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定軍在王長利走後的第三天,向療養院領導進行了請示,希望他可以回家去探親,因為他家里還有爺爺奶奶和父母親人。
韓定軍本不是這個世界之人,他原來生活在 21 世紀。就因為天天熬夜加班,回家後因為工作原因,郁悶之下喝了一頓大酒,就把自己給喝到了這個時代來了。
他本是四九城人士,小鬼子佔領四九城後,在城里胡作非為。
當時開布行的他爹怕一家老小會出事,就把他們一家老小給送回了密雲的老家。
韓定軍在父親上馬車離去時,就已經鑽到馬車里去了,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他爹居然沒有發現。
等到醒來時,馬車已經不在四九城里了,而是被自家伙計給把馬車拉的滿滿當當的出城往河北奔去了。
而當時只有七歲的韓定軍由于身體瘦小,伙計也沒有發現,就這樣一路的被帶到了保定。
韓定軍趁伙計下車方便時,偷偷的下了馬車溜了出去。
身無分文的他怎麼可能在這個亂世活了下來,剛下車的韓定軍走出沒有多遠就被一伙潰兵給遇見了。
看見他獨自一個人,還長得眉清目秀,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小子。
這伙人就就動了歪心思,上前追趕,結果這一追趕,就出事了。
韓定軍一個小孩哪見過這陣仗,逃跑中一個摔倒就一腦門踫在了凸起的石頭上,就暈死了過去。
潰兵兵痞們見這小孩摔死了,就把韓定軍給扔到樹林里的一個坑里就不管不顧的走了。
而我們的男主就這樣華麗麗的因為一頓大酒給喝的穿越到了因為失血嚴重剛剛死去的韓定軍身上。
恢復了清醒的韓定軍也就是原主看著自己這瘦弱的樣子,也是絕望至極。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因為一頓酒就會穿越,還穿越到一個小孩身上。
小孩由于石頭的踫撞,已經絲毫沒有了記憶,也就是說他失憶了。
韓定軍郁悶的把這個身體上下給摸了個遍,可不是摸身體構造哦,他是摸摸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結果還真在貼身的里衣里摸到一張 500 大洋的銀票和一枚精雕的和田玉佩,玉佩上邊寫著三個小楷字,而三個字正好就是韓定軍。
韓定軍頓時大喜過望,雖然沒有了記憶,但有玉佩,以後恢復記憶尋找家人也方便。
他本就是一孤兒,自小在孤兒院長大,更是渴望親情,現在他頂替了原主這個可憐孩子的身體,他就要努力的活下去,並找到家人。
而韓定軍通過了解,知道了這個時候是 民國二十六年九月,也就是 1937 年 9 月,而他所在的地方就是保定城。
就這樣,小小的韓定軍在保定城里廝混了一天後,從一大戶人家取出一大一小兩套豪華的衣物。
韓定軍可不認為這是偷,用完要還回去的,怎麼可能是偷呢。
韓定軍找了一個流浪的老頭,和他在河邊梳洗的干干淨淨後,就換上了衣服去了錢莊。
韓定軍也不要大洋,全部換成了法幣,這樣更容易隨身攜帶,他要去投奔隊伍,不然在這亂世,他怎麼可能活的下來。
韓定軍和老頭兌換好法幣後,就給了老頭五十法幣,並讓他把衣服送還給了那戶人家。
身上有了錢財的韓定軍一並在成衣鋪里買了幾身隨身穿的衣服鞋子,買了一些大餅和火燒之後,就跑出了保定城。
他在城外把自己給整的邋里邋遢的,就隨著遷徙的流民一路走到了山西,最終被他給在晉西北找到了隊伍。
韓定軍這一走就是三年多,在路上邋里邋遢的他就被餓暈了過去。錢已經花完了,不餓暈也沒辦法,還是個孩子。
而餓暈的韓定軍好巧不巧的被路過的隊伍給踫到了,韓定軍被喂食了糊糊後,清醒了過來。
韓定軍清醒後做的第一件事就被戰友們調侃了好多年,一直曾說他一個破鼻涕泡兒就黏在了老領導大腿上,還甩不下來的那種。
你當他做了什麼,被救醒的韓定軍醒來後,就看見了一位帶著眼鏡的隊伍領導。他上前就立刻抱住了那位領導的小腿哇哇大哭,誰勸都不好使。
就這麼的,韓定軍被一直留在了隊伍里,快樂的跟隨戰士們一起訓練,一起生活。當然,打小鬼子沒有他的份,沒有槍桿高,他拿什麼打。
一直到十二歲那年,趁戰士們不注意,混到了隊伍里上了戰場。一手槍法在戰場上狙殺了五個小鬼子後才被發現。
戰斗打完之後,被老旅長氣的大揍了一通鞋底子後,才死皮賴臉的磨嘰著留在了隊伍里。
這一晃已經十七年過去了,時間就是過的快啊。時間正在悄悄的走,而我們也在悄悄的長大甚至老去。
韓定軍這次受傷清醒後,竟然恢復了記憶,清楚的知道了他的父母叫什麼,住在哪里。
所以才有了韓定軍匯報請示去尋找親人一說,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了,關鍵是還在不在,這就是韓定軍所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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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韓定軍回家之前,他則是去了一趟東城區武裝部,在那里對他的檔案另外進行了登記。
由于要靜養,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上級領導批準他暫時居住在東城區。本來還要給他另外準備居住的地方,韓定軍拒絕了,表示他自己去想辦法。
雖然韓定軍級別很高,但他考慮到他自己有一大家子親人,就暫時沒有回分配給他軍區大院里去。
韓定軍以前就生活在東城區,畢竟當時年齡小,現在是看這街道怎麼看怎麼陌生。
韓定軍由武裝部的保衛干事帶領著來到了東城區交道口街道辦事處,在這里進行查詢他家當時的院子現在怎麼樣了。
