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副局長,好久不見!”
管家在向許言匯報完以後,趙維維和趙金雷二人在許言的授意下,當即迎了出來。
“趙助理,趙警官好久不見。”
陸凱也沒想到,這二位居然會一同出來迎接,看來自己在許先生心中的地位有所提高啊。
“請進,本來我家老板是想親自來迎的,但家里還有客人在,不方便離開,隧派我二人代為迎接,還請您不要見怪。”
“有客人?”本來正興致沖沖往里面走的陸凱,立刻站住了腳步。
“我現在進去合適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言故意讓趙金雷透露的,只見趙老三在陸凱的耳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辛麗娜的身份。
這位陸副局長臉上肉眼可見的紅了溫,語氣中帶著忐忑不安情緒說道︰
“要不我今天還是不進去了吧,這身份懸殊差的太多了。”
“沒事,辛小姐跟我家老板那是朋友,你好歹也是副處級干部,怎麼還慫了呢。”
說話的同時,趙金雷直接摟著陸凱的肩膀就往客廳的方向走去,直到別墅門口才把人放開。
“老板,陸副局長來了。”
听到聲音後的許言正和辛麗娜坐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著什麼,看到陸凱有些局促的走進來後,起身笑著說道
“老陸,你來就來吧,拿東西干什麼,我不缺你這點東西,好不容易當了副局長,終于有人給你送禮了,你自己留著吧。”
雖然被許言給調侃了一頓,但是看到許先生那充滿笑容的帥氣臉龐和伸出的手掌,陸凱還是感受到了許言的重視。
“許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辛麗娜看到這位身穿白色警察襯衫,一臉英氣的三級警監和許言握手時那激動的樣子,心中立刻給他的身份做了定位,那就是許言在三涯市的可靠盟友和打手。
“來,老陸我給你介紹一下。”
松開手後,許言伸手指了一下辛麗娜,鄭重的介紹道︰
“這位辛麗娜,山城人,我朋友。”
“辛女士您好。”
已經從趙金雷那里知道了這位大小姐身份的陸凱,在面對辛麗娜的時候就差鞠躬行禮了。
“麗娜,這是我在三涯市的好朋友,市公安局副局長分管治安、刑偵、防爆反恐等業務。”
既然是許言的盟友,辛麗娜也非常給面子的站了起來和陸凱伸出的手握了一下。
“陸副局長,幸會。”
雙方介紹完以後,許言請陸凱坐了下來,詢問起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許先生,您是不是讓趙金都和趙金強去找卓越俱樂部和天星俱樂部的麻煩了?”
“沒錯,有人給你打招呼了?”
“嗯,下午的時候岳麗區常務副區長給我打電話了,問我認識不認識你,然後還把市里領導給抬了出來。
那我能給他好臉嗎?直接就是一頓教育,最後還警告他讓他少管閑事,但我估計卓越的背後肯定有市里的領導給他撐腰,所以才能讓這麼多人出面說清。”
許言听完陸凱的話後,淡淡一笑。
“市里領導?我倒是要看看誰在背後給卓越俱樂部撐腰,明天上午我就要飛往海叩,中午會在錢哥家吃飯,到時候我會把這件事說給我沈叔听的。”
坐在旁邊的辛麗娜,在听到‘沈叔’這兩個字時,腦袋里立刻運轉了起來,先是錢哥,現在又出來一個沈叔,這個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那要是有這位出面,三涯市的這幫領導們不得連夜把卓越俱樂部的房子給扒了啊。”
“哈哈……”
說到這里,兩個大男人對視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又聊了一會後,陸凱就準備起身告別離開,畢竟有辛麗娜在,他心里總是不自在。
看穿陸凱心思的許言並沒有留他,而是親自把他送到了門口,當然,陸凱帶的禮物許言留了下來,要不然就太不給陸副局長面子了。
當警車調轉車頭駛出幸福大道時,司機突然開口匯報道︰
“陸局您看看後備箱。”
正無聊的刷著手機的陸凱听見司機的話後,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了越野車的最牛一排位置。
只見五個大紙箱子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他上車時雖然看見了卻並沒有當回事,直到此刻司機停提醒,他才想起來問道︰
“這什麼情況?”
“剛才您進去後,沒多久就出來好幾個人,拿著小推車推著這個幾個大箱子走了出來,說是許先生安排的讓您帶回去。”
“都是什麼?你看了嗎?”
“看了,一箱茅台、一箱中華香煙、一箱茶葉、一箱干鮑魚和一箱干海參。說實話陸局我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鮑魚和海參,不得值老鼻子錢了。”
“呵呵,跟了我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那箱子那麼里面的茅台酒有幾瓶?”
“陸局這我還真知道,剛才數了一下,一共是16瓶,而且還都是年份酒。”
“這樣,你媳婦不是懷孕了嗎?先把我送回家去,然後你拎兩瓶酒、兩條煙走,再拿點干鮑魚和海參,給你媳婦補補。”
“好 ,陸局。”
“別忘了給你哥也拿一份。”
“明白。”司機知道這是讓他給秘書也拿出一份,司機和秘書作為領導最親近的人,該給的好處還是要給的。
而將陸凱送走後的許言,轉頭對著管家問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嗎?”
“回先生的話,都準備了,並且是我們親自給搬到車上的。”
“嗯!”說話的同時,管家卻伸手將一塊u盤偷偷的塞到了許言的手中,這張u盤中的內容,就是剛才管家派人往警車上裝車的內容。
雖然說此刻的陸凱是他許言在三涯市最堅定的盟友,但人來人往全都是因為一個‘利’字,如果將來有一天他許言出事了,或者陸凱背叛了自己,那手中的證據,到時候就會發揮出他應有的作用來。
這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不能太傻白甜,該留的心眼必須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