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推斷都沒有受到嫌疑人的否定,本人也沒有抗辯,直接選擇用決斗證明自己的名譽。”那維萊特道“在決斗中,嫌疑人敗給決斗代理人克洛琳德,因此身亡。整體情況就是這樣。”
“感謝大審判官的陳述,在曾經的我們眼中,這種推論顯然是最有可能性的一種。”娜維婭十分自信的說道,“但在了解到原始胎海之水能夠讓人溶解之後,情況就出現了非常大的變化。”
“你們先前獲知的原始胎海之水的情報,能夠支持第三個人存在這個推斷。案發現場留有一堆衣物,警備隊員曾認為那是雅克用于隱藏身份的道具……”
“但現在看來,那正是現場存在第三個人,並已經溶解的鐵證。”
“那天還是雨天,顯然嫌疑人非常自信,能夠用雨水隱藏溶解之人留下的水跡。”
“而你們先前調查獲得的雅克家人的證言,能夠指出雅克殺害卡雷斯的動機並不充分。”
“根據雅克家人的證言,可以確定他原本有在那天殺掉卡雷斯的想法。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選擇向卡雷斯坦白一切,尋求庇護。”
“結果就是幕後黑手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派出了另一個人。而根據調查可以認為,卡雷斯一案案情記錄中提到的所屬不明的衣物,應當屬于現場的第三個人。”
“他先開槍殺死了雅克,轉而想要再殺死卡雷斯,卻被卡雷斯奪槍反殺。”
“幕後黑手將那個人溶解于水,順勢把罪責嫁禍給卡雷斯一一這才是事件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這番說辭十分的合理,在場的人們已經相信了大半,“所以原始胎海之水這麼危險的東西,已經用了好幾年了?”
“說的很有道理啊,這樣一來卡雷斯先生和雅克先生的動機也能說通了,他們就沒有互相動手。”就連站在審判台對面的瑪塞勒也無法找出這套說辭之中的破綻。
“瑪塞勒先生,現在是對你的指控,需要你提出的是反駁的觀點。”那維萊特說道。
“啊,但我覺得娜維婭說得很好啊,她說的這些,我也沒听到什麼直接指向我的內容。”瑪塞勒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果真如此。
“那,那我來問吧?我覺得,主要是兩個問題……”芙寧娜覺得這種時候,該自己站出來打破僵局了,“第一,你說的這些推斷,有沒有證據能夠支持呢?”
“很抱歉,目前還沒有。”面對這些,娜維婭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已經過去了20年的時間,就算有當初的一些蛛絲馬跡,憑借這些也很難得出什麼有用的證據。
“哈哈哈,沒有證據說什麼啊。”她的搖頭換來的是全場觀眾的無情嘲笑。
“雖然還沒有,但我有查證的思路。那天遺留在現場的衣服,如果仔細調查和匹配,再去尋找那段時間里消失的人的記錄,應該會有所收獲。”娜維婭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因為少女失蹤案,所以只要是失蹤,無論是不是少女,警備隊應該都不敢掉以輕心吧?”
“有道理,我同意,那維萊特,我覺得這是很可靠的調查方向。”芙寧娜十分認同的看向那維萊特。
“怎麼感覺今天芙寧娜的狀態和平時不太一樣?”娜維婭說道。
“害怕再丟臉吧。”
“也有可能是因為之前差點冤枉好人,變得更謹慎也更認真了。”弗爾西和邁勒斯分別表達自己的觀點。
“我還有一個問題,和後來決斗的事情有關。倘若真相如你分析的這樣……”芙寧娜繼續說道,“那為什麼卡雷斯先生不抗辯呢?直接說出有人溶解了,至少也有在審判中對抗的余地啊?”
“這一點我想過,答案其實很簡單——他不希望這樣做。”娜維婭說這話的時候情緒有些低落,到底還是她自己拖了老爹的後腿,“對于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元凶來說,原始胎海之水的功用是非常重要的機密。”
“我老爹卡雷斯可以選擇揭露,也可以選擇隱瞞。可在那個階段,刺玫會風雨飄搖,他的名聲崩塌,選擇揭露這個重要的線索,不一定能揪出凶手。”
“但絕對無法保護我。”
“老板曾親口告訴我,大小姐已經被選為了少女失蹤案的目標。”邁勒斯說道。
“什麼!?”這麼重要的情報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
“如果機密被公之于眾,那幾年之前元凶就會和刺玫會拼個魚死網破,不光是我,組織里的其他人也會有危險。”
“在那之後,或許你們警備隊能夠破案,還刺玫會一個公道,呵。”娜維婭語氣之中毫不遮掩自己的不滿,“公道有什麼用?能保護任何人嗎?”
“要是對這公道,對這歌劇院的正義有任何期待的話,老爹他都不會建立刺玫會!”
“而選擇隱瞞,我們還能保持對彼此的威懾,繼續僵持。我會成為刺玫會的會長,想讓我消失更不容易,我也會獲得更多的時間,直到我弄清真相,準備妥當,由我,而不是由這歌劇院,把真相和名譽都還給我的老爹!”她的言語之中,全都是對楓丹官方的不信任。
“所以你的意思是,卡雷斯先生是故意尋死的?”芙寧娜問道。
“沒錯。”娜維婭點點頭,盡管她對審判庭再不滿,現在也依舊需要依靠審判的力量將真相公之于眾。
“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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