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淵︰“我朋友玩王者玩破防了,玩火影,把我當豐饒刷了哭泣)”)
“辛克萊!”好在聚集在此處的審判官比較多,辛克萊一時間沒有辦法接近克羅默,只能看著她走入了那宅邸之中。
“克羅默…”辛克萊似乎沒有注意到戰場的現狀,不斷固執地用手中的斧槍刺著某個審判官的尸體,因為克羅默已經離開,他也只能將滿腔怒火發泄到克羅默的同僚身上。地上已經難以辨別出尸體的輪廓,只余一團血肉模糊散落一地,“我一定要…”
“辛克萊…冷靜一點。”羅佳看著面前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辛克萊也是感到有一些不知如何是好。他似乎除了眼前的尸體,已經什麼都注意不到了,時不時傳來難以遏制憤怒的喘息聲,以及混雜在其中的微弱的抽泣聲。
雖然大家都明白有阻止他繼續這樣下去的必要,但一時之間也沒有人敢上前。他眼中的神采盡數散去,只余無盡的憤怒籠罩。而林淵只是在一旁默默得看著,辛克萊他需要發泄。
“現在是需要讓他恢復意識對吧,吾有簡單易行的辦法!”堂吉訶德話音剛落,辛克萊突然被前者一腳踢飛,隨後重重摔在了地板上。然後她朝著倒下的辛克萊的臉開始揮拳,每一拳的落下,都帶出了辛克萊的鮮血,打得辛克萊的臉上全是鼻血。
羅佳︰“這,這…我們還是做點什麼比較好吧?”
良秀︰“別管他們,這種幼稚的戰斗用不著我們插手。”
埃菲︰“所以這就是你們的日常處理事情的方式嗎?”
“怎麼樣,稍微清醒點了嗎?”塵土飛揚…終于,堂吉訶德停了下來,“怎麼樣,稍微清醒點了嗎?”
“唔,呃…”辛克萊的因為疼痛而一時間口齒不清。
“魯莽地就出手了真是對不住!過去吾也有會被興奮沖昏頭腦,像脫韁的野馬一般不停發狂的時候。”堂吉訶德還在揪著辛克萊的領子,“每到那時,吾的那些舊友們就會毆打吾直到恢復神智為止,不這樣做的話,吾好像就不能從那樣的境地之中清醒過來。”
“呵,這麼說你和維吉里烏斯先生也算朋友唄?”以實瑪利的吐槽算是活躍了一下氣氛。
“噗…”羅佳听到後也是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堂吉訶德︰“當,當然…!”
“嗚…嗚…”遍布淤傷的辛克萊臉上,有晶瑩的液體正在緩緩流下,和血色慢慢融在一起,“我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我要回家去…把那個賤人…用木樁把她“噗”地刺死…然後——”他的喉嚨被抽泣填滿,再也沒能講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再次變得一無所有了,僅僅一夜之間。”片刻後辛克萊終于不再抽噎,喃喃自語的聲音從他捂著臉的一只手的指節中的縫隙里溢出來,“那個時候…還沒有人會仗著‘釘與錘’的名號到處炫耀,也看不到這麼多人聚在一起,招搖過市。”
“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自稱‘鐵錘教’的人們,陸續來到了鎮上…”淚水又一次充滿了辛克萊的眼眶,而林淵則是將他攬過來,拍著他的後背。
“這種狀況我朋友也遇到過,他當時就是揪著我揍了我一頓,所以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老是憋著可不是什麼好事。”
“有時候我仍然會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而我只是還沒能從噩夢中醒來罷了…每天早上從睡夢中甦醒時…我總會想…也許這次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就能是我所熟悉的…家中的天花板。”辛克萊死死地抓住林淵的衣領,好似生怕這給予他溫暖的肩膀會稍縱即逝一般。而後者也就就這麼任由前者這麼抓著自己,他的腦袋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再一次泣不成聲。
而眾人能做的也就只有等辛克萊冷靜下來。
等辛克萊冷靜下來後,眾人進入燒焦的房子,又一次擊敗了看守在這里的審判官。而辛克萊把眾人帶到了地下室。隨著門的開啟,眼前出現了一條不知通往何處的地下通道。
但丁︰“<在這種地方竟然藏著一條地道…>”
林淵︰“auv,內叫一個地道。”
辛克萊︰“如果…我的推斷是正確的,這條路應該通往腦葉公司支部。”
希斯克利夫︰“地下室里為啥會有這麼奇怪的通道啊?”
