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恩公們到得挺早啊。久等啦,馭空大人在司辰宮內恭候各位。”簡單休息片刻後眾人就進了司辰宮里面。
“你不來嗎?”三月七看著要目送眾人的停雲。
“小女子已經將各位的情況呈報了司舵大人,我就不進去啦~”
“將損失數據呈報給景元將軍,再把太卜司的人找來。這麼大的亂子,他們豈能置身事外…”走入了司辰宮,眾人見到了一位頭發青藍的狐耳女子,而她也注意到了眾人。她面色平淡,緩緩開口道,“「星穹列車」的客人,你們好。你們的來意,停雲已經悉數向我稟報過了。本來我的職責並不包括接見旅客。”
“但既然你們知道星核,又言明要幫助「羅浮」。那麼于情于理,我都要給各位一個面對面的機會…親口謝絕各位。”
星︰“拒絕!?”
“區區星核而已,聯盟早已知悉此物,自有辦法應對。仙舟 翔八千載,見慣了危急存亡。眼下的災難雖來勢洶洶,仙舟亦有余力自處,不需假借外人之力來平息禍端各位遠到是客,斷無理由卷入此事——我這麼說,你們可明白?”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星核的影響尚未完全深入。如果能及時找到位置,對其進行遏制,無論是被侵蝕的空間,還是遭受侵染的人,都有復原的可能。”瓦爾特說道,“我們曾經阻止過星核的災難,這一次前來,也只是為了助各位一臂之力。”
“我已說得很清楚︰這是仙舟聯盟的內部事務,不勞星穹列車插手。為示尊重,我特意接見各位,傳達最終的決定,不容更改。”馭空的決定依舊是如此。
“可是——”
“算啦楊叔,聯盟自己能搞定,咱們還費那個心干嘛。我們走就是了。”三月七上前拉了拉瓦爾特。
“不,你們走不得。”
“什麼意思?”林淵的手隨時準備伸向手套。
“「羅浮」上發現星核不過數日,星槎海全面封閉,無人離開——各位如何未卜先知,又怎麼認定這一切與星核有關?”馭空的眼楮死死盯著眾人,仿佛想要將眾人看穿,“我調取了星槎海的出入記錄,在不久前,有人駭入系統,打開玉界門,指引一艘艦船入港,那就是你們︰星穹列車…”
“而駭入系統的人手段高明,甚至故意留下了一道印戳,仿佛挑釁——「銀狼」,星核獵手的一員。對此,你們又作何解釋?”
“此乃驅虎吞狼之計也!”星連忙反駁道。
“在上述疑團查清前,你們不得離開天舶司。”
“馭空,別這麼凶嘛,要是傳出去,豈不讓銀河恥笑仙舟聯盟不得待客之道?”一位男子的投影走來,而他正是先前在獄中審問刃的景元。
“景元將軍…”
“星穹列車怎麼可能和星核獵手同盟呢,他們可是死對頭呀。”景元微笑著和眾人打了聲招呼,“打擾各位的會面,我是「羅浮」雲騎將軍︰景元。”
“將軍,這是羅浮的內部事務…”
“對,對,內部事務——我完全贊同馭空司舵的意見。”景元看著眾人,眼中帶著一些歉意,“很抱歉,列車團的各位。「羅浮」上確實有一顆星核,但我必須拒絕你們的好意︰這是仙舟的問題,只能由我們自己解決。”
“但是來都來了,怎能讓各位無功而返!雖然「星核」一事不能接受列車團的幫助,但我確實另有一事,非得拜托各位不可!請!”說到這里,景元的語氣都加重了幾分。
“星穹列車——在下聞名已久,心馳神往,今日得見,幸甚至哉!”景元將眾人邀到一處,笑著開口道。
“歌以詠志。”林淵也是象征性得回應了一下。
“久仰將軍大名,您有什麼事要拜托我們?”瓦爾特問道。
“噢,那可是非各位莫屬。數日前,我們抓住了一位擅闖仙舟重地的星核獵手,叫做「刃」。審訊刃的期間,太卜司——仙舟負責情報與信息推演的部門——截獲了他潛藏在仙舟上的同黨「卡芙卡」發出的通信。至于通訊對象嘛…”
“各位與星核獵手之間的關系,我也略知一二。太卜司認為你們必是同黨!我說不可能。星穹列車行事正派,見義勇為的美名諸界傳揚,豈能與宵小之輩同流合污?”見眾人沉默,景元繼續道,“因此這則通信,必是星核獵手禍水東引的毒計。”
林淵︰“星核獵手也許更有深意…也有可能只是我的猜測,不過我感覺他們還有別的目的。不過我覺得那個被你們…”
“「星核」之災,仙舟確有解決法子。但平定災患需要時間,需得投入雲騎軍主力方能成事。但這卡芙卡潛藏在仙舟上,終究是個禍患,不得不防。︰既然星核獵手故意將各位引來羅浮,你我正好順水推舟。我以將軍身份給予諸位在仙舟便宜行事的權限,將下落不明的卡芙卡引出,一舉捉拿。”
