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格里高爾望去,索德無力地倚在牆上,渾身上下都遍布著被罪種撕咬出的傷痕。
“沒事吧?你還站得起來嗎?”都顧不上防身的武器,埃菲連忙奔上前去。
“埃菲?你的傷怎麼了?”索德見埃菲完好如初,也是十分疑惑。
“是這位救的我。”埃菲拿出備用的藥品,給索德包扎,“本來我要死了…”
“閑聊時間到此為止。”奧提斯開口打斷了二人,罪種朝眾人涌來,那些奇怪的東西又朝我們爬過來了。”
“還好,這個傷勢注射hp安瓿剛剛好。”林淵查看了一下索德的傷勢,見傷勢較重,便放心得注射了hp安瓿。
“謝謝…”每一次活動時的疼痛消失不見,索德也是感到如釋重負。
“走吧,按理來說那些審判官也在後面。”林淵起身,走向了前方靠左的拐角。
在破舊的房間里放著機械裝置。在到處裝著大大小小的發條的裝置的正中央,有一個又大又長的杠桿。推動它…這樣的沖動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該怎麼辦呢?
“但丁,小心一點,可能有機關。”見但丁上前,林淵也是跟了上去。
“經理,副經理。”奧提斯也是跟了上去,而這就導致三個人在狹窄的走廊上擠來擠去。
“<馬上…夠到了!>”廢了一些力氣,但丁伸手拉下了拉桿
拉下杠桿後,裝置傳出 嚓 嚓的聲響,發條開始或快或慢地轉動起來。有些沿順時針方向,另一些沿逆時針方向。看著裝置傳來的隆隆聲越來越大,眾人都是感到有些焦慮。
裝置最終停了下來。
“嗯……你能去看看它嗎?”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句話。
一個小木箱從地板上升起。小心地打開後,發現了一捆火把。雖然量不多,但應該能在黑暗的地方給你短暫的安慰。眾人將火把拿出了房間。
北淵︰“ego飾品︰一堆火把——進入關卡時,所有友方獲得3層迅捷。累計生效3次後消耗。”)
北淵︰“這里的判定事件如果你拉下拉桿,還會有50概率是天花板上掉下來釘子,全體友方單位失去5點體力及15點理智值。”)
來到了第一關口,可以遠遠地看到巨大的門扉。鋒利的柵欄和石牆營造出怪異的氛圍。看起來那里是唯一能通過這一區域的路,但它被大量的審判官把守著,能對此做些什麼嗎?
但丁︰“<如果在別的地方制造騷亂,或許就能引走他們的注意。問題是該如何引發那樣的騷亂呢…>”
“鎭!吾有一計!”堂吉訶德突然喊道,而林淵直接捂住了對方的嘴。
“小點聲啊喂!”
