所以毫不猶豫的把派蒙寫成法涅斯了,反正能夠在主線結束前寫完,我也就不管這的那的了。
——
她對這位至高無上的法大王抱著無限的崇敬,在第一時間就對對方行了禮。其他人也不情不願地緊隨其後,簡單,卻又準確地向她描述如今提瓦特的狀況。
“正如你所見,大人,五大罪人抵不住誘惑,將界外的生物帶進提瓦特內。他們無比自私,無比痛恨,甚至不惜毀掉整個世界……”
伊斯塔露語氣虔誠,仿佛她不是那位神明,而真正是那位神明的人,正是坐在最上面的派蒙。她好像無意之間成為了那位救世主……但派蒙……什麼都做不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更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要如何處理……
“我……我要怎麼做?怎麼做才可以?”
派蒙忍不住發問,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無頭亂撞的野鹿,被困在獨屬于她的狩獵場里,身旁所站著的,或許都是覬覦她力量的惡魔。
不知想到了什麼,其中一位白發女人轉頭對著平靜的伊斯塔露開口。雖然她已經被法涅斯的威壓所震撼,但對于面前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主人,想必心中是抱著不滿態度的,她冷言譏諷
“一想到法涅斯成為了這個小家伙……為什麼我的心里卻有種被踐踏的感覺?至高無上的高天之主,何時變成這副模樣?伊斯塔露,你確定沒有以次充好,故意讓我們獻出力量,然後白嫖吧?”
“信不信由你,畢竟在你的眼中,我甚至可以被曲解成任何不堪入目的惡心模樣,對嗎?”
真不愧是兩個死對頭,每次見面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爭執吵起來。面對若娜瓦的不解,伊斯塔露已經很禮貌地進行回絕,但卻依舊沒能阻擋若娜瓦的不甘,她嘀咕一聲
“我倒真不是信不過你,伊斯塔露,只是你這家伙,平時當著我的面作妖太多了。先是把你的力量全部借給巴巴托斯,然後便想著金蟬脫殼……結果到現在又變了主意,搞得我現在信你也不是,不信你也不是。”
“那你總該相信法涅斯吧。”
她嘆了口氣,毫不留情的打斷若娜瓦的話,冷漠,但卻又在面對派蒙時換了個措辭。
她笑了笑
“尊敬的法涅斯大人,我知道您會感到困惑與迷茫,但不必擔心,您只需要將您的力量置于面前的方形容器里即可。”
“……喂,伊斯塔露,我還在這里呢。”
常常因為維系者的身份而壓其他執政們一頭,伊斯塔露回頭看了她一眼,表現有些不滿,但還是往後退了一步,她冷言
“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阿斯莫代,你的計劃已經被我們排除在外了,我希望你是真心實意的為法涅斯好,為提瓦特好。 ”
“輪不著你這個把力量贈予他人,將謊言做成甜蜜的果子,喂給他人的騙子好。”
“……你。”
被戳到痛處,伊斯塔露默默的掃了她一眼,但眼神之中充斥著的情緒,怎麼看都不像是刻意偽裝出來的。大概是因為她不怎麼生氣,導致看起來平淡,生氣也極為平淡。
真不愧是原初四影,這種高級的執政,連生氣都心平氣和的。
“法涅斯,雖然你現在的境遇讓我感到可憐,但這並不排除你生來就是個惡人。所以,為了拯救提瓦特,再將那部分力量獻出後,你還是老老實實變成你的派蒙吧?”
“?”
派蒙沒听懂她們之間在議論什麼,但或許自己現在是有能夠做主的權利?默默的點點頭,同時表現的有些緊張
“我——我……”
“只要把力量還給你們,我是不是就可以和旅行者相聚了?”
“當然如此,新世界不會容納新的神明,尤其是你。”
“請不要這麼說,阿斯莫代。”
或許這四位神明之中最為溫柔的那位,大概也是最關心她的那位吧。派蒙見過她,更準確的來說——派蒙見到的那位,是已經被黃金萊茵多特吞噬的那位。而不是面前皎潔如雪,干淨的一塵不染的生之執政。
但她還是對這位女人有不少好感,于是她點點頭
“我會盡力拯救提瓦特的!”
“……”
“她真的不記得一切了嗎?或許換句話說,我無法想象曾經的法涅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若娜瓦有些感慨,像是陷入了往日的回憶,片刻,露出幾分在大家面前尚未展露過的柔情。只是……有關法涅斯的記憶片段,或許在她的回憶中,並不算美好吧。
若娜瓦靜靜的盯著坐在桌子上的派蒙,透過她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影子——在以死之執政的權能向坎瑞亞的子民釋放不死詛咒時的第三日,她被法涅斯單獨叫到了天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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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高天之主端坐在神座的最上方,身後的七色光環,冒出非同凡響的光芒,幾乎刺的她睜不開眼楮。若娜瓦垂眸,向這位偉大的神主俯首,語氣中充斥著對未來的憧憬,她以為——自己有一件大功,滿心期待著,等待著神主的嘉獎。
可等待來的,卻只是冰冷的話語。
“若娜瓦,你的所作所為令我感到失望。”
“什麼?”
她簡直是難以置信,想抬起頭詢問,卻又被那刺眼的光芒遮蓋視線,最後只能閉上眼。心中充滿困惑,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那些被詛咒的坎瑞亞人,難道不是因為他們該死嗎?
他們觸犯了禁忌,理應獲得懲罰。
神明降下神罰,難道不是合情合理嗎?
“你只掌握了對〔死〕的概念,卻對生靈所渴求的〔生〕分毫不提,你是粗暴且殘忍的,讓我看到了……你藐視生靈的一面……”
法涅斯的回復像一塊冷冰冰的石頭,直接砸進心口。她難以置信,震驚的抬起眼眸。金色的眼楮在光芒的映照下,反而有了7種色彩,她冷笑
“粗暴殘忍?藐視生靈?哈哈哈……法涅斯,你搞錯了吧?明明是他們先讓提瓦特遭受到危機的!為什麼你不去治他們的罪!那些被深淵侵蝕,被害的家園破碎,被迫妻離子散的子民們……他們去找誰討回公道?!”
“夠了!”
王座上的女人長嘆一聲,她似乎是不想再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了,大手一揮。打斷了若娜瓦喋喋不休的話語,她對下屬的反應和下意識的表現表示不滿,認為對方這是在推脫,同時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事已至此,沒什麼可以說的了。”
這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不允許任何人投來注視的神主……在她心中的形象轟然倒塌,死之執政從未想過,她忠心耿耿的為天理,為法涅斯效忠,最終卻只換來對方的不理解。她開始一落千丈,徹底不管不顧,直到此時此刻——仍舊在規則的邊緣瘋狂試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若娜瓦,但我表示遺憾,他好像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像是本該寫滿字的紙,在一瞬間被橡皮擦去所有,甚至連一點點被擦下來的碎屑都未曾留下……不過這對她來說或許是件好事吧,天理的職責太過沉重。況且,如果她真的想要追逐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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