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機場降落。
早就有司機在機場等著謝玉東,從特殊通道走出來之後,車子直接開往御水灣。
謝玉東來到自己的別墅里,就听到歌房里有人唱歌。
他開門進去,就看到里面三個女人,正拿著話筒唱的起勁。
看到謝玉東進來,三個女人同時扭頭看向他,歌也不唱了。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臧婷、陳楠和錢多多。
“啊呀,這是誰呀?”
陳楠放下話筒,看了謝玉東幾眼,似笑非笑︰“听說謝老板這段時間又勾搭了三個小姑娘?听說她們還是寧寧的同學?”
她對謝玉東道︰“老這麼搞,你的腰子受得了嗎?”
不待謝玉東回答,陳楠便對旁邊的錢多多道︰“多多,給我切歌。”
錢多多好奇道︰“你要唱什麼?”
陳楠道︰“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噗!
陳楠正在喝水,听到這里,頓時就噴了出來,不住咳嗽。
錢多多也笑得不行︰“哎呀,這歌好老了誒,我都好多年沒有听過了。”
她邊笑邊切歌︰“好了,可以唱了!”
陳楠看了謝玉東一眼,伸手把謝玉東拉進了房間︰“來,跟我們一起唱!”無法
謝玉東弱弱道︰“我不會啊。”
陳楠眼楮一瞪,道︰“不會啊?那就學!學不會的話,那就好好听!”
她拿起話筒開唱︰“送郎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春天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啊——你不要采!”
“記住我的情,記住我的愛,記住有人在天天在等待!”
陳楠唱到這里,拉著錢多多的手,又摟著臧婷,在音樂聲中繼續唱道︰“我們三個天天在等待!等來等去,不見哥哥來,原來他啊,天天把花采!”
她本來就是音樂才女,在文學上也有幾分造詣,此時看到謝玉東之後,順嘴把歌詞給改了,竟然連調子都沒跑,一口氣唱下來,合轍押韻,就好像原來的歌詞就是這樣。
謝玉東︰“……”
臧婷和錢多多听到陳楠唱的歌詞之後,全都笑噴了。
“哎呀,楠楠你這歌詞改得好!”
“東哥,你听到沒有?楠楠唱的這首歌,每一個字,都是對你濫情無情的控訴!一個字,一滴血,令人听著落淚,見者傷心。你看你,把我們家楠楠傷成了什麼樣子!”
臧婷一副小學生分析作文的表情︰“這首歌改的太好了!立意深刻,主體明確,將被傷害女性的怨懟心理,清清楚楚的表現了出來!如果把這首歌放到歌曲大賽上,起碼能進入前三!”
陳楠︰“……”
她本來還想要再接著唱幾句呢,結果臧婷這麼煞有介事的一分析,頓時就繃不住了,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來︰“婷姐,你真討厭!”
她錘了臧婷一下︰“你這說的也太夸張了,哈哈哈哈……”
陳楠說到這里,趴在臧婷身上,笑得不行。
錢多多不住鼓掌︰“我覺得婷姐分析的很到位!這本來就是痴情女子對浪蕩男子的控訴!咱們在家里等他回來,結果他倒好,化身小蜜蜂,天天去各種花朵上采蜜,實在不像話!”
她看向謝玉東,將身子傾在謝玉東身上︰“謝大蜜蜂,你說是不是?”
“咳咳!”
謝玉東咳嗽了兩聲,辯解道︰“瞎說,我怎麼就是蜜蜂了?”
他振振有詞︰“難道我就不能是蝴蝶嗎?”
臧婷笑道︰“花蝴蝶嗎?確實,蝴蝶比蜜蜂還要形象。元代有一首小令,說的就是你這個大花蝴蝶。”
陳楠道︰“你說的是王和卿的醉中天?”
臧婷道︰“對啊,感覺這首小令,就是專門為東哥做的。”
錢多多的文學素養比陳楠和臧婷差了不少,她以前上學,除了學習課本里的知識外,滿腦子就是練功和打架,對于什麼詩詞歌賦根本就不感興趣。
現在听臧婷和錢多多討論起了詩詞,她就有點懵逼︰“婷姐,你們說的什麼小令?是元曲嗎?王和卿是誰?我怎麼沒听說過?”
臧婷道︰“王和卿是元代的一個文人,他寫的一首醉中天,專門描述了一只浪蕩的大蝴蝶。”
錢多多看了謝玉東一眼,對臧婷道︰“是嗎?到底是怎麼寫的?你說一下唄。”
陳楠道︰“還是我來說吧!”