那時候他雖然小,但是他們家住在那他可是知道的,畢竟從生下來就住到七歲的,這一恢復記憶就記起來了。
交道口街道辦事處的主任姓羅,是一中年男的,四十歲左右,為人挺和藹的。
羅主任听說韓定軍要查詢他們家祖宅時也是驚訝了一下,但並不在意,戰亂平息後,查詢祖宅的大有人在。
韓定軍說出了他們家祖宅的具體方位後,羅主任讓街道干事查起了房契和地契。
經過一番查詢之後,總算是找著了,房契、地契名字是叫韓禹城的。
韓定軍一听,這不就是他爹的名字嘛,這下可不會沒有了落腳之處了。
韓定軍剛要說話,可被這個街道干事給打斷了,只听他梗著脖子道︰這個院雖然寫著是韓禹城的名字,可那是舊時代的產物,現在是新時代了,那就是無主之物了。
韓定軍一听,臉色就刷的一下徹底黑了下來,一起而來的保衛干事更是臉黑的嚇人。
街道辦事處的羅主任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開口對那個街道辦干事說道︰馬干事,為什麼說他是無主之物,既然能查到以前的戶主,請您給我說一下怎麼就成了無主之物了。
那個馬干事臉上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他緊張的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結結巴巴道︰羅、羅、羅主任,這個院我不是看著一直沒有人重新登記嘛,我就做主讓人已經開始翻修了,今天下午那人就來辦理房產和地契登記。
韓定軍和保衛程干事就冷著臉看著這個羅主任怎麼處理這件事,一個小小的街道干事哪來的膽量,敢私自做主把一個有名有姓的院子給別人重新翻修,還下午就過來登記房契和地契。
街道辦羅主任黑著的臉越來越黑,都快成墨色了,他大怒道︰馬有利,你個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去翻修這個院的。嗯,你哪里來的這麼大膽,我都告訴過你了。這個院子不能動,讓你別動,那是有主之物,是人私人的,你居然還動,你是找死是吧。
那個馬干事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姐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這不是看你和我姐住的地方太小了嘛,所以就…
這個叫馬有利的干事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個羅主任上前一腳給踹了出去,後邊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程干事上前一個擒拿就把這個羅主任給扣了起來,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銬就給一個背烤烤了起來。
韓定軍則是上前摁住了趴在地上吐血的這個馬有利,用這個馬干事的鞋帶抽了出來,就把人給綁了起來,背後兩個大拇指給綁到了一起。
這都牽扯到職務侵佔了,韓定軍示意程干事打電話匯報,這個電話他不能打,不然就是打擊報復了。
最終,這兩人被直接帶走調查了。一個舊社會留任的人,竟然不思進取好好為人民服務。居然又玩起了舊社會那一套,真是找死沒商量。
街道辦的一個姓王的副主任重新接待了了他們倆,並親自帶領他倆去了韓定軍他家祖宅里。
听著這個王主任的一路介紹,韓定軍越听就越是驚詫,這怎麼整的他似乎來到了那個四合院世界呢。
終于,三人來到了一處巷子里,一邊是一個高門大院的院門,這就是個金柱大門,哪里會是上一世影視劇里所說的王府,直接是瞎搞。
大門兩側那兩個碩大的抱鼓石是顯示著這個院子當初的不凡,大門前邊兩側都有著下馬石和拴馬樁。
三人則沒有進去這個院,而是從巷子右側拐了進去,這又是一個巷子。
韓定軍走到這個巷子時,兒時的記憶直接翻涌而出,他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幾步。
走了沒有多遠,就看見了一個嶄新的高門大院,這個院門口左側矗立著一個 2 米來高的泰山石敢當。
韓定軍沒有 心思去看那刷的一新的朱色大門和那飛檐翹角的高大門頭,他直接奔到石敢當的後面蹲了下來,摩挲著上邊的幾行字。
字體刻畫的歪歪扭扭,擦拭去灰塵後,卻能從上邊清晰的看到︰南鑼鼓巷,韓定軍書。
韓定軍一邊摸,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他站起身在石敢當的背部又是一個摩挲。隨著嘎吱響起,那石敢當的背面卻出現了兩個飯盒大小的洞口,里邊豎著放著兩個木盒。
韓定軍伸手進去,費力的摸出來兩個一輕一重的木盒。隨手把重的木盒放在了地上。
韓定軍迫切的把輕的那個木盒打開,只見里邊上邊裝著一封信,下邊則是放著疊起來的幾張紙。
韓定軍打開信之後,就讀了起來,上邊是他爹五零年回老家時給他寫的信,信里字里行間透露著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思念。
看著看著則更像是一份遺書,韓定軍看的眼淚汪汪,眼淚更是順著眼角流下卻唯獨自己不知。
看完信之後,韓定軍打開了盒子里疊放起來的那幾張紙。一看,這分明是自己的爹韓禹城五零年重新辦的房契和地契,上邊寫的就是他韓定軍的名字。
韓定軍看了之後,直接大怒,怒火直接涌上心頭。把幾張紙遞給了程干事和街道王副主任,怒著臉蹲下身體打開了地上的這個頗重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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