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伴隨著這聲怒喝,眾人如餓虎撲食一般,再次氣勢洶洶地追向了白露。白露見狀,心中不禁一緊,但她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著,巧妙地避開了一次次的抓捕。
然而,由于眾人的圍追堵截,白露的逃跑路線越來越窄,最終,她被逼到了先前關閉的那扇門前。眼看著前方已經無路可走,白露卻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緊追不舍的眾人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做了個鬼臉,嘴里還發出“略略略”的聲音,似乎在挑釁他們。
就在白露準備向左逃竄的時候,異變突生!只听得“砰”的一聲巨響,那扇原本緊閉的門突然炸裂開來,木屑四濺。緊接著,一雙粗壯有力的手如同閃電一般從門內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牢牢地抓住了白露的腳踝。
白露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她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掙脫那雙手的束縛,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那雙手就像鐵鉗一般,緊緊地夾住了她,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收工。”隨著這聲淡淡的話語,林淵從門後走了出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被自己抓住的白露,然後飛起一腳,將整個門板踹倒在地。門板轟然倒地,揚起一片塵土。
林淵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然後邁步走向星等人。他完全無視了白露的存在,任由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咬又抓,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隨後,他們一同朝著陣法走去,將白露關到了陣法里面。
白露滿臉怒容得說著,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抱怨,“為什麼你們總是要把這些我根本听不懂、也理解不了的事情講給我听啊?我才不想听呢!我只是想出去玩耍而已啊!快放我出去!我可不想被關在這個鬼地方!”
白露的情緒愈發激動,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似乎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一旁的藿藿見狀,急忙勸慰道︰“白露大人,請您先冷靜一下。您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您被歲陽依附了,所以您的所思所想可能都不是您自己真正的念頭。”
然而,白露顯然並不接受這個解釋,她哭喊道︰“胡說!胡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玩伴,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你們卻要把它抓走…嗚嗚嗚…”白露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從眼角滑落,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抹著眼淚,顯得十分傷心和委屈。
“桀桀桀!我很卑鄙吧!”星陰笑道,而林淵一臉無語得一個手刀劈到了星的頭上。
“哇,這家伙果然自投羅網了。”
“本想將你們一同帶入那充滿快樂和自由的兒童世界,讓你們感受那份純真與美好。然而,你們卻如此執拗,偏要破壞這美好的氛圍……既然如此,那就休怪阿灼我以暴制暴,用暴力來與你們交流了!”伴隨著這一番話,阿灼緩緩地從暗處走了出來。
“暴力,或許只有暴力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們唯一會說、也唯一能听懂的語言吧?就如同你們每次教訓孩子時所展現出的那般!”阿灼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那些大人的內心。
說罷,林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活動了一下筋骨,似乎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緊接著,他迅速伸出手,如疾風般一把揪住了阿灼。林淵毫不費力地將她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然後將她重重地扔到了自己的腿上。
北淵︰“因為現在阿灼變成了白露的樣子,不過我覺得可能身體結構也變了況且是歲陽嘛),就用“她”了。”)
“哼,既然你如此頑皮,那我也該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玩性大發的歲陽了。”林淵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戲謔,但更多的是一種嚴肅。
林淵面帶微笑,語氣卻十分嚴厲地說道︰“我可也是有教訓小孩子的經驗的哦,尤其是像你這樣的暴力小朋友。”說罷,他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朝著阿灼的屁股輕輕拍打下去。
“啪!”這清脆的一聲,仿佛在空氣中激起了一圈漣漪。阿灼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並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低著頭,任由林淵繼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林淵的巴掌如同雨點般落下,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阿灼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帶著些許力道,卻又不至于讓阿灼感到疼痛難忍。
周圍的眾女生們看到這一幕,都不禁有些不忍心地回過頭去,不敢再看。她們或許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尷尬,又或者是對阿灼心生憐憫。
然而,阿灼卻始終沒有吭聲,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隻果,低著頭,雙手緊緊抓住衣角,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麼。
“別打屁股了啊…尾巴那里真的很敏感的!”阿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她的臉頰漲得通紅,仿佛熟透的隻果一般。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試圖用手去護住自己那敏感的尾巴,但林淵的手卻如同雨點般不斷落下,讓她根本無法抵擋。
阿灼的尾巴…或是說白露的尾巴本來就很柔軟,再加上被林淵這麼一打,更是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的眼楮緊閉著,不敢去看林淵,生怕自己會因為這種奇怪的感覺而失去控制。
“嗚,對不起,阿露…我、我被大人教訓了,我不能陪你玩了…”阿灼一臉羞紅得捂著屁股,走到了白露旁邊。
“阿灼…不是拉勾說好了,絕不跟大人回去嗎?大人可以說話不算話,小孩子這樣也可以嗎?”白露一臉的惋惜。
“可是,我也沒辦法呀。再長的嬉戲,也總有結束的那一刻。”阿灼看向了林淵的方向,一臉的“從心”,“不過,今天玩的很開心,下次再約吧!”
“阿灼,下次見面…大概要很久以後了…”白露一臉難過。
“咱們的人生很長的啦,從這個尺度上來看,不會有你想象得那麼久∼我暫時得跟這些大人走啦!”阿灼被藿藿收入藏月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