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哉!有大偉力的星神…”
“你以「秩序」為天地萬物萬民定義——”
“——卻令我等曉得自己不過是你的傀儡!”
三只造型各異的傀儡出現,而林淵首當其沖,人格覆蓋,手里出現了一個帶著4層望的兩米戒棍,沖向了那個最先發言的[往昔]︰“欲以古文、學識相競乎?要比古文和學識嗎)”
只听轟然巨響,戒棍裹挾著千鈞之力重重敲打而下。那傀儡反應極快,身形一閃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然而,地面卻未能幸免,被砸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周圍的石磚也因承受不住如此巨力而布滿蜘蛛網狀的裂紋,碎石飛濺,煙塵彌漫。
“吾乃小指天罡之星,玉麒麟是也,姓林名淵。既承星宿之命,當秉忠義之心,執干戈以衛道,駕長風而破浪。今既臨陣,雖千萬人吾往矣!”林淵隨即轉了個棍花,高高躍起,一棍橫劈而下,緊接著再度逼近,“子不語,怪力亂神什麼都沒說,將敵人打致神志不清)”
“偶人焉,鴻園今所急缺者何物耶?回答我,傀儡,鴻園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林淵突然看向[往昔],見對方沉默,淵將戒棍往地上一杵,冷意散發而出,“既汝固執隱衷于心,吾亦不得不行悖禮之舉矣。既然你執意將思緒掩埋,那我只好采取不合君子之道的方式了。)”
“轟!”戒棍揮出,眾人只看到一個形成的風壓如同一發子彈一樣打中了那三只傀儡,隨即的就是三月七的箭雨、姬子的軌道炮,還有在燈光的照耀下的星的輔助所帶來的增幅。
“吾且問汝。那我問你)”林淵再次向前沖去。
“普世同諧,群星共熠!”傀儡[此刻]突然開口。
“堂上禁相替,子路行,掖之,[曩]吾嘗問汝。課堂上不準代答,子路上,肘它,[往昔]我在問你)”林淵大喝一聲,手中戒棍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向[此刻]的腦袋,傀儡的腦袋上飛出幾塊殘片。他的黑色衣袍隨風狂舞,獵獵作響,而在說到“子路”二字時,他目光刻意掃向三月七的方向。
“我?”三月七一臉懵逼得指著自己,隨後象征得射了一箭。
“君猶無解乎?吾復叩之︰鴻園所切需者何物哉?觀其待嚴霜驟降之後,乃可知汝猶存幾許蒼翠焉。你還是沒有答案嗎?我再問一次,鴻園真正需要的是什麼?看來要等一場凜冬將至之後,我才能估量你是否尚存一點青翠)”林淵又是幾棍打出,雖然每次那三只傀儡都會閃避,但是都可以看到,林淵在有意在隊友的遠程支援下壓縮對方的空間。
“無上功德頌神主!”傀儡[來日]突然喊道。
“非問于汝也。子路,整飭庠序之紀。又沒問你。子路,維持課堂秩序)”林淵暴喝一聲,手中戒棍如蛟龍出海,精準地戳擊在[來日]的胸口。剎那間,一股磅礡的力量順著接觸點轟然爆發,余波如同洶涌的浪潮般迅速傳遍整個傀儡全身。那強烈的震蕩引發了致命的共振效應,只听得一陣 里啪啦的脆響,傀儡的關節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下紛紛震碎,碎片四散飛濺,地面被直接再次打出了一個深坑。而三月七又是象征性地補了一箭。
“內省爾身,自心髓深處掘人道之義理與公正之德。審視你自己,從內心深掘出你的人性和正義)”林淵卓然而立,周身似有無形威壓擴散開來,宛如閻羅降世,雙眸如炬地俯視著面前三個傀儡。而半個腦袋破碎的[此刻]和無法活動的[來日]突然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一樣看向了[往昔]的方向。
“應吾問。回答我)”林淵的聲音低沉而冷峻,回蕩在這劍拔弩張的空間里,每一個音節都似重錘敲擊在眾人心頭。倘若這兩個殘破不堪的傀儡當真有嘴,怕是早已聲嘶力竭地呼喊出來︰“活爹啊,你快回答他吧!”
“你們的決意,我已知曉。現在,我賜給各位直視太陽的權利。”那三個傀儡在絲線的牽引下升空,而半空中同時也有著大量的提線木偶,天窗打開,輝芒灑下,那些傀儡在輝芒的照耀下化作金光,而一個巨大的傀儡出現,它的身軀如同一尊山岳一般,“在這十萬七千三百三十六座磐石上,全能大能的諧樂之弦,為我所用——眾贊的調弦師,齊響詩班,多米尼克斯!”
“上前覲見,行于死蔭的迷途者!”那巨大的傀儡取出了一個比林淵手里的戒棍還要長的指揮棍。
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鐘表的指針開始轉動,時針從 轉到了1,林淵的人格覆蓋突然解除,他的吐出了一口夾雜著鏡子碎片的血。
“啊…”林淵穿上裝甲,同時ego書頁和血清一起使用,使得ego書頁的效果時間延長。血清的基因激活,血色的血肉組織將他的身體包裹,頭上的一只手將他的臉皮扯下,而隨著他的記憶里面的兔子隊隊員的造型在腦海中浮現,他的全身的肌肉壓縮,從兩米五縮水到了正常成年男子的身高,但是隨之的增強就是肌肉密度的增加,“呵…腦葉公司的時候的那幫兔子就讓你那麼戀戀不忘嗎?”
“噗嗤——”那是骨頭強行刺穿血肉的聲響。此時的林淵已非人類形態可形容,他那雙原本平凡的手上,肌肉詭異地如同失控生長的肉瘤般瘋狂涌動、堆積。化作了兩個半人大的肉球,而肌肉繼續被壓縮,右手化作了一把骨肉匕首,而左手則是化作了一把將左手的骨刺發射出去的機槍。
轉瞬之間,這團蠕動的肌肉竟膨脹成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猙獰肉球。而身體的蛻變仍在繼續,肌肉在極致壓力下進一步壓縮變形,右手逐漸演化成一把寒光凜冽的骨肉匕首,刀刃處森白的骨茬與鮮紅血肉交織;左手則化作一台精密至極的生物機槍,一根根尖銳的骨刺整齊排列在“槍管”之內,蓄勢待發。
“轟!”神主日一揮手里的指揮棒,樂章化作實質性的攻擊劈頭蓋臉得砸向了林淵,而就在那煙塵散去後,地面的大坑無不揭示了這一擊的勢大力沉,而大坑里面,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林淵緩緩站起,大坑里面是一個“大”字的小坑,而林淵身上只是多了些許不到5厘米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