希斯克利夫︰“既然她想干就去干吧,至少也沒什麼好法子。”
但丁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堂吉訶德自告奮勇的行為。
堂吉訶德隨即撿起地上的石頭,試了幾次前滾翻但失敗後,便悄悄挪到了另外一邊。
“那,那是…”
“喂喂,去那兒看看吧。”
大門前的審判官走向了堂吉訶德丟出石頭的地方。
“凱旋吧!正如吾所言,這是完美的作戰!”堂吉訶德意氣風發地說著。
想不到會這麼順利…收拾掉剩下的幾個審判官,應該就能通過了。
北淵︰“判定後獲得ego飾品︰記號——辛克萊向克羅默抗爭的決心。刻下3個記號的話…”)
一番戰斗後,罪人們都非死即傷,埃菲和索德也是嚴重脫力。而就在這時,長釘自地板上拖曳而過,熟悉的不祥之聲再度在不遠處響起。
“咳…經理,我建議您今後將確認目標存活作為基礎作戰計劃的一部分。”雖然可以出聲提醒,但是奧提斯的小腹被刺穿,卡在牆壁上。
“異端…必須消滅。”圭多又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但是相比之前,他的步伐緩慢了許多,而且更加虛弱。但是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但丁,“而…其余的人…應得淨化。”
“真是的…”索德已經沒有力氣去扣動扳機,只能和還活著的罪人們眼睜睜的看著圭多帶著沉重的腳步聲一點點靠近但丁。
“<你是什麼時候…>”想到前者死而復生,但丁就感到毛骨悚然。
而林淵則是饒有興致得盯著對方,在宅邸的時候他砸斷了圭多的腰,而前者可以近乎完好得重新出現,那麼林淵也可以猜到這些審判官們和哪片翼勾結在一起了。
“吾浪費了太多時間。”圭多無視了已經沒有行動能力的罪人們,徑直走向但丁。而至于林淵,被殺死時他都沒有看清到底是誰出的手,所以對于來說,林淵一直在後方待著,久而久之自然就將林淵和但丁的戰斗力視為同一高度。
“〈林淵,快出手啊!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戰斗力!〉”但丁焦急的嘀嗒聲從那時鐘中發出,而林淵輕輕抬了抬手。
“收。”伴隨著林淵話落,無數灰白的絲線穿過盔甲的間隙,將圭多的各個關節牽住。而後者則自然是根本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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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而後者則自然是根本無法動彈。圭多有一些難以置信得看著林淵,而只能看著但丁連忙拉開了距離。
“〈嚇死人了…〉”但丁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剛剛圭多那巨大的手掌離他的表盤也就只有幾厘米,“〈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的腦袋多半就要被捏爆了…〉”
同時,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
“呃啊…”圭多踉蹌了一下。
“呼…呼…”他的後背被一根尖釘貫穿,在他身後是大口喘著氣的辛克萊,直到剛才,他還意識不清地倒在地上——現在卻突然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
“是嗎。”圭多雖然動彈不得,但是可以判斷出剛剛伏擊他的人正是辛克萊,“就連汝,也是骯髒的異端嗎…”
“你們…腦子都有問題…都是瘋子…”辛克萊喘著粗氣,但是目光依舊集中在前者身上。
“執柄者曾言…汝亦有執柄者之資。”圭多又看向林淵,“而直覺告知吾,汝也同前者。只可惜…汝等執握錯了方向。”
“話太多了。”林淵將手握拳,絲線在同時收縮,盔甲直接無力得倒在地上,縫隙中溢出鮮血以及細碎的肉醬。
“果然啊。”踢開了圭多的面罩,那里的肉醬被一些液體染成了綠色,不過按照前兩次的死亡以及這次都碎成臊子的狀況來看,圭多想要復活也很難辦了,而就算成功復活也會進入虛弱期,“但丁,復活罪人們吧。”
罪人們恢復如初,而埃菲和索德對視一眼後,前者有一些踉蹌得走向了林淵︰“請您允許我們二人留下來斷後。”
以實瑪利︰“什麼?”
“我們本來就是要被那幫審判官殺死的,甚至還會受到一番折磨。再說,那幫審判官肯定還會一直追過來吧?你們不是還得一直朝下走嗎。”
索德︰“這里交給我,你們先走。”
辛克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實瑪利︰“你們自己也很難活動開來了。那怎麼還能讓你來給我們殿後呢…不是嗎?”
埃菲︰“啊…像這種時候…只要點點頭然後大步朝前走就好了。”
索德︰“沒錯啊,怎麼還要俗套地擔心一番我們這個兩個留下的人呢?”
辛克萊︰“但是…但是…”
索德︰“啊…再讓我說下去就太�@鋁伺叮課銥墑嗆貌蝗菀撞潘盜司淥 奶 省8 康攏 斕惆顏廡┌康懊譴 傘! br />
浮士德︰“我會代你向維吉里烏斯先生問好。”
埃菲︰“我會代你向維吉里烏斯先生問好。告訴他哪天來打個招呼就好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眾人朝著下一層前進,沉默在中間停駐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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