“之前是沒有的。”
“哈?那你為啥要帶我們來這兒啊?”
辛克萊看向浮士德︰“就像羅盤總是指向北方一樣…只是感受到了而已。難道不是這樣嗎?”
辛克萊靜靜地看著浮士德,浮士德沒有回答,而是如流水般穿過他的身旁,站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從材質來看,好像是最近才開鑿的,恐怕是n公司的派遣員工在佔領期間建造的吧。”浮士德望著還比較新的牆壁,“我想這條路不會太短,但考慮到這是他們的員工通道,我們在路上遭遇敵人的可能性很大。做好準備後就出發吧。”
“林淵副經理。”埃菲走在林淵的旁邊,後者已經看不到了在印象中的他的那副樣子,應該是劫後余生後更小心了一些,或者是被克羅默折磨後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心靈創傷,“身為,b的先遣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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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為此愧疚。”林淵打斷了他,指了指他手里臨時找來的錘子,“找到那位叫索德的員工就走吧,你現在武器也丟了,也不好戰斗。”
“是。”
來到11區 腦葉公司支部的某處內…當然,一路上也是和審判官打了一架。
這里並沒有像上次的4區一樣殘留下設施的樣貌。n公司的審判官們好像長久以來都將此處活用為根據地,各種拷問器具和在鎮上看到過的肉塊、機器之類的東西到處散落著。
“不要再這樣了…太…痛苦了…”一位卡爾夫鎮鎮民被綁在一個拷問刑具上,他的面前則是兩位審判官。
“哈。這個人還會痛呢。”進行拷問的n公司異端審判官說道。
“只不過是在裝可憐罷了,不必在意。”另一位擅長審訊的n公司異端審判官將釘子擊打在那位鎮民的關節處。
“不…真的很痛…很痛…”那位鎮民聲音虛弱,明顯是經歷了很大的痛苦。
審判官1︰“將雜質附著在身上的時候不痛苦嗎?放棄做人之時你的內心沒有吶喊過嗎?”
審判官2︰“夠了。如今懺悔為時已晚。看,他不是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嗎?這是虛偽的告解。”
“不是這樣的!我…可以流淚!所以,請…”
審判官1︰“難道我們沒有必要再確認一下嗎?”
審判官2︰“嗯。當然,畢竟不虛偽的哭泣意味著人性。”
鎮民︰“謝謝…真的非常感謝…”
但是審判官2接下來的話瞬間把那位鎮民的感謝硬生生塞了回去︰“好,那就掏出你的眼球看看吧。”
審判官1︰“據說有人連淚腺也以丑惡的雜質附在身上,若不直接確認,則不可信賴。如果把你的眼球挖出之後,發現眼眶里是血肉,就賜你自由。”
“什…不行,不行!”那位鎮民開始劇烈掙扎起來,電音在口中發出。參考電棍)
“嘿咻!”羅佳突然出現一斧子落下,將最近的那名審判官砍傷。
“異端就像蟲豸一樣。”審判官2拿起釘與錘,把釘子對在了鎮民的咽喉上,隨即用錘砸下,“在從不單獨出沒,還不斷妨礙偉業這方面——簡直一模一樣。”
林淵和但丁用有一些無語的目光望去,羅佳聳了聳肩。
“怎麼?這次我也想試一試挺身而出。”
眾人又一次將駐守在這里的審判官消滅,雖然廢了一些功夫,但是還是算得上輕松。
“干了就不太好處理了…”得到了以實瑪利的允許,林淵拿出濕巾幫她擦了擦粘在頭發上的鮮血,那片是一個以實瑪利看不到的死角,想要清理干淨的話還是找別人比較靠譜。
“真沒想到…不知不覺間…你們的作戰方式都已經這麼出色了…?”一旁的角落里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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