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淵︰“2024的最後一章。”)
“這、這是怎麼回事?”四周的街道顯得格外破敗不堪,仿佛經歷了一場末日浩劫。滔天的烈焰熊熊燃燒著,將這片原本繁華的街區化為一片火海。在火光之中,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公牛模樣的黃銅雕塑只見那座黃銅雕塑的口中,竟然卡著半個身軀。此時,數架無人機在空中盤旋,同時,一群身著制服的 k 公司員工也手持武器,將其包圍。
盡管面臨如此困境,但那個神秘生物並未屈服。它依然在不斷掙扎、反抗,試圖掙脫束縛。每一次發力,都讓周圍的地面微微顫動。
在這片混亂與恐怖交織的場景中,這一區域的居民們遭受了慘重的傷亡。有的人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有的人則拖著受傷的軀體艱難地爬行著,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整個場面慘不忍睹,猶如人間地獄一般。
如同眼淚的藍色液體緩緩流下,但是並沒有被熊熊烈火蒸發,反而那火焰的威力則是更加灼熱,空氣也越發燥熱,空氣似乎都要被這熾熱的氣息扭曲。
而一旁餓死了麼的外賣員正在這條被堵著的街道前手足無措。面對如此的災難,好似所有人面對其時都顯得那麼的渺小。
希斯克利夫︰“那什麼…說不定也可能是那個叫扭曲還是什麼玩意的吧?就跟炸雞店一樣?”
但丁︰“<不對…那個不一樣…不是扭曲而是異想體。我…確定。>”
浮士德︰“就像但丁經理說的那樣,很有可能是異想體。經理有感受到它們的能力。”
“<但為什麼…為什麼巢的正中心會有異想體?>”
“這是浮士德從未觀測到的現象。大部分支部在腦葉公司沒落的同時已經關閉。就算在這期間有異想體逃脫了,至少在此次作戰之前應該有報告才對。很難想象會沒有確認到那樣的場面。”
辛克萊︰“那些人是k公司派來的員工嗎?”
以實瑪利︰“與其說是在鎮壓異想體…不如說是像那樣被殘忍地踐踏了。”
格里高爾︰“嗯…就好像看到了在d公司支部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我們一樣…”
羅佳︰“哎呀~之前在炸雞店也是這樣,k公司本來就這樣嗎?這種歡迎我真的會想拒絕…”
而正當他們抱怨的時候,希斯克利夫突然大叫起來。
“哇!媽的…”
“鏘!”異想體暴走時飛散出的碎片飛出,林淵手上戴著一個琥珀色的華麗拳套,一拳將碎片打飛,而碎片驚險地從罪人身邊掠過。
“哈?你在干嘛?差點腦袋就要削掉了!”
“要是我不出手你就要‘分頭行動’了”
“嘖…說的也是…不過光在這兒看熱鬧對我們和那些混蛋有什麼好處…它會把我們都碾成肉沫的。”
“簡直大錯特錯。那個瘋小子每天的胡言亂語終于把你洗腦了?”奧提斯突然開口。
堂吉訶德一臉問號︰“哦?請問,汝說的這個‘瘋小子’在哪兒?”
無視了堂吉訶德的疑問,奧提斯繼續道︰“向導只叫我們騷亂結束後再回來,並沒有說過讓我們直接出手。”
“你剛才沒看到?我的腦袋差點炸開!誰知道再這樣下去還會發生什麼!”希斯克利夫直接和前者爭執起來,“把那些該死的玩意都揍一頓就能解決的事…怎麼,是要找把凳子坐著看戲再順便來點炸雞?啊?!”
“也就是說,沒必要在與任務無關的戰斗上浪費生命。你們這群骯髒的東西估計感覺不到…”奧提斯猶如是在看一幫新兵蛋子一般,“死的次數越多,你的戰斗效率就會變得越低。越去經歷痛苦,越會感到恐懼。”
默爾索︰“…”
辛克萊︰“但是不斷有人在我們眼前死去啊?”
奧提斯︰“盡管這會付出許多時間與犧牲…最終他們仍然會完成鎮壓。就和我們一樣。而且…沒想到每次死的時候都會哭著找父母的家伙,竟然會產生自我犧牲的想法。看來死亡對你來說已經不值一提了吧?”
“…”
默爾索︰“如果要在罪人之間做最佳判斷,此人的話確實正確。”
“<我…>”但丁看向林淵,希望他可以提出什麼較好的建議。
林淵︰“我們既不是收尾人,也不會去當英雄。但是,遵從本心,憑你最想要的決定即可。”
“<進行鎮壓吧。雖然無法進行邏輯上的說明…但應該這麼做。>”
希斯克利夫咧嘴笑了一下︰“鐘表頭,要是你也說出了一模一樣的廢話,我在自己沖上去前會先把你連人帶表全打爛。”
默爾索︰“如果是決定,那便遵從。”
格里高爾︰“好啊,嘛…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辛克萊︰“那個……感謝您做出這樣的判斷。”
良秀︰“這麼點事情卻有那麼多雜念,時鐘。你成不了藝術家。”
“這是不為任何人,只是為您而做出的決定,經理。”
每個人都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在罪人們悉數離去之後只有浮士德留了下來,並且她正意味深長地看著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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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怎麼了?你也認為我的判斷不夠高效嗎?>”
“不,只是好奇如果是找回了所有記憶的您會對此作何反應。”雖然浮士德意味深長的話語令但丁躊躇了一會,但比起不知何處的未來我更想解開當下的疑惑。
“<浮士德,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才受到這樣的待遇真的沒關系嗎?>”的確,像浮士德這樣的人物,明明可以在都市里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
“浮士德並不在意。以及‘人才’這個詞語並不適合浮士德。人才可能成為多數,但是浮士德並不想被包含于多數。要從最常識性的定義上討論罪人中的人才,應該是…李箱先生吧。作為參考,我是天才。”
一直在奔跑的罪人身後緩緩跟隨的李箱,突然停下腳步並回頭望向但丁。不對,視線所至之處實則是我身後的虛空。
“我,並非如此,我早已停止振翅。所以討論我的才能,是無用之舉,經理。”
“走吧,要是一天天都想著未來,那麼豈不是每天都要愁眉苦臉的?”林淵拍了拍但丁的肩膀。
而但丁最終還是走在了最後方,但是也因此看到了林淵悄悄牽起了浮士德的手。
“那些飛來飛去的機器是什麼?剛剛開始就很礙眼,已經是在第三千次在想•考•斬了。”良秀看著那些在災難現場飛來飛去的無人機。
以實瑪利︰“那是…被稱為無人機的東西。”
浮士德︰“不對,從外表看來貌似並不具備戰斗功能。以及它們中間設有攝像機。”
“嘛…過著和平日子的都市里發生了這種混亂,倒也確實會讓攝像機蜂擁而至。”以實瑪利尷尬地嘟囔道。
“但是這些無人機…為什麼……”辛克萊看著那些圍繞在傷員以及死者旁的無人機,“為什麼只是在拍攝尸體與快死的人?”
格里高爾︰“嘛,刺激點的東西更引人注目也是理所當然吧?”
羅佳︰“有這~麼可怕的事故發生了,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辛克萊︰“但是…”
“等等小不點!前面!”
“咳…怎麼看都…很奇怪啊…”一直在一點點靠近現場的辛克萊被一只突然飛出來的無人機劃傷,整個人直接倒地,小腹的位置被劃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但丁發出了尖銳爆鳴︰“<辛克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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