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吞自己的妻子嗎？”凌羽塵反問。
凌衍自然不能想明白凌羽塵和時芬渺的特殊關系，她們不僅共享了壽元，而且還進行了血脈鏈接，只不過時芬渺在主宰之宇而已。
凌羽塵也是想不到，這血脈鏈接這麼強大，隔宙都能借用，只是不知道對時芬渺的傷害有多大。
“你走吧！”凌羽塵說道。
“你死了汪塵是不是會死？”凌衍重復了一句，不過並沒有繼續動手。
“他是他，我是我！人有三魂七魄，若我為鏡像體，必定還有一個汪塵。”凌羽塵解釋道。
而後，凌羽塵將不朽靈文遞給了凌衍看，在他看來如今自己是真神，靈寰界再也沒有人敢打玉佩的主意。
“怎麼會沒有我師尊和妻子的記錄？”凌衍看完不朽靈文，並沒有多少驚訝。在汪塵現身不朽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宇宙是虛擬的。
“她們估計來自其他天宇！”凌羽塵回道。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我為何又能與她合體？”凌衍更加疑惑了。
“汪塵的干預下，我們都在不斷演化，成為真實的生靈。”凌羽塵解釋道。
“那造化涅盤蓮可是真的？”凌衍問道。
“諸天之宇，必然有有一創始元靈。造人必須有材料。”凌羽塵沒直接回答。對他抱有一絲希望，也是對自己的期望。
“多謝凌峰主大義，你們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凌衍知道自己無法滅殺汪塵，于是決定遵從凌慧的建議遠離這里。
而此時的冰棺卻是微微震動起來，似乎是冰棺里的老嫗動的手。
凌衍微微吃驚，不知道他的師姐要干嘛，于是他打開了冰棺。
凌慧從棺中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隨時都有可能隕落的樣子。
她只是一直盯著凌羽塵，沒有說一句話，凌羽塵被盯的心里有些發毛，不知道這老嫗要干嘛。
“你的惡身強行與我合體，你不該表示些什麼嗎？”許久過後，凌慧終于開口。
凌羽塵感應到對方有些幽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若是不朽真神汪塵與任意女子結合，他豈不是都要負責？
凌羽塵拿出十瓶蘊靈果靈液，一顆定顏丹，還有幾株還春草，還有一個玉簡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補償了。”
凌慧接了過來，沒有多少驚喜，她轉而送給了凌衍。
“神恩者！”凌衍大為震驚，這可是恢復類天尊神術神恩者，只要沒有致命傷勢都可恢復。
“小師弟，該告訴你真相了。”凌慧說道。
凌衍卻有一絲不好預感，不過卻是沒有多說話。
凌慧吞下定顏丹，服下還春草，恢復成了一個容顏絕美的女子。
“我漂亮嗎？”凌慧問向凌羽塵。
凌羽塵卻是沉默，而後回道︰“你夫君在這里呢？”
凌衍似乎表面上確實沒有在意，就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了。
凌慧卻是沒有在意而後淡淡開口，
“你們男人都可以一夫多妻，我們女人又何嘗不能呢？”
“慧兒！？！？？”凌衍大為震驚的呼喊，因為他從沒有踫過別的女人。
“小師弟，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還不滿足嗎？”凌慧問道。
“我要的是你的全部。”凌衍回道。
凌慧沒有回話，而是在想該怎麼開口。
“炎域山千年，我早已將月神這神通修煉大成，不答應你的求偶，是因為我要等一個人。”
凌慧的話讓凌衍一陣傷心，自己的朝夕相處抵不過他人的一面之緣嗎？
“師姐既然會月神這門神通，為何還要屈服汪塵？”凌衍不滿開口，認為他的師姐十分不潔身自好了。
“我若殺了他，他就不完全了。”凌慧指著凌羽塵說道。
“我也有惡！你等的應該是那真正的汪塵吧？”凌羽塵說道。
“我等的是你，不是他。至善至惡都不是道，這樣並不能永生。”凌慧直接回答。
“我就是至善。”凌羽塵回道，因為他未曾殺過多少人。
“那是鏡像體凌天的影響而已。”凌慧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的？”凌羽塵震驚問道。
“對于你們這些不朽生靈，我們就是神明，哪有神明不知道的事呢？”凌慧閃過一絲傲然的回道。
“那你等我干什麼？”凌羽塵說道。
“你能不能將我娶回去？”凌慧直接說明。
“慧兒，…”凌衍聲音有些哀求了。
“你師弟更愛你！”凌羽塵說道。
“他只是汪塵創造的不朽生靈，太過弱小，給我不了我安全感。”凌慧直接說道。
“師姐，在炎域山，你與那汪塵是自願的？”凌衍問出這麼一句。
“談不上自願，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某樣東西而已。”凌慧神情也是黯然，想不到偷雞不成扒屎米了。
“你是想要我的神血還是我的秩序神鏈？”凌羽塵傳音問道。
“看來有人提前打主意了嗎，是那絕美林詩瑤嗎？不過我要你的全部！”凌慧傳音完，直接動起手來。
一個皎潔的女神一出，凌羽塵瞬間不能動彈分毫，連玉佩都是驅動不了。
“白璃的天夢神則許願出來的修為在我這里不值一提。”凌慧淡淡開口，這看的凌衍目瞪口呆，沒想到她的師姐這麼強大。
凌羽塵也是震驚異常了，沒想到自己這麼弱小，對方法相直接將自己碾壓。
“師弟，你走吧，去找一個比我更優秀的女孩子。”凌慧說道。
“我不，師姐你只能是我的，其他男子敢踫我要剁了他。”凌衍怒吼。
“師姐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是你能參與的。我爹爹給了你炎域山，給了你榮耀，而我也給了你，我不虧欠你什麼了。”凌慧語氣一變，聲音有些冷意。
凌衍一陣沉默，蒼天上人將衣缽傳給了他，凌慧也是與他暢快的雲雨過，他確實是在一直受恩惠。
“師姐，我會變強，將你奪回來。”凌衍說完，就默默離開了這里。
凌慧微微一愣，不朽生靈，始終活在天夢神則里面，又如何變強？
“你師弟確實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凌羽塵說道。
“你身為汪塵的鏡像體，不知道他姓凌嗎？”凌慧反問。
“他也是汪塵的鏡像分身？不過他的容貌怎麼和我不一樣？”凌羽塵再次震驚問道。
“不然呢，其他男子想要踫我，我非把他煉成魂燈不可。
我爹爹得知不朽之界的真相後，將那個你從小就變換了容貌，避免被李心連誅殺。”凌慧回道。
“你們到底有何目的？”凌羽塵問道。
“避免不朽真神汪塵過度激動，讓不朽之宇崩毀而已。”凌慧回道。
凌羽塵知道這凌慧必然沒有把這話說完，必然還有其他目的。
“那邪惡體絕不會崩毀不朽之宇。”
“你不是猜出了還有一個至善汪塵嗎？”凌慧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