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門口焦急等待著的範思思見狀,急忙向前邁了兩大步,迅速伸出自己那雙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發白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其中一名醫生的手臂。她滿臉焦灼之色,聲音顫抖著問道︰“醫生,我媽媽……我媽媽……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啊?求求您快告訴我!”此時的範思思,那張原本俏麗的臉龐顯得異常憔悴,眼神里更是充滿了無盡的期待和恐懼。
然而,被範思思緊緊抓住手臂的那位醫生,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用一種充滿無奈的語氣輕聲說道︰“小姑娘,我們真的已經竭盡全力了。但是很遺憾,你母親的病情實在太過嚴重,目前來看,她最多也就只有兩天左右的時間了。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陪一陪她吧。”說完這些話之後,這位醫生輕輕掙脫開範思思的手,轉身離開了搶救室。
一時間,整個走廊上就只剩下範思思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尊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般一動不動。她呆呆地望著醫生離去的背影,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接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過了好一會兒,當範思思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一樣,整個人都懵掉了。
隨後,一股巨大的悲傷瞬間涌上心頭,讓範思思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痛苦和絕望。“哇”的一聲,她雙腿一軟,直接蹲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撕心裂肺、肝腸寸斷,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悲痛和哀傷都通過淚水宣泄出來。路過的人們听到這樣淒慘的哭聲,無不為之動容,紛紛停下腳步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沒過多久,只見一張病床從搶救室里徐徐地被推了出來。病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身形瘦削、形如枯槁的女子,她的雙眼深深地凹陷進去,仿佛兩個漆黑深邃的洞,原本應該紅潤有光澤的臉龐此刻卻毫無血色,猶如白紙般慘白。那張蒼白干癟的嘴唇微微張合著,似乎想要訴說些什麼,但任憑她如何努力,終究還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就在這時,一直守在搶救室外的範思思瞧見了這一幕,她瞬間止住了哭泣,迅速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奔到病床旁邊。緊接著,她輕柔地握住女子那如白布般毫無生氣的小手,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用無比溫柔且堅定的語氣說道︰“媽,您就放心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治好您的病。一定!”話畢,範思思那俏麗的面龐上流露出一種決然之色,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何天小心翼翼跟在範思思身後不遠處,範思思帶著她母親緩緩的踏上回家的路。不知過了多久,範思思在一處三層小樓停下,何天仔細的打量著這棟三層小樓,大概一八九十平左右,裝修有些年頭了。這棟三層小樓,宛如一位飽經風霜的老者,靜靜地佇立在時光的長河中。它的牆壁已不再潔白,斑駁的痕跡猶如歲月的皺紋,訴說著過去的故事。屋頂的瓦片也有了破損,在風雨的侵蝕下顯得滄桑而落寞。
小樓的四周,是一片雜亂無章的景象。破舊的籬笆東倒西歪,圍出一小塊荒蕪的菜園。不遠處,一座廢棄的倉庫搖搖欲墜,牆壁上爬滿了蔓藤,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範思思伸手輕輕的推開那扇有些破舊的大門,仿佛一用力大門就會四分五裂一樣,推開大門後,範思思,輕輕的把病床抬上台階,仿佛怕驚到病床上的女子般,不久,範思思那白皙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同一顆顆晶瑩的珍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她微微喘著氣,汗水浸濕了她額前的碎發,使其緊緊地貼在肌膚上,更凸顯出她此刻的疲憊與努力。
範思思把病床抬上台階後,一雙小手搭在病床上,輕輕的推著病床進房間,隨後把大門關上。
何天站在小樓的馬路邊上,遠遠觀望著這一切,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決定上前去敲門。何天邁著緩慢而沉穩的步伐,逐漸靠近那座小巧精致的樓閣。他輕輕地踏上台階,仿佛生怕驚擾到屋內的人。走到門前,他微微抬起右手,用手指關節輕輕地叩擊了幾下門板。
