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人的說話方式和表情,金戈知道這是一個老洞狗子,常年在山里獨居,
听著老人的詢問,眾人也沒有回答,金戈掏出包里的食物,遞了過去,老人見著吃的,也不再追問,
直接就拿在手中吃了起來,怕老人噎著,祁天還把水壺遞給老人,
等著老人吃完,眾人開始收拾東西的時候,老人就自個起身,找著自己的包裹,和眾人比劃著跟著的意思,開始向林子里走去,
金戈見了也是招呼眾人跟上,等著幾人在山林里走了大半天,老人終于在一處山溝內停了下來,
眾人還以為到地方了,沒想到老人山溝里瞧了瞧之後,又接著向著山腰處爬去,
等著來到一處灌木叢,老人遠遠的避開,繞到灌木叢的後面,在雪地里摸索了一下,
直接拉起一塊木板,露出洞口,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將包裹放在山洞里的簡易木桌上,開始自顧自的忙碌起來,取雪燒水煮飯,
麻溜的讓幾人都覺著這老人之前是不是裝的,金戈先是用感知力將周圍的環境感應了一番,
發現四周有著不少的陷阱,囑咐幾人不要亂跑,隨後見著燒水煮飯的老人,金戈都有些直戳牙齒,
燒火的木材是紫金色明子木,這玩意又叫琥珀木,有著北沉香稱號,這些是紅松或者樟子松干枯死後形成,
只是這樣大多的顏色都是黑色和大紅色,可老人這用的卻是紫金色,這是琥珀木的變種,很少見的,
煮的是 子肉,這沒啥看頭,可輔料卻不一般,一整棵的野山參,瞧著個頭,有著四兩以上,不到半斤,這里的計量單位棵十進制的,整棵就給下鍋里,這是當成蘿卜了啊,
東北關于野山參有句老話,叫七兩為參,八兩為寶,說的是野山參的重量,
只是那時候的重量和大黃魚一樣,屬于十六進制,換算成十進制,就是半斤以上的就可以成為寶參,這鍋里就算差點,可也是很難得了,
這還不算完,金戈感知力掃了一下,里面的衣架是八個杈的鹿角衣架,鹿皮縫制的鋪蓋卷,
山洞內還有著一顆真正半斤以上的參王以及其他上了年份的人參,只是放的比較隱秘,
這要是被心懷不軌之人見著,估計這老人肯定活不過第二天,
幾人見著老人在那忙碌著,眾人的肚子也叫了起來,金戈只好讓人就在這山洞口打雪窩子,
自個則帶著山狗子又出去了一趟,等著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只半大野豬,
將野豬清理干淨,烤熟之後,眾人就吃了起來,
可是沒吃兩口,就見著老人來到幾人跟前,眼楮盯著烤野豬不放,金戈直接用刀給劃拉了一大塊遞給老人,
老人接過後,轉身走回山洞,將自己煮的 子肉端了過來,也不說話,放下就走,
祁天幾人見著,都看向自家大哥,金戈則拿著自己吃飯的筷子,將里面的野山參給夾了出來放在一邊,
這才招呼幾人吃 子肉,等著幾人吃完,個個面紅耳赤,就連金戈自個都有些受不了,這野山參的藥效太強了,
只是這強撐著也不行啊,就招呼起幾個小子在雪窩子前打起拳來,折騰了一陣,眾人的頭上都冒起了白煙,
見著幾人的癥狀已經消失,這才讓幾人收勢,只是眾人這剛一停下,就見著老人站在不遠處,看向眾人,
“打...打...打...打的不錯,就...就...就是...是...是這...這小...小子差...差點”
說著就指向自家六哥,金仁軍听著當場就炸毛了,
“你個老燈你說誰呢?”
說完還上前要和老人理論,結果老人看著金仁軍指來的手指,雙手從袖中伸出,一把抓住,
另一只手揪住金仁軍的衣領,將其給扔了出去,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幾人開始重視起這位老洞狗子,
紛紛把懷里的短刃掏了出來,只是沒有金戈招呼,眾人也沒有上前,金仁軍被這一扔,當即大怒,
掏出匕首,對著老人就去了,金戈卻沒有阻攔,而是就這麼看著,眾人就見著金仁軍劃向老人的手臂,
可還沒到近前,就被老人抓住手腕,接著用力一扭,金仁軍的五指頓時松開,匕首向下跌落,
卻被老人在半空中一把抓入手中,手腕一翻,反手握刀,一只手推開金仁軍,借著火堆的亮光,幾人就瞧見這老人雜亂無章的比劃著,
眾人有些瞧不出是什麼名堂,可金戈卻能看出來,這是一套反手刀的刀法,出刀隱秘,無跡可尋,所以看著有些雜亂,
想來也是,能在這深山老林里獨居這麼久,沒點武力值是不可能的,只是這刀法有些不尋常, 這老人的來歷想必也不簡單,
見著老人比劃了一陣之後,將匕首扔給金仁軍,隨後鑽入山洞,躺在火炕上睡起覺來,
眾人見著這老人的模樣,感覺腦子好像有些不正常,自家六哥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楞在雪地里,一時都沒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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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金戈出聲叫醒他,金仁軍這才清醒,和眾人一起回到雪窩子里休息,晚上還是有人守夜,
等著清晨醒來,幾人就听見老人站在自家山洞口,嘴里發出一陣各種各樣動物的鳴叫聲,
聲音惟妙惟肖,听的眾人感嘆不已,心中不自覺的對老人充滿了好奇,
待到眾人吃過早飯,老人把幾人喊到自個的山洞內,結結巴巴的說起了自個的故事,
原來老人以前是張大帥的部下,少帥退出東北以後,自個和幾個兄弟留了下來,獨自和鬼子作戰,
幾年下來,身邊人都死完了,只剩下自己一人,等著鬼子打跑,就來到這山林里獨居起來,
這一過就是將近20年,每年除了出山換取必要的物資以外,很少會出山,
這次發生意外也是老人準備出山換些食鹽,沒想到在半道上患了失溫證,
要不是山狗子聞著味,把幾人帶過去,將他找著,又讓金戈給救了下來,這老人早就嘎了,
听著老人說完,金戈也說了下幾人的狀況和外面的事情,老人听著,呆坐在那里,久久都沒有動,
眾人等了一段時間之後,邊上的六哥看不下去了,對著老人嚷嚷了一句,
“我說老燈你干啥呢?是不是睡著啦”
聲音吵醒了呆坐的老人,就見著老人轉頭對著六哥笑了笑,
只是可能老人很長時間沒有笑過了,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這笑容瞧著有些嚇人,
老人見著幾人的模樣,也不以為意,眼楮看向身邊的山狗子,
“這...這...這家伙是...是...是你的?”
“是的,這是我在山里踫見的,現在跟著我”
听了金戈的回話老人點了點頭,有接著詢問起來,
“你...你...你們進...進...進...進山要...要...要...要干啥?”
“打鹿,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就想著打只鹿,留著過年用”
“我...我...我知...知...知道一...一...一個鹿...鹿...鹿場,可...可...可以...以...帶...帶...帶你去,他...他...他...他喝...喝酒了,不...不...不...不能...能...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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