她笑嘻嘻的吟詠道︰“彈破莊周夢,兩翅駕東風,三百座名園,一采一個空。誰道風流種,唬殺尋芳的蜜蜂。輕輕飛動,把賣花人�過橋東。”
吟誦完整首詞後,陳楠看向謝玉東︰“東哥,這首詞里,寫的是不是你?”
謝玉東尷尬笑道︰“瞎說,我雖然是一只蝴蝶,但我這只蝴蝶有情有義,喜新不厭舊……”
陳楠︰“……你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是不是人越有錢,臉皮就越厚?難道臉皮的厚度和金錢的數量,也能成正比?”
“哈哈哈哈哈……”
錢多多和臧婷听到陳楠的話,又笑了起來。
她們三人取笑了謝玉東好一陣子,才算是將此事放下,轉而詢問起沈墨卿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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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孩子是男是女?”
“以後生產的時候,需不需要我們過去照顧?”
“咱媽在港城住的還習慣嗎?”
“听說海上出現了很多海怪,厲不厲害?看視頻上,那頭海怪比鯨魚都要大,以後海洋是不是會成為海怪的自留地?”
“你那艘游艇都上港城的新聞了,听說是專門為沈墨卿的買的?你看我們像不像坐游艇的女人?”
她們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吵的謝玉東腦仁都疼。
好在來魔都之前,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見她們這麼吵鬧,謝玉東也就不客氣了,伸手對著她們三人的大熊抓了過去︰“來,先讓我看看,咱們孩子的奶源瘦了沒?”
“哎呀,討厭!”
“你怎麼這麼色?”
“別在這里!”
……
被謝玉東抓了幾下,三女都有點氣喘吁吁,好半天才平靜下來。
“現在天地大變,靈氣復甦,你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在平靜下來之後,謝玉東對眾人道︰“以後這個世界,不但會出現各種怪物,還會出現各種傳說中的鬼怪妖狐,甚至傳說中的一些存在也有可能出現在世界上,到時候世界有可能會亂上一陣子。”
臧婷和錢多多,現在都已經踏入了修行路,尤其是錢多多,先天道體,與道合真,修行速度快的驚人,現在已經到了築基後期,短暫飛行都沒問題。
她所謂的短暫飛行,指的是能從魔都飛到燕京,全程控制在半個小時之內。
在她看來,她的飛行距離和速度,跟謝玉東的瞬移,完全沒法比。
因此現階段的飛行,只能算是短暫飛行。
其實在正統修真界中,築基期修士能飛這麼遠的距離,已然足以驚世駭俗。
大部分築基期修士,會施展陸地飛騰術,能短暫騰空,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就算是最接近金丹期的築基期修士,想要飛行,也得借助甲馬神符,以及各種法器,才能騰空而起,御風而行。
但這種御風之術,築基期修士很難持久,一般能堅持半個時辰,都足以自傲了。
像錢多多這種,騰空而起,半個小時就能飛幾千里地的本領,便是金丹期修士,也不過如此。
至于臧婷,她被謝玉東脫胎換骨,得到了修真傳承之後,每到閑暇時間,都會運功修煉。
不過公司的事情太多,她白天的精力,基本上都放在公司事務上,只有晚上,才有時間深入修行,這幾天下來,別的不說,一些俗世中的武學功法她已經完全掌握了。
比如輕功草上飛啦,煉體術中的金肌玉骨啦,掌法中的無量神掌啦,腿法中的狂風腿啦,以及一些劍法、拳法,她都已經完全掌握。
現在的她,普通槍支的子彈,都打不傷她,只有穿甲彈、大狙之類的反器材武器,才能對她產生威脅。
因為自己踏入修行路,所以才對謝玉東口中的天地變化非常理解。
連她現在都從一個文弱女子,變成了女超人,沒有理由別人就不會沒變化。
再說了,因為身份層次的緣故,她接觸到的信息也是普通人難以接觸到的,有些消息本不會被她知曉,可因為謝玉東的緣故,相關單位在開會的時候,甚至特意邀請她參加。
因此臧婷對于當今世界的變化,知道的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錢多多身為江南特事局副局長,魔都特事局總教頭,知道的東西比臧婷知道的還要多。
兩人對于世界的變化,以及靈氣復甦造成的影響,都比普通人知道的多。
三人中,就只有陳楠是“普通”人。
所以她听了謝玉東的話後,就有點懵逼︰“那個,靈氣復甦我知道,但是你讓我們做好準備是幾個意思?我們做什麼準備?準備與怪獸搏斗嗎?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你覺得夠怪獸塞牙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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