房間里傳出一陣略帶沙啞的女聲︰“誰呀?誰在外面?”這聲音听起來似乎有些疲憊和不安。片刻之後,房門緩緩打開,範思思出現在門口。她目光警惕地望向門外,當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不禁微微一怔。只見一名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男子正靜靜地站立在那里。男子面容英俊,嘴角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猶如春日暖陽般溫暖人心。
“請問,你找誰?”範思思緊緊盯著何天,滿臉狐疑地問道。
何天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輕聲回答道︰“我是來給你母親治病的。”
听到這話,範思思先是一愣,隨即皺起眉頭,上上下下將何天仔細打量了一番。看到何天如此年輕的模樣,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你會治病?我母親患的可不是一般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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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鄭重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解釋道︰“是的,方才我路過此地時,偶然間看見你推著你母親經過。只是匆匆一瞥,我便從你母親的面色上看出她病得很重。依我之見,以你母親目前的病情發展態勢,恐怕最多只能再撐三天了。”
範思思听了何天的話後一驚,心中暗暗想道“怎麼他說的和剛才那個醫生說的話一模一樣,難道他真的會治病,可是他看起來這麼年輕,不會是騙子吧?就算是騙子,我家也沒什麼好騙的呀,看他那麼淡定,說不定他真的能治好媽媽的病呢。再說了,醫生剛才也說了,媽媽最多能活兩三天了。不如讓他試一下,萬一有奇跡發生呢。
範思思想到這里,心中的疑慮愈發濃重,她忍不住再次開口向何天問出了那個關鍵問題︰“你……你真的能夠醫好我媽媽的病嗎?”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期待。
何天依舊面帶微笑,輕輕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然後,他以一種沉穩而自信的口吻回答道︰“不敢說百分之百肯定,但至少也有八九成的把握吧。”這句話仿佛一道曙光,瞬間照亮了範思思原本有些灰暗的心。
“真的嗎?真的有這麼高的把握可以治好我媽媽的病嗎?那太好了!求求您,快點進來幫幫我媽媽吧!”範思思听完何天的話語後,臉上立刻綻放出無比興奮的笑容,就像春天里盛開的花朵一般燦爛奪目。她迅速挪動身子,讓出一條通道來,滿心歡喜地邀請著何天進入屋內。
何天邁著堅定的步伐剛剛踏入這座小樓,目光便快速掃視了一下四周。只見這棟樓的一樓共有三個房間,然而整個大廳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幾乎看不到什麼像樣的家具或擺設。此情此景不禁令何天暗自感嘆,他深深地體會到了書中所描述的那種家徒四壁的景象究竟是怎樣一番模樣。
範思思則緊緊跟隨著何天的腳步,引領著他走向右手邊的其中一個房間。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場景同樣顯得頗為簡陋。這個房間里除了一張擺放著病人的病床之外,僅有一張小小的書桌立在一旁。書桌上整齊地放置著兩個水杯,似乎是用來給病人喂水之用。病床旁邊,孤零零地擺放著一把破舊的椅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多余的物品。很顯然,為了給母親治療疾病,範思思已經傾盡所有,不僅花費掉了家中全部的積蓄,甚至連那些稍微值錢一些的物件也都被變賣一空了。
何天微微皺起眉頭,目光快速地掃過病床上那面容憔悴、緊閉雙眼的病人,然後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範思思,語氣平靜地吩咐道︰“你去燒點開水來。”
範思思听到何天的話,連忙點了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去燒水。”話音未落,她便轉過身,腳步匆匆地朝著門外走去。
沒過多久,只听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只見範思思小心翼翼地用雙手端著一個大盤子緩緩走進房間,盤子上面還冒著騰騰熱氣。她走到何天面前停下,輕聲說道︰“水已經燒好了。”
何天見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苦笑,略帶調侃地說道︰“我說讓你燒點給病人喝的開水就行啦,你怎麼端這麼大一個盤子啊?難道要給病人洗個熱水澡不成?”
範思思被何天說得滿臉通紅,低垂著頭,顯得十分難為情,小聲嘟囔道︰“不好意思呀,可能是我剛才沒有听清楚您的要求......不過沒關系,燒水壺里應該還有一些,我再去倒一點過來。”說罷,她又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範思思再次出現在門口。這次,她手中穩穩地端著一杯清澈透明的白開水,快步走到何天跟前,將水杯遞給他,同時喘著氣說道︰“水來了。”
何天接過水杯,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範思思說道︰“嗯,好的。你先把水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吧,然後麻煩你到外面門口那兒等一會兒,順便幫我把門關上,好嗎?”
