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與蠍子,左拐右拐,甩開跟蹤的家伙,回到賴家,將拿回來的早點,分給早已經醒來,在大廳門前耍完一套拳的陳天與雅典娜,好叫他們填飽肚子。
坐在整理好的桌前,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喝上口水,蠍子完全咽下去後,將柳沉煙執行完計劃的事,告訴陳天。
“老大,柳小姐負責的計劃,執行得很完美,相信這個時間點,他們已離開同關城。”
說起來,其實蠍子很不理解,自己老大,為何會安排柳沉煙幾人,在完成他們那部分計劃後,便離開同關城。
這樣一來,失去幾個人,我們的戰斗力,不就下降不少嗎?
就算擔心柳姑娘被揭穿,也不一定要離開,可以私底下脫下偽裝,恢復原來的模樣,這不就無人察覺了嗎?
“老大,我買早點的時候,打探到消息,同關城有些地方很奇怪,與那些勢力有關的產業,要麼全部銀兩結算,要麼一半銀兩搭配一部分錢結算。”
吃完一個菜肉包子,獨狼擦完手,將自己調查的結果,一並說出來。
那位賣包子的老爺子,低聲告訴他,用紙幣在他們這些小攤位,與一些商行買買東西還行,要去高消費場所,人家不全認的,必須銀子加紙幣。
當然,你想要銀子,只能拿紙幣去那些勢力的錢莊兌換。
其實,只要你不去那些高檔消費場所,去不去兌換都沒所謂。
不過,你想去那些高消費的地方,或者與他們旗下的商行做生意,就必須要去錢莊兌換。
總之不管如何,他們都有辦法逼迫你過去兌換銀子。
反正貿易自由,你愛換不換,你沒銀子,我不跟你做生意,你能說啥呢,對吧?
陳天听完蠍子與獨狼的話,將一個肉包子底下的紙張撕開,墊著遞給雅典娜,自己拿上另外一個。
陳天咬上一口包子,“柳沉煙那部分計劃,順利完成並出城,這樣就徹底斷了與天機閣有關系的勢力,前去接待的想法。
“同時,皇甫𦣇芊來過同關城的假消息,傳出去後,可以暫時蒙蔽天機閣,叫其以為人還活著。”
“同時防止他們豁出去,與柳家等勢力不死不休。”
“至于先行安排柳沉煙回去,是叫她提醒柳家與聯盟,做好迎敵準備,希望她能把事情辦妥吧。”
陳天再怎樣對柳沉煙幾人不爽,都不會讓柳家他們頂雷。
昨夜專門讓柳沉煙負責這部分計劃,便是為蒙蔽天機閣,順道讓柳沉煙趕緊回洛安城,傳遞消息,做好對抗天機閣的準備。
听完陳天解釋,蠍子從思維誤區走出來,是啊,皇甫𦣇芊沒有離開城鎮,反而忽然消失的話,一定會引起他人懷疑。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忽然憑空消失了呢,是有人故意假冒,想做些什麼嗎?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離開城鎮,大家都不會猜測,皇甫𦣇芊是假冒。
只不過人家知道要報復的賴家被提前收拾,覺得白走一趟,才不逗留,選擇離開。
至于說為什麼要戴絲巾緵鵷窗@透 媒饈土恕 br />
我什麼身份,你們一幫螻蟻什麼身份,你們也配看我皇甫𦣇芊的容顏?
直接離開,就合情合理多了,更不會惹人懷疑。
“銀子的事好辦,到時直接搶他們的就完了。”
慶幸之前把韓老的令牌帶上,陳天直入主題,望向獨狼與蠍子二人,詢問關于賴家的情況,“你們當時全程在場,有听到賴家情況如何嗎?”
