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青年被隨從匆匆抬出豪華包廂的那一幕,就像一陣突兀的風,在包廂里打了個轉,便迅速消散了。
何天依舊穩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筷子不緊不慢地夾著菜。他神色淡定,仿佛剛才那混亂的場景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他夾起一塊色澤紅潤的紅燒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那微微眯起的雙眼,仿佛在感受著美食在味蕾上綻放的每一絲滋味。
沈玉琳坐在一旁,端起面前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紅酒。那殷紅的酒液在她的唇間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跡,她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弧度。她看著桌上的菜肴,眼神中滿是欣賞,接著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清炒時蔬,放入口中,清脆的咀嚼聲在安靜的包廂里格外清晰。
蕭雯婧和蕭雅婧這對姐妹花,此刻也沒有被剛才的風波打亂節奏。蕭雯婧用手輕輕捋了捋耳邊的發絲,然後拿起湯勺,舀了一勺鮮美的魚湯,吹了吹,送入口中,眼楮微微閉上,盡情享受著魚湯的鮮美。而蕭雅婧則好奇地看著盤子里造型精致的點心,伸出筷子夾起一塊,輕輕咬了一口,甜美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她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還不忘對著姐姐豎起大拇指。
整個包廂里,彌漫著美食的香氣,他們四人就像沒有被剛才的事影響一般,繼續津津有味地吃著飯。歡聲笑語不時在包廂里回蕩,仿佛那被抬出去的花哨青年,從來沒有在這個空間里出現過一樣。
花哨青年被隨從們手忙腳亂地抬出豪華包廂,一路上他的身體不斷地晃動,每一下顛簸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那早已千瘡百孔的神經上。他的意識在劇痛的浪潮中不斷沉浮,時而清醒,時而模糊。
在那混沌的意識里,仇恨如同一團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不斷吞噬著他僅存的理智。他的腦海中反復回放著蕭雅婧那決絕的眼神和凌厲的動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牙縫里擠出含混不清的咒罵︰“蕭雅婧……我不會放過你……”
到了醫院,隨從們火急火燎地將他送進檢查室。消毒水的刺鼻氣味如同一頭張牙舞爪的野獸,猛地鑽進他的鼻腔,讓他原本就痛苦不堪的腦袋更加脹痛。醫生們迅速圍了上來,他們的眼神中帶著職業的冷靜和審視,如同戰場上的將軍在觀察著受傷的士兵。
醫生先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他那軟綿綿垂著的右手,輕輕轉動,花哨青年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仿佛要沖破醫院的天花板。“右手骨折了,不過接回去恢復好的話,功能基本能正常。”醫生冷靜地說道,聲音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砸在花哨青年的心坎上。
然而,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當醫生檢查到他的下身時,原本平靜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花哨青年看著醫生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髒。
醫生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損傷太嚴重了,就算進行最好的治療,也基本喪失了生育和正常性功能,下半輩子……恐怕只能做個太監了。”
花哨青年听了醫生的話,整個人瞬間僵住了,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閃電擊中。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眼眶周圍的血絲像是一條條扭曲的小蛇,在他的憤怒中瘋狂蠕動。
緊接著,他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般咆哮起來,聲音嘶啞而又恐怖,在安靜的檢查室里回蕩,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他用力地捶打著病床,每一下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不甘,床板被他捶得砰砰作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死賤人!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他聲嘶力竭地怒吼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粗壯的蚯蚓。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隨從們站在一旁,被他的瘋狂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從未見過花哨青年如此失控的樣子,仿佛眼前的他已經被仇恨完全吞噬,變成了一個只知道復仇的怪物。
花哨青年在憤怒的浪潮中掙扎著,心中的仇恨如同毒瘤一般,在他的心底瘋狂生長,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蕭雅婧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哪怕是玉石俱焚,他也在所不惜。
花哨青年躺在病床上,右手被簡單固定著,下體的劇痛讓他冷汗直冒,臉色煞白如紙。他雙眼布滿血絲,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沖著身旁的隨從怒吼道︰“你們這群廢物,還愣著干什麼!趕緊給我爸媽打電話,就說我被人打成這樣了!”