“嗯,好的,我就在門口站著,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我會第一時間出現的。”範思思輕聲說道,同時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門口緩緩走去。當她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床鋪上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的母親,心中滿是關切與擔憂。隨後,她輕輕地合上了門扉,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擾到屋內的人。
範思剛剛關上房門,何天便不再遲疑,迅速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支神秘的基因藥水。這支藥水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而誘人的藍色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和強大的力量。何天小心地擰開瓶蓋,剎那間,一股濃郁至極的藥香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在整個房間內洶涌澎湃地彌漫開來。這股藥香清新宜人,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神秘氣息,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何天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然後伸出手輕柔地捏住宋清嫻那張毫無血色且微微顫抖的小嘴。他的動作極其細膩,仿佛手中捧著的不是一個人的嘴巴,而是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接著,他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將基因藥水一滴一滴地倒入宋清嫻的口中。每一滴藥水都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閃耀著奇異的光芒,順著她的喉嚨緩緩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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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間,整瓶基因藥水已經全部被灌入了宋清嫻的體內。然而此時的何天並沒有絲毫放松之意,他迅速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再次以緩慢而均勻的速度將水一點點地注入宋清嫻的口中,幫助她更好地吞咽和吸收基因藥水的藥力。
半個小時之後,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又漫長。只見宋清嫻那原本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臉蛋,竟然開始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逐漸恢復紅潤。這變化就像是春天里初綻的花朵,一點點地展現出生命的色彩和活力。
她的雙手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僵硬無力,而是能夠微微地顫動一下,仿佛是沉睡已久的身體正在慢慢甦醒過來。而那雙原本微眯著、黯淡無神的眼楮,此刻竟也漸漸泛起了些許亮光,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雖然微弱,但卻充滿希望。
何天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他知道宋清嫻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善。過了好一會兒,當他確認情況基本穩定下來後,便緩緩站起身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門口。
當何天伸手握住門把手輕輕轉動時,門發出一聲輕微的“嘎吱”聲。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映入他的眼簾——原來是範思思一直靜靜地站在門外守候著。或許是因為太過焦急和擔憂,以至于何天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一見到何天打開門走出來,範思思立刻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緊緊地抓住何天的手臂,聲音顫抖著問道︰“我媽……我媽……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從她那滿含焦慮與關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內心深處對母親狀況的極度牽掛。
何天看著眼前這個心急如焚的女孩,感受到她那份深深的母女情,不禁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嗯,放心吧,你媽媽已經沒事了,治好了。”
听到這句話,範思思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緊接著,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再次向何天確認道︰“真的嗎?你……真的……把我媽媽給治好了?”
面對範思思如此驚訝的反應,何天依然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啦,不信的話,你進去親眼看一看就知道了。”說著,他輕輕地拍了拍範思思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表示讓她安心。
範思思心急如焚,腳下生風般地三步並作兩步,迅速來到宋清嫻的病床前。她瞪大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母親那張原本蒼白如紙、如今卻已開始逐漸恢復血色的臉蛋,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只見母親的面色不再像之前那般毫無生氣,而是透出了些許紅潤,就如同春天里初綻的桃花一般。範思思的眼楮里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光,那光芒越來越亮,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不僅如此,她還驚喜地發現母親的手腳竟然能夠微微地活動了!這無疑是一個令人振奮的信號,表明母親正在慢慢康復。範思思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輕聲呼喚道︰“媽,你怎麼樣了?”
躺在病床上的宋清嫻,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轉過頭來。當她看到眼前這個為了照顧自己而日夜操勞、吃盡苦頭的女兒時,眼眶不禁濕潤了起來,淚水在其中打著轉兒,仿佛隨時都會滾落而下。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只能發出極其微弱且斷斷續續的聲音︰“思……思,我……我……好……好……多……了。”
盡管母親的話語輕得幾乎難以听清,但對于範思思來說,這簡單的幾個字卻猶如天籟之音。因為她已經太久沒有听到過母親親口跟自己說話了,那種熟悉又親切的感覺涌上心頭,讓她激動得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
或許是由于你母親長時間臥病在床,身體一直未能得到充足的營養供給,這才致使她變得如此瘦弱不堪。因此,你務必要多買一些滋補身體的營養品來給你母親食用。另外呢,也得讓你母親安安心心地調養歇息數日,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能夠下地自由走動了。照此情形發展下去,最多只需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就可以完全康復如初,重新恢復到往昔健康的狀態了!”就在此時,何天面帶關切之色,輕聲地向範思思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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