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玉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小翠,我感覺有點不舒服,好想吐。"
"小川子,快過來。"
"來了來了,公主,怎麼了?"
玉漱皺了皺眉說道"小川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在這里你要叫我玉夫人,知道了嗎?"
"小人知道了!"
小翠這時說道"玉夫人身體不適,你快去請太醫過來。"
"什麼?公主哪里不舒服?"
"還不快滾,你個太監難道還懂醫術嗎?"
說完小翠就將易小川趕出房門。
易小川是沒有權利出府的,他只能找到那名暗衛總管,暗衛總管立刻安排其他下人去請太醫。
"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玉漱听後面露喜色雙手撫摸肚子。
"太醫,是真的嗎?我真的有了嗎?真是太好了。"<o了。怎麼會這樣,玉漱怎麼能有孩子呢,還是扶甦的孩子。歷史上扶甦不是沒有孩子嗎?這樣不就改變歷史了嗎?
對了,按歷史時間線,始皇帝應該在幾個月前就病死了,他怎麼還沒死,大秦怎麼越來越強了,扶甦還帶人去打匈奴了。匈奴要是被打敗了以後大漢該怎麼和親。一百年後衛青霍去病該怎麼去打匈奴。
全亂了,不可以,不能這樣,我一定要阻止這一切。
易小川渾渾噩噩的自言自語。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也沒人去在意他這樣一個小太監,只有那個暗衛總管時刻注意著易小川。
“大哥,這場雨真是大得嚇人啊!已經有十幾個人病倒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等咱們到了上郡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說話之人滿臉憂慮地望著天空中如注般傾瀉而下的大雨,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擔憂。
劉季眉頭緊皺,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一旦延誤了日期,那可是要掉腦袋的死罪啊!就算走不了,也必須得硬著頭皮往前走。”他一邊說著,一邊緊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跑來稟報︰“大哥,外面好像又來了一支押送徭役的隊伍。”
听到這個消息,大哥心中一震,連忙說道︰“走,出去看看。”于是,他們快步走出簡陋的草棚,只見雨中緩緩走來一大群人。
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威猛,見到有人出來,劉季立刻迎上前去拱手道︰“在下沛縣泗水亭長劉季,不知閣下是……”
對面那人朗聲道︰“某乃閭左縣尉陳勝,這位是我的副手吳廣。我二人奉朝廷之命押送九百徭役前往漁陽郡戍邊,敢問諸位也是押送徭役去戍邊的嗎?”
劉季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我們正是押送徭役去上郡的,那里如今戰事吃緊,急需補充苦力。”
說到這里,劉季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愁容滿面地問道︰“唉,這雨一直下個不停,道路泥濘難行,咱們該如何趕路啊?陳大哥,依你看,咱們能按時趕到目的地嗎?”
吳廣听後,更是一臉垂頭喪氣,苦著臉說道︰“這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咱們帶著這麼多人,行進速度本就緩慢,照此情形下去,恐怕很難按時抵達啊!而且我也深知不能按時趕到的後果有多嚴重,可眼下這狀況真讓人束手無策呀!”
就在這時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來,
"不好了亭長,出事了!"
劉季听到這話嚇一跳,現在他可最怕出現什麼意外。于是顫顫巍巍的問道什麼事。
"亭長,前面出事了,由于雨勢太大,前面的木橋塌了,上面的十五個人掉入河水中一下子就沒影了。現在也就一百多人過河,大部分人還在這邊。更何況這一下少了十五人也沒法交代呀!"
劉季听後腿都軟了,"完了完了,怎麼會這樣。"突然他想到了陳勝吳廣他們,不過他很快就熄了這心思,不是他不想用上次對付易小川的辦法,實在是條件不允許。
從私交上面來說,他們才剛剛認識。別人不可能輕易相信他。
就算比武力他這邊也沒有勝算,自己這邊五百人,對方那邊九百人。而且看對方也不是那種沒有武功的文弱之人。
就在劉季胡思亂想之時,陳勝吳廣也急了。眼下前方就是那一座橋,無論是繞路還是修橋,沒有一個月也過不去,這鐵定是不能按期到達了。
天下暴雨,雙方都無法趕路,只能就近尋找避雨之地。劉季還是不死心,拿出幾壇酒邀請陳勝吳廣一起喝,說是借酒消愁。陳勝吳廣倒是藝高人膽大,並不怕什麼。幾個喝著喝著就胡言亂語。
"劉兄弟,等雨停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陳老弟,為兄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怎麼走,說實話,為兄一把年紀,上個月才剛剛找個媳婦,誰知天降橫禍,突然要我來押送徭役,早知道這樣,這亭長為兄都不想當了。不知陳老弟打算怎麼辦?"