“如此,一來洗清各位被星核獵手潑上的污水,二來也好得知這獵手潛入仙舟的目的,又與爆發的星核有何關聯。列車團的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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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淵︰“但此行本意是「星核」。而且被你們關起來的那個…”
“很遺憾,事關外交,我必得公事公辦。但若能捉拿獵手,得知其投放星核的目的,亦是在「星核」一事上幫了大忙。”景元搖了搖頭,“君如以赤誠待我,「羅浮」理當報以赤誠。”
“好吧。”瓦爾特點了點頭。
“妙極,一言為定。我這便下令,著馭空分享一切情報,撥出精銳人手,助各位展開搜捕。滯留仙舟期間,如有用得上天舶司和雲騎軍的地方,不用客氣。”
閑談落定,瓦爾特暗暗對眾人比了個手勢。眾人明白,下面是列車團自己的談話時間。
幾人到了一個角落,而林淵也拉著浮士德來了。
“這個景元…不簡單吶。古怪倒也談不上,只是總覺得哪里不大對勁。”沉默稍許後,瓦爾特感嘆道,“我想到了!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非常微小——他刻意跳過了「刃」!”
“楊叔你才發現嗎?我問起刃的時候那個景元他都打斷我好幾次了。”林淵一臉黑線。
“既然雲騎軍抓住了星核獵手的成員,以此為線索追捕卡芙卡就行了。何必要請我們「引出」卡芙卡?”瓦爾特繼續分析道,“仙舟既不願讓外人插手「星核」災害,又為何在「星核獵手」一事上如此大度?”
“那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失去了對刃的控制,而讓我們去找卡芙卡也是因為只有我們和她存在聯系,所以景元的目的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
“沒錯,所以他才拐著彎地請我們幫忙——因為「刃」的逃脫不能讓別人知道!想通了這一節,也許我們開始接近事件的核心了。”
“話說你怎麼不說幾句?”三月七看向了浮士德。
“浮士德並不知道你們這里的相處模式,如果浮士德隨意介入談話的話可能只會導致交惡。”
另一邊,景元和彥卿在與一位女子通話,女子粉色頭發扎著雙馬尾,發髻類于飛天髻,後腦勺插著黃金發簪,前面有發箍;身高不到林淵的肩膀,額頭處有一個法眼,五官精致,眉毛修長。
“太卜大人,我與他們的談話你都听見了,有何看法?”景元詢問道。
“什麼看法?「天道昭邈,人心幽微」,你要我給這幾位卜一卦,佔測來意吉凶麼?”女子皺著眉頭。
“這倒不必,星穹列車與此事無干,這我十拿九穩。你我不必深究他們的來意,只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這是我的提議吧,將軍。”
“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之後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了。”
“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啊。”
“還不是時候,萬一有甚變數,我得在將軍之位上承擔罪責,可不能現在一走了之,陷符卿于不義呀。”
“你早將星核獵手交到我手里,眼下也沒這煩惱。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景元!該不會…難道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
“我?我又怎能像符卿一樣未卜先知?雲騎軍看守不力,我有責任。”
“哼,我能理解。仙舟諸務繁雜,你難免精力不濟。要不是有我在底下撐著…說來,下次「六御」議政,你該履行舉薦我繼任將軍的諾言了吧…”
“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我還有要事。之後就全拜托「天賦異稟」的符卿了。”
符玄的影像消失前突然補充了一句。
“那個叫林淵的小子有點意思,你記得看著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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