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現實,記得告訴所有人——是星核獵手送了你們最後一程。”薩姆猛地抓向了林淵,而黃泉直接揮刀攔在二人的中間。
就在林淵和星要再次加入戰斗的時候,黑天鵝突然攔在了二人的中間。
“把這片舞台留給他們吧,親愛的。”她輕笑著,手中的塔羅牌貼著二人的眼楮劃過,隨即二人再次看見的眼前的事物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送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話說回來…”林淵看著自己的手,“總感覺和那個巴拿巴交手後精神力的力量變強了。”
“真是演了一出好戲啊。”在此處等待著的正是砂金,他笑著看向了黑天鵝,“辛苦你了,憶者——非常精彩的驅虎吞狼。乍看到游俠和獵手齊聚一堂的時候,我可是心里一緊哪…沒想到你能成功挑起他們之間的斗爭。”
“按照約定,我把這兩個孩子帶到你面前了。交易完成。”黑天鵝只是輕笑一聲。
“你們是一伙的…”林淵將飛刀拋到了房間的四處角落,不是他不想重新瞬回廣場,而是這里離廣場很遠,大戰一番後的精神力只能供給自己離開,而帶上星的話沒準就不能有足夠的精神力來應對突然狀況了。
“哈哈,看來我們的無名客朋友還沒搞清楚狀況。沒事,我來為你們解釋一下。”砂金饒有興致得看著對著他拔刀相向的林淵,“總的來說,朋友,你得謝謝這位小姐。她非但沒有算計你——恰恰相反,她救了你…從那位[巡海游俠]的手中。”
“黃泉?”林淵挑了挑眉,而星則是直接雙手抱頭,張大了嘴。
“朋友,現在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個名叫黃泉的女人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什麼巡海游俠…”砂金對星的表情很是滿意,“她是一位令使,她帶來死亡和終局。”
“你覺得我憑什麼相信你。”林淵冷笑一聲,“至少要給我值得相信你的本錢,不是嗎?”
“給你來點公司的料吧,朋友。你知道[冥火大公]——陀斐特的阿弗利特麼?”砂金只是輕笑一聲,反問道,而他見林淵一臉懵逼繼續問道,“看來完全沒印象啊…畢竟是泯滅幫,也算正常。那我就為你說明一下…這位冥火大公是來自陀斐特的火魔,一種元素生命,據說出身還和某位天才有點關系…”
“他和黨羽組成[永火官邸],視納努克為恩主——實際是受這位大公領導,四處燒殺擄掠,踐行[毀滅]的意志,甚至連其他泯滅幫也不放過。也不知家族腦袋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有人從中作梗,這幫家伙竟然也收到了邀請函。永火官邸當然不會拒絕,來勢洶洶,誓要將盛會之星燒作一片火海…但不用擔心,他們不會赴約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阿弗利特死了。”
“不出所料…我就知道就算是在這里也會發生一堆事出來。頻率就像是死神小學生遇到死者一樣高…”
“他們在赴約途中覆滅了。凶手以一種神乎其技的方式將阿弗利特殘忍殺害,劫走了泯滅幫收到的邀請函。永火官邸也分崩離析,作鳥獸散——而這之後,一位神秘的巡海游俠抵達匹諾康尼,靠一只八音盒入住了酒店…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朋友?”
“還有別的證據嗎?”林淵微微皺眉,目光中帶著一絲審慎,看向砂金問道,“我不可能只听你單方面的證詞,這件事太過重大,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支撐。”
“巡海游俠神出鬼沒,彼此之間也往來甚少,這件衣服太好穿了,只要她不松口,根本死無對證。公司是有辦法追查,但也需要時間。所以,朋友,該你做出選擇了…你可以現在,立馬,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永遠放棄接近真相的機會。”砂金也收起了玩味的笑意。
“與之相對地,你也可以接受我的邀請,並得知一個事實,一個足以顛覆匹諾康尼的事實。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會等你——但也不會等太久。準備好了…就跟上來吧。至于要不要和我合作,等看過那事實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呀…表情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呢。你還肯和我談談嗎?我依舊願意…當你的心理治療師。”黃泉靜靜地看著靠近她的二人,當看見星那略顯迷茫的眼神後,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輕聲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仿佛能包容一切傷痛。
“你覺得幕後黑手是誰…”林淵沒有在意黑天鵝那略帶調侃的詢問,而是直接反問道。
“我依舊認為流螢小姐的事…如我們推測的那般,和星核獵手關聯更甚。但你也听到了,砂金指控了那位游俠。雖然不知他為何會作出這種判斷,但他有公司的情報網,看法值得深入討論。以及,我也認為黃泉小姐有所隱瞞…不,應該說,隱瞞了全部的事。這是在此前的一次邂逅中,我意外得到的收獲。關于泯滅幫…我也能證明砂金所說確有其事。也因此,在這場金色的宴會中…她是我最關注的舞者。”
“那麼…你願意幫我走出這片憶域嗎?”林淵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試探,看向黑天鵝問道。
“我非常願意,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知道你很疑惑,也很…悲傷。無論那女孩是誰,一個活生生的人,一段不應結束的[記憶]…就這樣被抹去了,仿佛溶解在水中的泡沫,煙消雲散…無論如何,我希望你信任砂金——或者更多地——信任我,去看看他口中的[事實]。這能帶領我們走向匹諾康尼背後更深的秘密。”
“我會保護你。等從他手中獲取了更多信息,我再護送你回到同伴身邊也不遲。而為了真相,以及制止更多無謂的犧牲…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想陷害我?”林淵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警惕,他環顧四周,仿佛覺得每一處陰影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他或許有這個打算,但我不會。”黑天鵝輕輕搖了搖頭,眼神真摯而堅定,她緩緩說道,“憶庭的視線無處不在。如果他想對你動手,就得做好與憶者為敵的準備——這點我已經提醒過他了。接下來,我會以模因形式陪伴在你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出發吧,二位。”
黑天鵝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林淵心中的疑慮稍稍消散。她微微抬起手,指尖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是準備將自身化作模因的信號。
林淵看了看黑天鵝,又看了看一旁的砂金,心中仍在權衡。砂金則一臉淡定,似乎對黑天鵝的話毫不在意,只是靜靜地看著林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
“真的沒問題嗎?”林淵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可不想陷入一個更大的陷阱。
“放心吧,我沒理由害你。”黑天鵝笑了笑,“我們現在的目標是找到真相,而不是互相猜忌。而且,有我在,就算他有什麼歪心思,也不至于讓你吃虧。”
林淵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暫時相信他們。林淵只覺腦海中多了一股溫暖而神秘的力量,那是黑天鵝的陪伴。“那好吧,希望你們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