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水字數了,可是我真的好崩潰,我姥說我給她丟面子,只知道玩電腦,但是我用電腦除了刷牢就是寫小說,甚至每次刷牢的時間不到十分鐘。她說我媽,她眼里從來沒有她認可的人,我想和她好好說,但是我冷靜不下來,我想吼她,我想爆發,可是我做不到,而且甚至會被道德綁架,甚至會直接人身攻擊我媽。我真的好崩潰,六年級開始的夢想被她貶低的一無是處,我現在只能和媽媽發消息,我甚至不能痛痛快快得哭出來,我真的好難受,我只能寫在這里,我我能發消息。只能把這被打碎的牙齒往肚子里咽。)
“幾位,勞駕。獵犬家系正在前方調查,閑人免進。”一位先前攔住林淵和流螢的獵犬家系成員攔住了幾人,他突然看向了林淵,“等等,我好像見過你,黑頭發的。我沒認錯!上次就是你,和那個銀發小姑娘找事!我還郁悶得在工作時間去吃魷魚和檸檬,導致我被扣薪水了。”
三月七\姬子︰“…”
“這次我說什麼也不能放你過去了…請回吧,不然我可要跪下來求你了!”
“你究竟做了多麼傷天害理的事啊…”三月七一臉無語得看向了林淵,眼神里滿是震驚與無奈,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理喻的存在。一旁的星似是被隔山打牛了一樣,也難為情地低下了頭,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給羅蘭的廁紙上面抹風油精算嗎…”林淵撓了撓頭,試圖用輕松的語氣化解尷尬,可那表情卻顯得格外心虛。
“你還有什麼風流往事啊…”三月七扶額長嘆,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沖擊。
“額…給中指的幫派成員做手部截肢的時候放《讓我們蕩起雙槳》,在一家後巷的孤兒院里面放《世上只有媽媽好》,結果才發現是維吉里烏斯開的,然後被他和加內特一起追了5條後巷,不過我那個時候帶著面具、還有,給中指的幫派成員的助听器換成降噪耳機。”林淵越說聲音越小,
“撒旦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掉榜二了。”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語氣里對林淵行為的哭笑不得。
“等等,這位先生…我們有家族授予的文書,會協助各位進行調查,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見見那位加拉赫先生?”姬子禮貌地微微欠身,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上前問道,手中還輕輕晃了晃那份蓋著家族印章的文書。
“你們說的這加拉赫到底是誰?已經有好幾個人跟我提起這名字了,這黑頭發的上次也說過。”那獵犬家系成員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搖了搖頭。
“啊?不是他派你們來這兒的嗎?”三月七瞪大了眼楮,雙手叉腰,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度。
“是治安官大人派我們來的,別的我可不能多說了。”
“這不就結了嘛,我們要找的就是他呀!”三月七急得直跺腳,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說服對方。
“真不行。老大說了,事關家族顏面,誰也不能放過去。請回吧,各位,我們真沒必要這樣為難彼此,對吧?”
“對了對了,上次是靠那什麼…鐘表把戲,讓這位大哥回心轉意的嘛。”三月七突然看向了林淵和星,“那麼你們就用嘛。你們能再表演一次嗎,就是那個——鐘表小子的神奇魔術!”
“我只知道一個讓蛋包飯變得勁兒東北話)的魔法。”林淵看著一旁的星已經中二氣息爆棚,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干脆也放開自我,跟著一起發瘋好了。他清了清嗓子,配合著星發動鐘表把戲,自己在一旁扯著嗓子說著台詞,“太得勁兒了,香迷糊了,嘎嘎香的,哎呀,酸菜炖粉條子,趁熱乎造吧,唉呀媽呀。”
北淵︰“嘎巴。”
“讓我看看,現在幾點了…什麼,已經到點了?”那獵犬家系成員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有些懵圈,下意識地看了看表,隨後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的信號,眼楮瞬間亮了起來,直接開著一個三蹦子風馳電掣般離開,大聲喊道︰“下班咯!你們誰也別想攔著我!回家可勁兒造酸菜血腸——”
阿哈︰“北淵你咋直接死炕上了!”
“至少他不會再攔著我們了。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細聊聊案情。”不過姬子調整過來的速度還是很快。
“你這鐘表把戲怕是有點…危險了。”三月七瞪圓了眼楮,神色間滿是驚愕與擔憂,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姬子亦是微微蹙眉,目光緊緊鎖住林淵和星,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她們著實未曾料到,這般看似荒誕不經的手段,竟能如此輕易地左右他人情緒。
“至少他不會再攔著我們了。”姬子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好狀態,縴細的手指輕輕捋了捋耳邊碎發,“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細聊聊案情。”她率先邁開步伐,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搖曳,透著一股雷厲風行的利落勁兒。
“我說怎麼這麼吵…是你們啊,歡迎。都找到這來了,有什麼事?”加拉赫微微眯起眼楮,神色間帶著幾分倦怠與疏離,有些不自然地甩了甩他的右臂,修長的手指熟練地點著了一根煙,裊裊青煙在他臉龐繚繞,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緒。
“加拉赫先生,您好。听您的語氣,您知道我們會來這里?”姬子微微頷首致意,目光專注而禮貌地注視著他,聲音輕柔卻清晰。
“哈哈哈…姬子小姐太客氣了,對我不必用[您]。”加拉赫爽朗一笑,笑聲中卻隱隱透著一絲苦澀,他彈了彈煙灰,眼神隨意地掃過眾人。
“加拉赫先生還知道我的名字?”姬子面露訝異,柳眉輕蹙。
“知道,怎麼不知道?你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車,[鐘表匠]的貴客。我在黃金的時刻與這位先生有過一面之緣,記得當時那位銀色頭發的小姑娘也在…”他的目光緩緩移向林淵,眼神中閃過一抹復雜難明的光,“我對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不過我也沒啥好心情,我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甲蟲。”說到此處,他下意識地揉了揉手臂,似是在驅趕那虛幻的恐懼。
“這也是我們前來拜訪加拉赫先生的理由。列車不能對那孩子的死坐視不理,決定協助家族查清真相,希望能為她討個公道。”姬子神情肅穆,言辭懇切,表明了來意。
“無名客竟也和家族攪和在一起了…天意弄人啊。”加拉赫輕嘆一聲,仰頭吐出一口濃煙,望向天花板的眼神滿是感慨與無奈。
“家族…怎麼了嗎?”三月七好奇地眨巴著眼楮,天真地追問道,腦袋微微歪向一側。
“沒什麼,別在意。在匹諾康尼,所有人都喜歡家族。再怎麼抗拒[美夢]的人,到了時候,也會變得舍不得。有誰會願意離開溫暖的窩?只有傻瓜、小孩子…還有腦袋不清醒的酒鬼。”加拉赫話語中帶著幾分嘲諷與自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加拉赫先生似乎意有所指。”姬子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中的深意,輕聲說道,目光緊緊鎖住他的臉。
“你誤會了,我沒有。你們想聊案子?可以,跟我來吧,這地不適合說話,咱們挪個窩。”加拉赫掐滅手中的香煙,轉身走向屋內深處,腳步沉穩而有力,眾人趕忙跟上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