隨從們被他的吼聲嚇得一哆嗦,其中一個趕忙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隨從便帶著哭腔說道︰“叔叔阿姨,不好了,少爺在外面被人打慘了,現在在醫院呢,你們快來啊!”電話那頭花哨青年的父母听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母親的尖叫聲從電話里清晰地傳了出來︰“什麼?我兒子怎麼會這樣,你們在哪個醫院,我們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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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花哨青年的父母心急如焚。父親一把抓起車鑰匙,拉著母親就往車庫跑。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鑽進車里,父親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一路上,父親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道路,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焦急和憤怒。母親則在一旁不停地抹著眼淚,嘴里念叨著︰“霄兒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他們闖過了好幾個紅燈,全然不顧交通規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兒子身邊。終于,車子在醫院門口戛然而止,兩人連車門都沒關好,就飛奔進了醫院。
當花哨青年的父母急匆匆地趕到兒子所在的病房時,他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樣,立刻落在了病床上那個痛苦呻吟的身影上。只見花哨青年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的右手被厚厚的石膏包裹著,高高地吊起,與身體形成一個怪異的角度。被子雖然蓋住了他的下半身,但那隱約透出的血跡,卻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父母的心里。
母親的雙腿像突然失去了支撐一般,發軟得幾乎要跪倒在地。她的眼前瞬間變得模糊,一片黑暗如潮水般向她涌來,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幾乎要昏厥過去。但對兒子的擔憂讓她強撐著身體,踉蹌著撲到兒子的床邊。她的雙手顫抖得厲害,仿佛風中的落葉一般,輕輕地撫摸著兒子那憔悴的臉龐,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嘩地流淌下來。她的哭聲撕心裂肺,讓人聞之落淚,“霄……兒,你這是……怎麼了啊?疼死媽媽了!”
而站在一旁的父親,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每一根肌肉都緊繃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出“咯咯”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病房里顯得格外刺耳。
他的雙眼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噴出火來,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他死死地咬著牙關,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到底是誰干的?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一百倍、千倍的代價!”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病房里炸響,讓人不禁為那個肇事者捏了一把冷汗。
花哨青年看到父母來了之後,所有的委屈和憤怒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了心頭,他帶著哭腔說道︰“爸,媽,是一個女人,她把我害成這樣,她還有三個同伴,你們一定要給我報仇……!”隨後,花哨青年把在浪漫餐廳的事情告訴父母。
花哨青年的父親听完兒子的話後,眼神變得更加凶狠,他轉身對著隨從怒吼道︰“給我查,把這個蕭雅婧和她背後的人都給我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動我的兒子!”
母親則一邊哭一邊安慰兒子︰“霄兒,你放心,爸媽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他們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我們要讓他們用命來償還!”整個病房里彌漫著憤怒和悲傷的氣息,一場復仇的風暴即將來臨。
花哨青年的父親站在病床邊,听著兒子聲淚俱下的控訴,他的臉瞬間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濃黑的眉毛緊緊擰成一團,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會爆裂開來。那雙原本深邃的眼楮此刻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里面燃燒著憤怒到極致的火焰,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他二話不說,猛地掏出手機,手指用力地在屏幕上戳著,每一下都帶著恨不得將手機戳穿的狠勁。電話一接通,他便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般咆哮起來︰“馬上給我召集所有能調動的人手,帶上家伙,以最快的速度給我趕到浪漫餐廳,要是誰敢耽誤,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電話那頭的人被這如雷般的吼聲震得耳朵生疼,忙不迭地連聲應是。
放下電話,他轉身對著身旁同樣滿臉焦急與憤怒的手下吼道︰“走!”聲音如炸雷般在病房里回蕩。一群人風風火火地沖出醫院,鑽進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車子,發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朝著浪漫餐廳飛馳而去。一路上,花哨青年的父親坐在後座,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里還不停地咒罵著︰“敢動我兒子,我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終于,他們趕到了浪漫餐廳。父親一腳踹開餐廳的大門,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手下沖了進去。餐廳里的顧客和服務員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驚慌失措,尖叫聲、桌椅的踫撞聲頓時亂作一團。父親眼神凶狠地掃視著四周,大聲吼道︰“那幾個混蛋呢?給我找!”手下們立刻分散開來,在餐廳里四處搜尋。
