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這白彥瑯現在到底咋樣啦?”晨希一臉急切地問道。
四哥嘿嘿一笑,回答道︰“宿主啊,這白彥瑯如今的日子可真是淒慘無比啊!自從他破產之後,不僅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巨額債務呢。不過呢,因為他白家的特殊身份,現在可是被政府給重點監視著呢,而且還被限制出境了哦。所以啊,那些債主就算想用些非常規的手段去討債,也是根本行不通的啦。這白彥瑯現在啊,就只能靠乞討來勉強維持生計咯,不過好在他的人身安全還是有保障的啦。”
晨希听完,心里不禁暗暗嘀咕︰“這也太便宜他了吧!”本來晨希還想著,那些債主討不到錢,白彥瑯肯定會吃盡苦頭的。可誰能料到,白家的突然覆滅,竟然讓政府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這反倒還變相地保護了他,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然而,晨希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白彥瑯。要知道,在前世的時候,原主的那些巨額財產,最終的受益人可就是白彥瑯啊!無論是作為加害者,還是作為受益者,晨希都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晨希通過一些手段,成功地讓別人將唐雪兒和沙畢的住址告訴了他。然而,沙畢對此毫不知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竟然是晨希暗中操縱的結果。
白彥瑯對沙畢充滿了怨恨,因為他覺得如果不是唐雪兒和沙畢這兩個人,他的公司就不會破產。盡管當初競標塔山項目是他自己的決定,但如果不是沙畢盜取了沙氏集團的競標書,得知了對方的底價,他也不可能如此順利地獲得塔山開發權。
白彥瑯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他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什麼過錯,所有的問題都被他歸咎于他人。即使在內心深處,他曾經對唐雪兒有過一絲愛意,但現在也早已蕩然無存。
如今的白彥瑯已經一無所有,而那對“狗男女”卻又重歸于好,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恨和不甘。他絕不甘心讓他們就這樣輕易地好過下去。
根據得到的地址,白彥瑯來到了城中村。這里的環境十分糟糕,髒亂差的景象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實在難以想象,他心中的女神唐雪兒竟然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白彥瑯來到一間民房門口,他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抬手敲門。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踫到門板的一剎那,一陣奇怪的聲音突然從屋內傳了出來。
這聲音很微弱,卻又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讓白彥瑯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幾分。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先不敲門,而是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躡手躡腳地走進了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靜,只有那奇怪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白彥瑯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聲音是從一間窗戶緊閉的房間里傳出來的。他慢慢地靠近窗戶,將耳朵貼在窗欞上,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突然,一陣糜 之聲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耳朵。這聲音對白彥瑯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就在前不久,他每晚都能听到這同樣的聲音。
“該死的賤人!”白彥瑯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手指不自覺地擰巴著自己的頭發,然後猛地一把抓緊了自己的帽子,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頂帽子上。
最後,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股憤怒,猛地將帽子向地上一扔。看著那頂被扔在地上的帽子,白彥瑯的心中更是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還是前段時間唐雪兒陪他去逛街時買給他的。雖然顏色沒有那麼鮮艷,但也是一件淺綠色的衣服,是他平時最喜歡穿的。
而現在,這件衣服卻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讓他想起了唐雪兒的背叛和戲耍。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戲耍我了!”白彥瑯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楮因為憤怒而布滿了血絲。
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的白彥瑯,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轉身走到牆角,一把抄起了一根扁擔,然後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一樣,氣勢洶洶地朝著那間傳出糜 之聲的房間走去。
砰……
白彥瑯怒不可遏,飛起一腳踹向房門,只听“砰”的一聲,房門猛地被踹開,仿佛要被這股力量撕裂一般。
房間里的兩人顯然正沉浸在某種極度歡愉的狀態中,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粗暴的闖入。突如其來的巨響讓他們驚恐萬分,女人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而男人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趴在那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白彥瑯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徑直沖向那個男人,手中的扁擔高高揚起,毫不留情地砸向男人。
“你這該死的狗雜種!”白彥瑯怒吼著,每一句話都帶著無盡的憤恨,“你害得我的公司破產,現在又來勾搭我的女人,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畜生不可!”
扁擔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棍都結結實實地打在男人身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男人的身體隨著每一次的擊打而顫抖,他終于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感受到了劇痛的折磨。
沙畢試圖反抗,但白彥瑯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猛烈,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疼痛讓他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唐雪兒則表現得異常機智,她見白彥瑯並沒有將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便迅速躲到一旁,悄悄地穿起衣服。她可不想卷入這兩個男人的爭斗之中,對她來說,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屋內空間有限,根本沒有可供沙畢藏身的角落,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奪門而出。
然而,沙畢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他此刻的狀況實在是尷尬至極。就在幾分鐘前,他還和唐雪兒在床上盡情地翻雲覆雨,所以他此刻全身白淨。
當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狂奔而出時,那白花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面前,尤其是那代表男人尊嚴的部位,更是一覽無余。
白彥瑯目睹這一幕後,不僅沒有去追趕沙畢,反而站在原地,指著沙畢,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
“哈哈哈,就你這樣也能算個男人?唐雪兒啊唐雪兒,我真是想不通,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要錢沒錢,要身材沒身材,我哪一點不比他強?”白彥瑯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唐雪兒听到白彥瑯的話,也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沙畢。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沙畢感受到了他們的目光,那是一種赤裸裸的嘲笑和鄙夷。這種被人當眾羞辱的感覺,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他覺得自己簡直無地自容。。
“姓白的,要不是你剛剛嚇到我,我也不會成為這樣子,我要去告你,你要負責。”
白彥瑯听到對方還敢叫囂,掄起扁擔準備繼續朝對方打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沙畢趕緊逃跑。到了院子從晾衣架上拿了幾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雖然之後沙畢確實去報警了,但白彥瑯打的連輕傷都算不上。在打人方面,白彥瑯可是專業的。
至于說他私闖民宅,白彥瑯也說了,唐雪兒是他女朋友,他就是來捉奸的。
沙畢本以為唐雪兒會站在他這邊,沒想到淌血了,卻猶豫了,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兩個男人現在都是屬于一無所有的狀態,而且他們落到今天這地步,其中都有著唐雪兒的原因。這時候他們反而更放不下唐雪兒,都要跟唐雪兒在一起。
唐雪兒其實誰都看不上。如果是他們以前有錢的時候,她還可以好好考慮考慮。而如今的兩個男人,甚至不如自己。唐雪兒又怎麼會答應跟他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