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天內,五行道主分身的目光落在漂浮在水潭上的尸體之上,眉頭緊鎖,陷入沉思當中。
“無漏之體,對本尊而言,確實是不可多得軀殼。只是,來歷實在匪夷所思。”
“根據那侯天陽所言,是來自星空墟。根據尸體對能量的趨向性,只怕已經在星空墟內,吸收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力量。”
“這些力量,非一般人能掌控。”
無漏之體,說白了,就是一顆隨時都能爆炸的超級炸彈,一旦積蓄的力量,超過尸體本身所能承載的極限,便會爆開。
那威力,絕對超過了一座星空墟自爆的威力。
畢竟,星空墟面積很大,力量並不集中。
眼前的尸體就不一樣了。
“或許,這尸體就是被人故意丟出來的。”類似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沒少干,以己度人,他也覺得這尸體踫不得。
“侯天陽,你這是想害本座嗎?”
一念及此,朝著虛空隔空一抓,三縷封禁在五絕符內的五行法則,被他強行收了回來。
旋即,取出一具棺槨,將眼前的尸體封禁起來,就打算丟到五行天入口外的星河當中。
轉念一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對了,長生天的那個老家伙,應該要睡醒了,就將這具尸體送給對方,聊表敬意。”說著,便站起身,托著棺槨,一步跨出,五行道主的這具分身便出現在五行天的入口外,稍作停留,取出飛舸,朝著遠處行駛而去。
……
永存域與北環域和姬家所在的天門域截然。
天門域再過去,便是一個名為都門域的星域,這里也是諸多星域中,相對貧瘠的一座星域,資源在各大星域中都是墊底的存在。
一艘小型飛舸,沿著星空航道外圍,緩慢行駛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路過的大型飛舸撞上。
飛舸的船頭,席地而坐一名中年男子。眉宇間,有許多滄桑。
在他身後約莫三丈遠的地方,有兩位青年男子,都是二三十歲的年紀,一個築基初期,一個只有煉氣七八層的樣子。
現在如這種低階修士,除非是游走在各大星陸之間的商船,幾乎很少見到了。
就算是修真家族內的化神長老,也不會帶這個層次的小修士。
不過,和其他飛舸不同的是,這艘飛舸上的陣法,極為玄妙,可以吸收游離在星空之中的的靈氣,供兩位修士修煉。
中年男子站起身,看向遠處星空,抬手取出一枚圓形陣盤,一邊探查,一邊環顧四周,似是在確定方位。
片刻後,他調整飛舸的飛行線路,朝著某座星陸而去。
他身後兩人,一個是單一金靈根,一個是金木雙靈根,都是路上,在星陸上,辛辛苦苦的找來的。
如果陳肆在這里,一定可以認出此人,居然是林向天。
至于此人的具體身份,陳肆並不清楚,只是看出此人是被奪舍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此人不僅沒死,修為還達到了化神後期,一路跨越無盡星空,出現在都門域。
……
又是匆匆五年,轉瞬即逝。
陳肆身前出現了第七枚寂滅法則道紋。
就在這枚法則道紋凝聚後的第十天,一具尸體從遠處,晃悠悠地飄蕩而來。
陳肆的目光落在尸體之上,瞳孔表示微微一顫。
在他的視線中,尸體的心髒部位,有一團極為恐怖的能量,宛如有生命一般,微微跳動,如同心髒跳動的頻率。
那團能量,每一次跳動,都將周圍的混亂法則,吸入其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不時還有混亂法則刃芒轟在尸體身上,都會被吸走一小部分法則。
“這尸體……莫非就是從星空墟中跑出來的?”
陳肆皺起眉頭,祭出幻海星宮,將整座明湖島罩住。
然而,尸體似乎能察覺到他的位置,徑直朝著這邊緩慢靠近。
如果是其他人,會以為是巧合。
但他的眼楮看到的東西,卻在告訴他,遠處的尸體,似乎存在意識。
盤踞在對方心髒中的那團能量,正在緩慢改變形狀,變成了一個水滴狀,尖端正指向這邊。
旋即,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右手一翻,取出一枚玉簡,這是當初陣道分身交給他的。
“這些尸體一開始,莫非就是從陣道第六山的虛無之地跑出來的?”
“陣道山……”
陳肆並不知道陣道山的背景,如果知道的話,或許能猜測出來。
畢竟,這些強者,幾乎都不怎麼干人事,稍微一琢磨,就能琢磨出一個大概。
看著逐漸靠近的尸體,陳肆沒有去踫,而是控制著幻海星宮挪動了一個位置,來到了天脈正下方,環形星空島的中心位置。
尸體在靠近星空島後,就被島嶼阻擋在了外面。
陳肆沒有理會這具尸體,依舊在自顧自地煉化寂滅法則。
有這具尸體在,或許還能為他分擔一些風險。
根據他的觀察,尸體內部的能量團,短時間還不會爆發。
……
與此同時,五行道主分身乘坐的星空飛舸,在北環域某處星空停留下來。
乍一看上去,就是一片最普通的星空,黑暗,孤寂,和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
五行道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取出棺槨,將其打開,把里面的尸體拋下船去。
片刻之後,尸體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朝著一側移動了過去。
又過了半炷香時間,尸體在一處星空,打轉,似是這里有什麼吸引它的東西。
“果然,這尸體對能量有趨向性,這麼短時間,就找到了長生天的入口位置。”
“听說外面還有好幾具古尸,都拖來這里,看看那個老東西要如何做?”
想到這,五行道主分身,不由得嘿嘿怪笑起來。
“應該會讓對方提前甦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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