當他們來到花哨青年經常來的豪華包廂時,包廂里空蕩蕩的,只有那滿桌吃剩的殘羹冷炙和零亂的餐具,哪里還有何天四人的蹤影。花哨青年的父親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一頭即將爆發的火山。他怒吼一聲,像一頭發瘋的公牛般沖向包廂里的桌子,雙手用力一掀,桌子“嘩啦”一聲翻倒在地,精美的餐具摔得粉碎,酒水濺得到處都是。接著,他又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牆壁,牆壁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坑,石灰紛紛掉落。他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見什麼砸什麼,花瓶、壁畫、裝飾品,統統被他砸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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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何天四人,正悠哉悠哉地漫步在熱鬧的大街上。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何天雙手插在褲兜里,臉上掛著輕松愜意的笑容,時不時地和身旁的沈玉琳開著玩笑,沈玉琳被逗得咯咯直笑,笑得前仰後合,還輕輕地拍了一下何天的胳膊。蕭雯婧和蕭雅婧姐妹倆手挽著手,像兩只歡快的蝴蝶在人群中穿梭,一會兒看看街邊的小飾品店,一會兒又被路邊賣小吃的攤位吸引過去,嘰嘰喳喳地討論著要吃什麼。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像烏雲一般迅速向他們聚攏過來。
花哨青年的父親帶著手下在城市里四處奔波,像一群嗅覺靈敏卻始終追錯蹤跡的獵犬。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問遍了每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踏足了每一處熱鬧或冷清的場所,可那幾個傷害兒子的人卻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跡可尋。
夜色已深,城市被濃稠的黑暗包裹,唯有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父親拖著沉重且憤怒交織的步伐回到了醫院。他推開病房的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混合著壓抑的氣息。
他的目光瞬間落在病床上的兒子身上。花哨青年此時正蜷縮在病床上,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他的臉色蒼白得猶如一張白紙,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嘴唇毫無血色,還被咬得泛出一絲青紫色。右手打著石膏,高高地吊在床邊,隨著他身體的微微顫抖而輕輕晃動;下半身蓋著被子,但那隆起的輪廓和隱隱透出的血跡,都昭示著他所遭受的重創。
花哨青年的父親只覺一股怒火如洶涌的岩漿般在胸腔中翻滾,他的雙眼瞬間瞪得如銅鈴一般,眼中的血絲猶如一條條扭曲的毒蛇。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咆哮。然而,當他看到兒子那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又好似被一盆冷水猛地澆下,他用力地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將這股憤怒咽了下去。
他緩緩走到病床邊,微微的彎下腰,心中雖然怒火沖天,但對自己的寶貝兒子,聲音卻無比的輕柔︰“霄兒,別怕,爸在這兒呢。你詳細的跟爸說說,傷你的那幾個人長啥樣,穿啥衣服。”他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花哨青年微微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怨恨。他艱難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氣無力地說道︰“爸……那個男的,穿著一身白色休閑裝,那白色白得發亮,在燈光下晃眼極了。他個子可高了,大概有 185 左右,身材挺拔得像棵松樹,長得特別帥,臉就跟電視里的明星似的,五官立體又精致,尤其是那雙眼楮,深邃得像兩口古井。”
花哨青年的父親一邊听,一邊眉頭緊鎖,眼神愈發凶狠,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生怕一用力,就會拍疼兒子一般,示意他接著說。
花哨青年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還有那三個女的,她們都高得嚇人,差不多有兩米左右,比那個男的還高半個頭。她們都穿著一身運動裝,那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把她們的身材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其中一個女的看起來成熟有韻味,一頭長發盤在腦後,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眼神里透著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犀利。另外兩個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圓溜溜的大眼楮像兩顆黑寶石,笑起來還有兩個可愛的酒窩。她們都扎著高高的大馬尾,隨著她們的動作輕輕晃動,特別俏皮。”
花哨青年的父親听完後,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站起身來,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他咬著牙,隨後溫柔無比的說道︰“霄兒,你安心的養傷,爸爸一定把這幾個混蛋揪出來,讓他們血債血償!”
說罷,他走出病房,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處,立刻掏出手機,開始瘋狂地打電話調動自己的人脈。他先撥通了一個在警局有門路的朋友的電話,聲音低沉而威嚴︰“老李,我兒子霄兒被人打斷手,還被廢了命根子,你幫我在警局的監控系統里查一查,最近有沒有一個穿白色休閑裝、身高 185 左右的帥小伙,還有三個身高兩米左右、穿運動裝的女人出現。要是查到了,馬上給我消息,欠你個人情,日後我朱永年一定會加倍奉還的!”電話那頭的老李不敢怠慢,連忙應承下來。
接著,朱永年又聯系了幾個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的朋友,惡狠狠地說道︰“兄弟們,我兒子遭了大難,你們幫我在這一片打听打听,看看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誰要是能提供有用的線索,我給二十萬的報酬!”朋友們一听有如此豐厚的獎賞,紛紛拍著胸脯保證會竭盡全力。
朱永年還安排手下的人在城市的各個交通樞紐、大型商場、酒店、娛樂場所等地方布下眼線,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目標的地方。手下們領命後,立刻像一群訓練有素的特工,迅速分散到城市的各個角落。
朱永年坐在辦公室里,眼神緊緊盯著窗外的黑暗,仿佛能透過這無盡的黑夜看到那幾個傷害兒子的人。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但他卻毫無心思去處理。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兒子在病床上痛苦掙扎的模樣,心中的仇恨和怒火越燒越旺,他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讓那幾個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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