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然沒有了情欲的凌羽塵根本不吃禮節這一套,見自己的水刃被化去,于是轉而對著朱骸攻擊而去。
“哼!賊子受死!”朱骸見此頓時大怒不已。他打出一頭巨大的豬妖虛影,迎面對著凌羽塵沖撞而去。
“哼!”一聲冷哼響起。
不明所以得噬元仙音再次被凌羽塵施展而出,原本威風凜凜的豬妖虛影瞬間如被戳破的氣球般變的有氣無力起來,直接被凌羽塵一拳轟滅。
朱骸見此,瞳孔不禁驟縮。
“統領,他能使用詭異秘術化去元力。”朱沐陽提醒道。
聞听此言,朱骸瞬間化出本體,上半身人頭,下半身卻是豬身。
而後四腿一蹬的就是對著凌羽塵撞去。凌羽塵不躲不避,任由朱骸直接撞來。
凌羽塵還是有些小瞧化靈境豬妖的爆發力了,他雖然肉身堅硬無比,但還是被朱骸直接撞飛。
隨著戰斗的持續,凌羽塵已然記起了越來越多的秘術,不過他的情欲卻是絲毫沒有得樣子,他也絲毫記不起和他相關的人。
發現自己也能飛行後,他朝著朱骸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土源追擊!”
朱骸見此,四腿刨動。由元力和土石形成的元力土彈不斷的被他拋射而出,徑直的對著凌羽轟擊而去。
而凌羽塵似乎很愜意,他跟踢蹴鞠一般直接將射來的土源彈直接踢碎。
朱骸見此,立刻吩咐朱沐陽等人施展鼾鳴惡音,直接惡心凌羽塵,自己卻是不斷甩出土源彈。
凌羽塵再次施展出水幕天華,隔絕鼾鳴惡音,不過土源彈砸在水幕中卻是一陣咚咚咚的亂響,根本砸不進水幕。
就在凌羽塵全力應對鼾鳴惡音之時,兩道澄亮的斬光隱藏在土源彈之後直接斬來,原本被鼾鳴惡音攻擊的水幕天華被斬光斬中瞬間破碎了開來。
鐺鐺兩聲脆響,凌羽塵被斬了個結結實實,卻是依然沒有受傷的樣子。在他狂吐不止的同時凌羽塵再次施展出噬元仙音。
那些只有元府境的豬妖頓時被元力反噬震暈,倒地不起起來,只留下元府境巔峰的朱沐陽還有兩三個元府境後期的豬妖一副身影不穩的樣子。
朱骸見此,瞳孔再次一縮。對方的肉身簡直超脫了他的預料,方才得兩道斬光他已然是使出了全力。
不過讓他慶幸的是,他得到了一個結論。對方讓他元力化去的秘術不能連續施展。
他立馬親自施展出鼾鳴惡音,比起朱沐陽等人施展出的鼾鳴惡音威力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凌羽塵本想再次凝聚水幕天華,卻被這鼾鳴惡音直接震散,于是他果斷選擇逃離,遠離鼾鳴惡音的攻擊範圍。
“圍住他。”朱骸吩咐道。
讓凌羽塵奇怪的是這些豬妖居然不受同族秘術的影響,這讓他不禁大感愕然。難道這些豬妖平時睡覺都打鼾不成?
朱沐陽等剩余豬妖見到凌羽塵的肉身如此恐怖後,根本不敢近身,紛紛遠程攻擊控制著凌羽塵不能逃出朱骸鼾鳴惡音的攻擊範圍。
凌羽塵惡心不已,再次想吐,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用鼾聲攻擊的。如今他也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乃是處于元府境後期,持續的鼾聲讓他終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儲物鐲。
他迅速注入元力進入自己的儲物鐲,而後祭出兩具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什麼的人形傀儡了,對著朱沐陽等豬妖拋去。
“魔傀!快閃!”朱沐陽等人大驚,而後迅速躲開。
“怕什麼,沒有激活的死物而已。”朱骸也是一驚,而後看到一動不動的魔傀說道。
凌羽塵听到他們叫出魔傀,也是知道了這魔傀需要激活,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再次從儲物鐲中取出兩塊黑漆漆的魔晶,精準無比的打入兩具魔傀體內。
這讓原本想嘲諷凌羽塵的朱骸頓時面色不好看起來。不過打入魔晶後,這魔傀的氣息和凌羽塵相近,為元府境後期的樣子。
“你們幾個全力對付一頭,攻擊他的核心,我獨自對付一頭。”朱骸吩咐完,就對著其中朝他們而來的激活魔傀迎擊而上。
朱沐陽等豬妖也是面色有些難看,不過讓他們慶幸的是,凌羽塵居然自顧自的調養起來,絲毫沒有加入戰斗的意思。
約莫半個鐘頭,兩具魔傀和朱骸他們斗的不相上下,根本就無法立刻分出勝負的樣子。
不過朱骸他們面色卻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若是凌羽塵下場,他們必然成潰敗之勢,下場也是可想而知了。
“你在旁邊看了那麼久,還不過去幫他們嗎?”就在這時,凌羽塵淡淡的聲音響起。
“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們是一伙的?”女子的聲音微微響起,有一絲驚訝。
而後她隨手揮出一道血刃直接將兩具魔傀斬成兩截。朱骸等豬妖大喜,紛紛對著這個女子道謝。
“他們是你養的靈寵物?”凌羽塵卻是蹦出這麼一句來。
女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怎麼可能去養豬,朱骸等豬妖卻是目露邪光並沒有開口。
“你怎麼不動手?”女子疑惑問道。
“你身上雖有滔天惡念,但不是你的,我又為何要動手?”凌羽塵回道。
女子頓時大驚,這男子是如何知道她身上的滔天惡念的?
“魂滅!!!”于是她直接施展出魂滅。
“居然是個凝魂境女修,這種對低等修士的魂力神通可對我沒用。”凌羽塵說完直接施展出吞噬符陣,將魂力攻擊吞噬的一干二淨。
“吞噬之力!怪不得會如此狂妄。”女子回道。而後她迅速變換法訣施展出黃泉鬼眼,幽光直接沒入凌羽塵的雙眼頓時就將凌羽塵給控制。
“魂穿!”做完這些了,她就對凌羽塵開始了搜魂,居然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
她的神識飛快的沒入凌羽塵的識海,結果得到的卻是空蕩蕩一片,什麼都沒有。
只有先前和朱燼爭斗的畫面,不過看到凌羽塵被架在火堆上燒烤之時,即便她臉皮再厚,也不禁微微一紅。
“慕前輩,可有發現什麼?”朱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