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淵︰“我家子路殺人不眨眼,不過很听我的話。”
林淵︰“…你是不是偷玩蔚藍檔案了?”
孔淵︰“?”
林淵︰“角𧁓花凜 + 一之瀨明日奈 大雷 = 子路”
王小兆︰“內個!”
子路︰“?目不能追,耳不可及。”
王小兆︰“庫亞希——”
林淵︰“餓啊——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孔淵︰“好了好了,你的不小。”
子路︰“主公…不是因為這個…”
孔淵︰“放心,我知道你這個方面的事情比較敏感。”
子貢︰“看來主公已經將軍了呢…”
晚上…
“ …頂到子貢了…”)
子貢︰“你這麼和主公講話,很容易被子路當烏合之眾處理掉呢。”
林淵︰“烏…烏合之眾?”
子貢︰“就是來再多的人也無濟于事,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嗎?”
林淵︰“…”
子貢︰“這個…好歹也有兄弟姐妹教一下你吧?”
林淵︰“…11望腦瓜崩超絕爆頭!”
子貢︰“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淵︰“請上車,不過頭等艙已經沒位置了,坐普通座吧,反正都是10秒到站。”)
“是啊,生命因何而沉睡…我們仍未知曉這一問的答案,卻已然要從這場夢中清醒。”林淵,黃泉二人置身于她那黑白一方世界,“又或者,這就是答案本身。離開這里吧,回到你來時的地方。然後…就讓匹諾康尼從夢中甦醒吧。”
“正如我所說,我們的計劃不是讓所有人棄暗投明,而是讓他們選擇自救。試問,人要在什麼情況下才會自救?答案是…[陷入絕境]。就像深海中的溺水者,當一個人的身體和心靈都承受重壓,痛苦、迷茫和絕望便會隨之而來。而我也相信…”
“縱使人性的弱點讓他們駐足停步,但在真正無法前行的時候,人類一定會試圖拯救自己。而現在…匹諾康尼有足夠多的英雄,能引領他們前行。正是因為這自私的本能,即便早已知曉自己在做徒勞的反抗,人們依舊會拼盡全力。盡管荒謬,但這同樣是一種抗爭。然後,就由你們去為眾人指引方向吧,不是作為救世主,而是與凡人同在的無名客。”
“在迄今為止的美夢中,你已經和許多人、許多事建立了牢不可破的聯系。請問,你會對親手斬斷這種聯系感到恐懼嗎?”
“倘若這美夢注定支離破碎,任何事物都將離去︰朋友,親人、陌生人;然後是輕快的風、飛翔的鳥兒、群星…最後是你自己。每一個人,他們記憶中的每個人,那些笑容和眼淚,完成與未能完成的約定…最後都將邁向既定的終局。如果在啟程之初,你便已知曉此行的終點…請問,你還會踏上這段旅途嗎?”
“我只有這一條路,這一條從負數走向零的路,我在路上一點點得填補我的空缺,我會走下去,去了解她臨別前的那句話,和珍娜給我的那句話的含義。我只有一句話。”林淵緩緩開口,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紫色的口紅,“人類的贊歌就是勇氣的贊歌,人類的偉大就是勇氣的偉大。”
“我很高興。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作出決定。”黃泉輕笑一聲,接過了口紅,“聆听、觸踫、思考,由此你將獲得感受。珍惜它,憑借感受,我們得以存在。這也是在虛無面前,人類唯一能給出的解答。倘若虛無是生命最原始的恐懼與顫栗,任何一種崇高的信念在 龐然的陰影下都顯得微不足道…”
“那麼在這道影子的背後,也一定存在著世間最猛烈的光源。正如每一個邁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熱烈地生長,向著虛無的盡頭…我們追逐那最初的光。”
…
“明明身在虛無之中,卻要守望人們離開虛無…”鐵爾男開口道,“多麼荒誕,又沒有意義的使命啊。”
“但它必須有人來完成。至于你所說的意義…”黃泉沉默片刻後說道,“即便沒有它,我不也走到今天了嗎?”
“就算你開闢的未來,可能不屬于你?”
“它可能不屬于我,但一定會屬于某個人。”
“你的過去,該有多辛苦啊…既然如此,也讓我做一件沒有意義的事吧…最後,請告訴我你的名字。”見黃泉沉默,前者繼續說道,“也許下一刻,我的存在就會消失…沒人會記得這場對話,和你的回答…但我依然相信…你的名字應當被人銘記…而這片宇宙…也會記得它。”
“有些事我已經很難想起,但也有些事…我很難忘記。這就是[記憶],它是由過去創造,卻能在遙遠的未來綻放意義的事物。我依然記得,那是我旅途的起點,是我生命中紅色的本源,是每一場風雨中最為激烈、熱忱的事物…那就是我的名字…雷電 忘川守 芽衣。”
“金色的美夢要開始躁動了。在接下來的長夜里,你恐怕會遭遇許多挫折,見證眾多悲劇,最後,目中所見只余黑白二色。”
波提歐向空中射出了那顆子彈…黃泉從存在的地平線揮出一刀,劈開了匹諾康尼,和太一之夢…
無數夢中的人墜落,和夢泡一同墜落,如夢如幻。
“但請相信,在那黑白的世界中會有一點紅色稍縱即逝,在你做出抉擇之時——它必將再度示現。”
林淵從空中墜落,但這次,黃泉握住了他的手,而眼前的事物從雲霧繚繞中擺脫之時,他才發覺自己重新出現在那和星期日決戰的高台之上。
林淵重新激活裝甲,注入血清,但是這次的血清是帶著黑色音符的白色液體。
他站在最前方,手一揮,右手出現了一把純黑的指揮棍,身上的卡其色西裝也變成了一身白中有黑點綴的燕尾服。而在他的左半邊的臉上 ,有一個如同陶瓷一般光滑的純黑色的音符狀紋身。
“既然如此…也欣賞一下我的五重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