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林被保衛科的幾個戰士抬著,急匆匆的去了搶救室那邊,後邊的韓定軍則是背著梁院長,緊緊的跟在後邊。
“瘋小子,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這個吳春林到底和那件事情有沒有關系。”梁院長伏在韓定軍的背上,焦急的問道。
“梁叔,當年的事情,您也是知情人之一。這個人對于我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您一定要救活他。”韓定軍懇求著梁院長,只希望吳春林能夠正常的活下來。
“瘋小子,我只能盡力,你也看見了,他流了那麼多血。他的身體早就被煙土給透支了,能活到現在就是個奇跡,我盡力吧。”梁院長也是不敢保證,也只能表示全力施救。
梁院長看著前邊擔架上滴滴答答的血跡,他也是擔心不已,“瘋小子,這個吳春林到底想隱藏生命秘密。舌頭哪有那麼容易咬斷的,可他偏偏做到了。這種傷害,不會致命,舌頭斷裂之後,會修復性止血。傷到舌動脈,咱們就在醫院。”
梁院長說到這里之後,猛然一驚,“瘋小子,趕緊加快速度,這家伙長期吸食煙土,我懷疑他如此篤定必死無疑,應該是患有其他疾病。”
韓定軍心里也是 一驚,這混蛋現在可不能死,“錢科長,加快速度,這家伙一直在流血,最快速度沖到搶救室里去。”
梁院長和一眾大夫匆匆進了搶救室,對咬舌大出血的吳春林進行了搶救。
搶救室外,韓定軍抽著香煙,來回的踱步,心情怎麼也難以平靜。
吳春林此刻,必須要搶救回來,這個人牽扯到的事情太重要了,不由得韓定軍不上心。
錢科長看到韓定軍如此模樣,不由得開口說道︰“韓首長,您也別著急,有梁院長和幾位大夫親自救治,這個人死不了的。”
微微搖頭,韓定軍吐出一口煙後,說道︰“錢科長,你不懂的,吳春林現在這個樣子,救活還是救不活兩難說,這個王八蛋是一心求死,是我給了他機會。”
錢科長還準備想問“為什麼”的時候,走廊里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王大炮滿頭大汗的抱著一個小木箱子,快步的來到了韓定軍的面前。
韓定軍打眼一瞅,這個箱子高一尺左右,長約四寸,寬兩寸,上邊雕刻著好看的花紋。
“首長,幸不辱命,東西拿到了。”王大炮高興的說道︰“在他家不但搜出了這些東西,還搜查出了大量的大黃魚和小黃魚,現金也不少,其他人還在搜查整理呢。”
韓定軍一把接過箱子,轉身就走,走的同時下令道︰“錢科長,我去梁院長辦公室,這邊有什麼情況,立即通知我。”
“是,韓首長,請您放心。”錢科長神情一震,立正回答道。
囑咐完錢科長後,韓定軍帶著王大炮,急匆匆的去了梁院長辦公室那里。
對于王大炮說的大小黃魚和現金之類的,已然不在韓定軍的興趣範圍之內了。此刻在他的眼里,沒有什麼能比這個小木箱子重要了,其他的,他問都沒有問。
辦公室門口,韓定軍拿出了一把鑰匙,王大炮接過後,打開了辦公室的鎖頭,把房門推了開來。
“大炮,你站在門口守著,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韓定軍交代道。
“是,首長。”王大炮立刻應聲。
進了院長辦公室,隨手把門插死,幾步來到辦公桌前,韓定軍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小木箱子。
小木箱子的最上層,放著一個沒有打開過的油紙包,韓定軍拿了起來,快速的開始拆解油紙。
看著手里老舊的牛皮筆記本,還有那泛黃的紙張,說明它的年頭皆是不短。
打開筆記本,泛黃紙葉上面的字跡,一個個的在韓定軍的眼楮里出現。
那被曾說過狗爬的字跡,在韓定軍的眼里是那麼的熟悉,別人可能認不出,但韓定軍立刻認了出來。
這字跡不是別人書寫的,而是吳春林親筆書寫的,他寫的字,太丑了,明明好看的繁體字,在他的手里寫出來那就是歪七扭八不說,還是左右分離上下分家的。
寂靜的辦公室里,只有唰唰的翻動著筆記本書頁的聲音,還有逐漸沉重的喘氣聲。
韓定軍看到筆記本書寫的最後一頁,上邊那幾個比較清晰的字眼一個個充斥在他的腦海中,讓韓定軍此刻,恨不得沖去去把吳春林大卸八塊。
只見筆記本書寫的最後一頁上邊,“林子鳥”、“鷓鴣菜”、“火燕鳥”、“夜啼哭“食鐵獸”,被一條曲線串聯了起來,尤其是被畫了圓圈在中間的“食鐵獸”,那上邊被畫著一把尖刀,還被涂染成紅色,,看的韓定軍目目比欲裂。
忍著心中難以平復的殺意,韓定軍繼續看起來小木箱子里面的那一沓資料。
這些資料全部是吳春林親筆書寫的,只不過這些字跡是越寫越好看了,顯然是那個瘋子所為的。
不大會,看完了所有資料,韓定軍站在窗戶邊抽著香煙,思慮著對策。
先不提筆記本,就說哪些資料,這是記錄的「吳春森」收受賄賂的證據,里邊牽扯到很多抗拒合營的資本家,也有一些逼不得已進行蓄意奉承的,皆是被那個瘋子一筆不落的給記錄了下來。
韓定軍抽完一口香煙後,把半截子香煙摁進了手里拿著的煙灰缸里。
看著眼前的紅色電話機,韓定軍思考了一下後,先打給了李叔。
“什麼,太無法無天了,這幫混蛋。你小子把資料保護好,我立刻安排人去總院。”李叔听著韓定軍的匯報,氣憤的在電話那頭拍著桌子。
韓定軍听著話筒那頭的怒吼聲,不由得嘆氣,這老頭怎麼還是這麼大氣性,“李叔,您消消氣,氣大傷身,注意身體。”
“行了,還輪不到你管我老頭子 ,我老頭子的身體怎麼樣,別人不清楚,你個臭小子還不清楚。老實待著,一會就有人來拿東西,掛了。”李叔說著說著,囑咐了一句後,就氣哼哼的掛了電話。
韓定軍放下電話,痛苦的揉了揉眉心,這下一個電話不好打啊。
可這個電話又不得不打,現在不打,以後就是自己個被打了,還會被打得很慘的那種。甚至都沒有人敢攔著,還會說被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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