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言趕回提瓦特大陸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劇情的關鍵節點,旅行者和派蒙剛剛離開梅洛彼得堡,而整個楓丹的地面都有著輕微的顫動,看樣子是海底的家伙要壓制不住了。
不出意外的話,是公爵萊歐斯利讓她們兩個趕緊去莫沫宮找那維萊特幫忙的。
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那維萊特當然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哪怕正在陪著芙寧娜見見來自至冬的使節,可對于此刻的楓丹來說,就那東西壓回海底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乎他果斷的拋棄了芙寧娜,選擇讓後者獨自面對那位愚人眾的第四席,這個決定顯然是有風險的,畢竟現在可算得上是整個楓丹最動蕩的時候,如果愚人眾選擇在此時趁虛而入的話,他們很有可能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真到了那時候,愚人眾挾著芙寧娜那就可以號令整個楓丹,而他們也會被楓丹的民眾指責不作為。
好在雙方在梅洛彼得堡的入口處相遇了,這讓那維萊特有機會將芙寧娜委托給旅行者二人,如此一來倒是能降低不少的風險。
“旅行者,我需要你馬上前往歌劇院。”現在時間如此的緊迫,那維萊特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對方反駁的機會,“再過不久芙寧娜將在那里會見僕人,請你務必保護好芙寧娜,不要讓她跟僕人獨處太久。”
“好,其他的事以後再對我解釋!”好在旅行者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現在的情況緊急,根本就不允許他們再耽擱時間了。
“一定。衷心感謝你。”那維萊特向對方點頭致意,隨後就要進入梅洛彼得堡。
“你們的樣子倒是很急切,看樣子確實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夕言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三人面前。
“小夕?!你回來了?這可真是太好了。”旅行者和派蒙十分的驚喜,畢竟夕言的實力有目共睹,如果有她在的話,那麼很多的麻煩都將不再是麻煩。
“是啊,剛到。”夕言點點頭。
“對了,小夕,來不及解釋了,你還是去幫那維萊特吧,他那邊的問題更大。”旅行者說道,畢竟那里可是關乎著整個楓丹的存亡,萬一那維萊特也沒有反制的措施或者他的行動失敗的話,那麼整個楓丹都會被水淹沒,成為歷史。
“這邊有我足矣,要不您還是陪著旅行者她們去看看芙寧娜女士吧。”那維萊特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就算沒辦法將那玩意徹底驅除,但鎮壓還是能夠做到的。
“我還是跟著你去見見原始胎海之水吧,我對這玩意也很感興趣呢。”夕言搖了搖頭,說道“至于愚人眾那邊,倒是沒必要過多防備,只要讓僕人知道我在這里,他們就不會亂來的,畢竟孰輕孰重,阿雷奇諾還是分得清的。”
“好。”那維萊特自然知曉對方是愚人眾的客卿,話都說到這個份子上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堅持了,畢竟多一個人出力,鎮壓的時間也能久一些。
在告別了旅行者和派蒙之後,夕言隨著那維萊特來到禁區的深處。
克洛琳德與萊歐斯利仍堅守于此,面前的隔離門已被凍結為一道崢嶸的冰牆。
“有勞你們了,接下來交給我們。”那維萊特緩步上前,示意兩人退下。
“確定不需要幫手?”萊歐斯利和克洛琳德兩人看了那維萊特帶來的夕言一眼,前者對這個陌生人很好奇,而後者則是在懷疑她的實力,不知者無畏。
“不要緊。”那維萊特搖了搖頭,“我二人足矣。”
“所以你能處理這種情況,果然是因為……也許是因為你很有責任心吧。”萊歐斯利玩笑般揶揄那維萊特,不過他並沒因此逗留,很快就與克洛琳德一起離開。
危險的空間內,那維萊特來到冰牆前,抬頭望向厚重的冰層。龜裂聲不絕于耳,冰牆上出現道道裂痕。
下一刻,凶獸般的胎海水沖破禁銦洶涌而出,瞬間吞沒了那維萊特……
而那維萊特則是平靜地站在水中,面無波瀾,右手平舉,掌心波紋涌動。四周漫涌的的胎海水為之一滯。
“就如預言所示,這一天或許遲早會到來……可不該是現在。”那維萊特穩步向前。
“如此古老的力量,能夠輕易的毀滅某個種族,無邊的災難,等同于憤怒的宣泄。”如其昭告,胎海水像是被逼退一般,向後方緩緩退卻,再次縮回損壞的閘門之後。
“這場審判過于宏大,請恕我無法參與裁決。”那維萊特再度揮手,在閘門前設下封印。他對自己有著一個清晰的認知,以他目前所掌握的力量,還不足以解決這一切根源。
水元素力如潮汐飛漲,最終趨于穩定。躁動的胎海水,也暫時恢復了平靜。
而後,那維萊特轉身面對夕言,此番一同前來,他的目的其實並不是希望對方能夠出手,只是有一些事情,現在並不適合在公眾的面前開誠布公,“夕言小姐,此地現在便余下你我二人,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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