"唉,我老家閭左本就貧窮,大家都活不下去,朝廷突然下召九百人去漁陽郡戍邊,老家本就難活,還要去邊疆戰亂之地,而這大雨現在更是阻斷行程,這下不能按時趕到更是要了我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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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吳廣更是憤憤不平。
“陳大哥,劉老哥,瞧瞧這場瓢潑大雨,誰知道它啥時候才肯停歇啊!咱們如今無論怎樣做都難逃一死,倒不如索性反了吧!自古以來,那些王侯將相難道天生就該高高在上嗎?”
吳廣情緒激動地吼道,話音未落便一把抄起面前的酒碗,縱身躍上桌子,扯著嗓子繼續叫嚷起來。
陳勝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起身沖過去,嘴里念叨著︰“吳廣兄弟,莫要胡說八道!快些下來坐下!”邊說邊使勁兒把吳廣拽下桌子,讓其重新落座。與此同時,陳勝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劉季,暗自觀察著他對此番言論會作何反應。
劉季此刻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該死的!老子原本只是想來向你們借幾個人手而已,沒想到你們竟然打起了造反的主意!老子可壓根沒想過要造反啊,這下可如何是好?怎麼辦呢……但目前形勢逼人,絕對不能表現得過于抵觸和強硬,否則恐怕連這間屋子都難以活著走出去。
想到這里,劉季強壓下心頭的慌亂與不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干笑兩聲說道︰“哈哈哈哈,吳老弟所言極是!照目前這般情形來看,似乎唯有造反這條路才能求得一線生機。且不提咱能否按時抵達目的地,單是那已經死去的十五個兄弟,就沒法向上頭交差吶!只是不知兩位仁兄是否已有詳細周全的造反計劃?”
陳勝見劉季如此說,倒也沒有繼續拉著吳廣,反而勸說劉季。
"劉老哥,你可想清楚了,真要造反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如果你現在後悔,走出這屋,我們兄弟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劉季心想,你他媽的,還後悔?老子有後悔的余地嗎?真要信你的話那才是找死。
"陳兄弟,我也想清楚了,吳老弟說的沒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想當初在咸陽老哥看到始皇帝出行車馬,老哥第一想法就是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以前只是想想,既然暴秦不讓乃公活,何不反了他。"
"好,既如此,那今晚我們兩方都要動手將那十幾個負責監督的秦軍殺了。"
"好,子時一起動手,以免驚動對方。"
"不,劉老哥不如跟我們一起,反正他們也沒幾個人。"
"這…好吧,那就多謝陳兄弟了。"該死的,劉季本來還想逃,這下是上了賊船了。
當夜,雨依然不見停。兩方的秦軍正在一起住著最好的茅屋。總共有二十一人,他們見這麼大的雨並沒有派人看守,一個個早早睡下。
陳勝、吳廣、劉季以及盧綰等一行人,皆帶領著自己最為忠誠的心腹手下,頂著如注的暴雨匆匆趕往那座破舊的茅屋。豆大的雨點 里啪啦地砸落下來,天地間一片迷蒙,而這磅礡的雨聲恰好將他們的行動聲完美地遮掩住了。以至于所有熟睡的秦軍士兵直到臨死前一刻,都還渾然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然而,最終還是有幾名秦軍士兵在生命的最後關頭甦醒過來,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只見陳勝吳廣等人手起刀落,寒光閃爍之間,鮮血四濺,那幾個剛醒來的秦軍瞬間便命喪黃泉。
成功擊殺所有秦軍之後,眾人才終于稍稍松了一口氣,並相互放下了對彼此的戒備之心。緊接著,他們便按照原計劃各自返回住處歇息去了,準備養精蓄銳,待到次日清晨再重新集合起來,一同召集周邊的百姓們共舉大事。
劉季則神情恍惚地踏上歸途,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方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場景。跟在一旁的盧綰卻對此毫不在意,在他心中,只要是大哥劉季下達的命令,哪怕是讓他去刺殺皇帝老兒,他也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
“盧綰啊,為兄此次怕是連累了你喲!如此一來,咱們可都成為了朝廷通緝的要犯啦。一旦落入官府之手,那可是掉腦袋的死罪啊!”劉季憂心忡忡地說道。
“大哥,您何必想得這麼多呢?就算咱們老老實實去到上郡服役,到頭來多半也是難逃一死。如今擺在眼前的路就只剩下一條——造反!唯有奮起反抗,或許才能博得一線生機吶!”盧綰一臉堅定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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