“不是很好,男的在牢房,有女的在青樓,至于有沒有受辱,只有親自檢查,才知道結果。”
賴家有沒有受辱一事,蠍子不敢亂下斷定,他將當時打听到的消息,原封不動說出。
蠍子認為,相比起去衙門打探情況,想來是青樓更容易打探一些吧。
到時候,過去裝個逼,一擲千金,震驚眾人,叫賴家的女眷去伺候,就可以知道得清清楚楚。
“老大,為避免我家婆娘,不必要的誤會,我與獨狼會想辦法,進衙門牢房,搞清楚賴家人的情況。”
“至于去青樓裝逼這個機會,就交給老你與雅典娜嫂子了。”
蠍子一口氣說完,不忘在心中稱贊自己一把。
我真特麼是個大聰明,走老大的路,讓老大無路可走,老大就不會強行要自己與獨狼去青樓查探消息。
辛苦危險的事,還是兄弟來做好了,享受的事,還是交給老大吧。
雅典娜好像想殺人一樣,剜了蠍子一眼,看得蠍子心虛低下頭,真不愧是大壞蛋的好兄弟,把這麼好的享受機會,讓給他。
還有,當著自己的面,叫他去青樓,你們兄弟是咋想的?
“老大,蠍子說得對,你又是想計劃,又是去冒險,那就太過于理不合了。冒險這種事,交給我與蠍子。”
獨狼吃完包子,看到雅典娜剜蠍子的眼神,憋著笑,伸出有些油膩的手,拍打陳天肩膀,笑呵呵調侃,“去青樓享受這種好事,還是由老大你來的好。”
“你順便與嫂子去青樓長長見識,學習學習閨房之樂的真諦。”
這麼愛說好听的話,為大壞蛋著想是吧?雅典娜氣得不輕,偷偷捏陳天腰間軟肉,痛得陳天想哭,掐死你個大壞蛋,要怪就怪你兄弟這麼為你著想!
臥槽,你兩個坑比東西,能不能把老子往死里坑,老子快要被雅典娜掐死了好嗎?
陳天哭喪著臉,揉著被掐得火辣辣痛的腰間軟肉,在心中不停謾罵兩人坑自己。
沒有雅典娜在旁,他們愛咋說咋說,特麼的他們當著雅典娜的面,還說去學習閨房樂趣的真諦。
這是誠心給自己拉仇恨的是吧?
“媽的,老子本來安排你們去青樓享受,自己帶人過去夜探衙門,既然你們想去,那你們就去吧。”
“至于前來支援的人,你們就別想要了。”
正所謂兄弟是要來坑的嘛,陳天被蠍子與獨狼坑了一波,遭到雅典娜懲罰,自己反過來坑他們一波,合情合理。
奶奶滴,大意了,老大偷偷叫的支援,豈不是沒自己份?蠍子與獨狼,一臉討好,腆著臉上來向陳天道歉,說剛才是開玩笑,別當真。
就在他們兄弟鬧著玩這時,狂刀武館這邊,被江叔踹廢一條腿的虎爺,哭得稀里嘩啦,向樣子豪邁,身穿單肩衣服,半邊袒胸露乳的館主哭訴。
館主名為刀狂生,滿臉胡子,濃眉大眼,看上去豪邁不羈,但是看向躺地上哭訴的虎爺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楮,充滿了算計與陰險毒辣。
“館...館主,我真沒得罪皇甫二小姐的護衛啊,大家都看到,是他先拉住我衣服在先,我才發怒的,還請您明鑒啊!”
哭得跟個娘們一樣的虎爺,被大家圍觀,在這指指點點,說他的不是。
這些人沒有一個為他說話,全在冷眼旁觀,看他完蛋。
這時候,刀狂生拿過名貴絲綢做成的抹布,輕輕擦拭,閃爍銀色冷光的刀身。
刀狂生裝出一副,不舍與與無奈,唉聲嘆息悲痛閉眼,“天機閣,太過強大,我們得罪不起,為在坐諸位安危著想,阿虎,老哥只能對不住你了。”
說罷,刀狂生雙眼一睜,手中狂刀斬出,在座眾人注視下,虎爺腦袋,在空中轉動,最後砸地上,滾到一邊。
恰恰,虎爺腦袋滾到門邊後,側向一旁,面朝眾人,他死不瞑目的表情,像是在跟大家說,我在下面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