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佷二人談完事情,梁院長敲門,端著茶杯進來,還一個勁的給老陳使著眼色。那小表情,被韓定軍給瞧了個清清楚楚。
“梁叔,您就別眨巴眼楮了。您有什麼話,您直接說唄。”韓定軍坐在沙發上,笑呵呵的說道。
梁院長就像偷吃的小孩,被發現了似的,不好意思的尷尬一笑,“小軍,梁叔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
陳叔看了一眼這個樣子的梁院長,也是被他的這個表情給逗樂了,這老土匪,什麼時候有過這個表情。
“行了啊老梁,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初那搶東西的勁頭去哪里了,也是難為你這個活土匪了。”
陳叔說完,也是樂的“哈哈大笑”不已,他調侃起梁院長,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老陳,你得意個什麼勁。我就不明白了,這混小子當初怎麼就認定你了呢。”梁院長,憤憤不平的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表情揶揄的說道。
“哈哈”,“這就叫人格魅力,你個活土匪,當初還和我搶,你搶的過嘛你。”
說到這里,陳叔那是相當自得。還是當初的自己堅持的好啊,不然這會羨慕的那可就是自己了。
“嘿,我說小軍兒,當初你干嘛非得死皮白賴的,抱著你陳叔的大腿哭。哎喲喂,那眼淚鼻涕的,我當時看的那個心酸啊。”
梁院長轉頭開始揶揄這個佷子了,自己戰勝不了矛盾的時候,要學會轉移矛盾。
“梁叔,您就不能不提這件事情嘛,這都被您們調侃了多少年了,我都這麼大了。”韓定軍無奈的說道,怎麼這段就是過不去呢。
“哈哈”,“老梁,你這是純屬于嫉妒。我不像某些人,三天兩頭的,要收我家小軍兒當弟子。可搶起藥品來,從來不手軟。”陳叔開始護犢子了,翻老底,誰不會似的。
“得得得,我反正是說不過你。你們爺倆,這怎麼說聯合就聯合了呢,這一致對外也太明顯了吧,我好歹也算是個內吧。”梁院長叫屈著說道。
“嘿嘿,梁叔,您今天這是唱的哪出啊。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和小佷不用客氣。”韓定軍覺得玩笑開得差不多了,直接詢問梁院長正事。
“嘿,還能有什麼事情。就是上次,你運送回來的那批藥膏,現在已經快到底了,我這不是著急上火的嘛。”梁院長這個老頭,此時說話,都是帶著可憐巴巴的了。
韓定軍看著梁院長那表情,他是無奈的開始翻起了白眼。梁叔這愛好,怎麼就到現在也改變不了呢。
別看他這會說話可憐巴巴的,這就叫先敵示弱,一會就是磨刀霍霍了,那割起肉來,向來是能有多大塊,就有多大塊了。當年,被他這麼“割肉”的老戰友還少嘛。
陳叔看著老梁這副表情,這是當年的老毛病又開始煩了,他只能加以提醒,“咳咳”,“嗯哼”,“咳咳”。
梁院長看著老陳那個表情,剛準備問他哪里不舒服的時候,腦子里靈光一閃,反應了過來。
“呵呵”,“這是習慣,這是老習慣,這些細節不必太在意。”梁院長反應過來後,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說完還霸氣的揮揮手。
叔佷二人對視一眼,真相了,這老頭還真準備磨刀霍霍了這是。
“梁叔,現在傷員是什麼情況,您那里還需要藥膏多少。”韓定軍想要弄清楚狀況,向梁院長問道。
“小軍,戰士們現在重癥的已經脫離了危險。火毒雖然沒有當初那麼厲害了,但恢復起來也是麻煩。”梁叔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傷感的說道。
“小軍,藥膏的事情,我、你、老梁三人知道,其他人是只字未提,這是對你的保護。”陳叔看了一眼佷子,開口說道。
“陳叔”,“梁叔”,“對我來說,其實這些不重要。我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真的是不在乎這些的。”韓定軍認真的說道。
“我在乎的是物有所值,在乎的是我身邊親人、戰友的安全。這些身外之物,我現在不是那麼看重。”
“梁叔把我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這一生,我就是為了做奉獻來的,其他的我真的不在乎。”
韓定軍認真的看著陳叔和梁院長,把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小子,好樣的。這才是我認識的“瘋小子”,你放心大膽的做,我們這些老家伙,就是你最堅強的後盾。”梁院長一拍沙發,激動的說道。
“小軍兒,陳叔其他話就不說了,你只要知道,只要你不叛國,就沒有人能拿你怎麼樣。”陳叔站了起來,拍拍佷子的肩膀,神情鄭重的說道。
“陳叔”、梁叔”,“秘藥原液我來配比,這次我給您二位提供五百公斤。”
“這次配比之後,我手里的東西就不多了,您二位也悠著點兒。這東西可不是說想要就要有的,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想再有這東西,也不容易。”
韓定軍不會徹底的暴露自己的秘密,陳叔的每一個動作他都是心領神會,這就是從小待在身邊的默契。
“好,現在藥膏還能支撐個半個月左右,等你穩定了,再準備吧。”陳叔一錘定音的說道。
這個臭小子,什麼大招都往外放,他再不阻止,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梁院長得到了他想要的,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被敲門聲打斷,他只好把嘴里的話給咽了下去。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
站著的陳叔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
“首長好”,“院長,有個緊急病人,需要您親自指導手術方案,您快過去一下吧。”一位中年大夫先給陳叔問了一聲好之後,焦急的對著梁院長說道。
“這麼緊急,那好,咱們趕緊過去。”梁院長一听這話,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梁院長和陳叔、韓定軍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的跟著中年大夫走了。
梁院長走後,隨著房門被關閉,韓定軍的耳朵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鉗制住了。
“哎喲”,“陳叔,疼,疼,您放手啊,我這還是病人呢。”韓定軍低聲的哀嚎聲瞬間響了起來。
“你個臭小子,你還知道疼啊,你還真是虎,咋就這麼虎了吧唧的呢。”陳叔擰著韓定軍的耳朵,惱怒的小聲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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