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愚人眾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狡詐,明明是正面跟人談判,背後還安排著討債人偷偷隱身摸到對方身後,企圖在談判破裂的第一時間就控制住提納里。
“唉,什麼時候你們愚人眾才能放棄這些陰險狡詐的手段啊?”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出現,隨後,在那名討債人的必經之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石珀,將其包裹在其中。
提納里不自覺的松了口氣,剛才那個距離他根本反應不過來,那柄刀距離自己只有不到十厘米了,雖然還不知道來者是敵是友,但好歹對方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隨後,一道人影出現在那些愚人眾和提納里中間,正是夕言。
“多謝閣下出手相救。”提納里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璃月往生堂客卿,夕言。”夕言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
“往生堂?”目前往生堂的業務還沒有拓展到須彌,所以提納里沒有听說過這個名字很正常。
“嘿嘿,看在我剛剛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往生堂業務了解一下?”
“見過客卿大人。”那些愚人眾一開始還是覺得夕言有些眼熟,畢竟他們只是見過夕言的畫像,而直到夕言報出自己的名號,他們才敢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沒錯,夕言不僅僅是往生堂的客卿,而且還是至冬女皇親封的愚人重客卿,雖然在愚人眾內部沒有任何實權,但名義上與統括官丑角地位相等。而且,在夕言的真實身份傳回至冬之後,至冬的女皇還下過命令,甚至所有外派的愚人眾都收到過丑角的提醒,盡量不要和這位昔日的璃月令尹起沖突。
因為在他們收集到的線索之中,作為岩王帝君的摩拉克斯,已經退休了,只要不危害到璃月的安全,他基本上不管不問。而這位令尹,向來有仇必報,你要是惹到她,她是真的會毫無顧忌的出手,加上其本身的硬實力過硬,真要動起手來,怕最後不好收場,倒霉的還是愚人眾。
“既然認識我,那我就不多做介紹了。”夕言一點也不想給這些博士手下的愚人眾好臉色看。“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趕緊滾吧。”
“這……”那些愚人眾猶豫了,畢竟這是博士的命令,若是完不成的話,可能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客卿大人,我們也是遵循上司的安排,還請您行個方便。”
“方便?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行方便的人嗎?”夕言冷笑一聲,指了指剛才被關入石珀中生死未知的那位討債人,“還是說,你們想像他一樣?”
“不敢。”這些愚人眾一個個頭上的汗珠比黃豆都大,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夕言的雙眼,她的壓迫力實在是太強了。
“量你們也不敢,畢竟……”夕言轉過身,背對著這群愚人眾,一撫袖,便有一道強力的能量波動以她為中心,四散開來,將那些愚人眾震的七零八落,連站都站不穩,而後,她聲音嘹亮的說道,“誰也不想死!”
“是,是……”那名愚人眾的軍官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我們馬上滾,馬上滾!”隨後,他踢了還倒在一旁的同僚一腳,怒道“還不快起來!別在這里給客卿大人礙眼了!”
至于博士的命令和懲罰,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那什麼都不重要了。
“慢著。”夕言叫住了那群正打算離去的愚人眾。
“客卿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領頭的那位愚人眾軍官冷汗直流,他是真怕夕言突然改變主意,到時候他們可就都得因公殉職,弄不好組織上還要說一句死的好,然後趕緊跟他們撇清關系,來平息夕言的怒火。
“把這個家伙也帶回去。”夕言指了指一旁的那個石珀,這玩意兒放在這兒怪礙眼的。
“是,是。”那名軍官松了一口氣,好歹不是要自己的命,至于里面那個家伙,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回去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這個石珀撬開吧。
夕言其實並沒有真的想要了那人的性命,琥牢山的巨型石珀可以封存活物,只是這些愚人眾不知道罷了,而且,夕言在其中注入的能量恰到好處,能夠讓里面那個家伙一直體驗瀕臨死亡的感覺,而這個石珀從外部也不那麼容易被破壞,算是給那些家伙一個小小的懲罰。
“還有……”
夕言這話說出來,那些愚人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你們愚人眾的名字也不太好,把我的話帶給你們女皇,看看能不能把你們組織換個名字,畢竟,愚人眾稍微讀快一點兒,有點兒像冤種。”夕言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不是,您在我們面前說這話真的好嗎?”那些愚人眾士兵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但是又敢怒不敢言。最後只能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我們一定把話帶到。”
目送著那大批愚人眾離去,提納里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氣,剛才若是沒有夕言出手,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也得受很重的傷。“多謝夕言小姐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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