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百姓選擇相信陳天不是坑他們錢。
別的不說,能找來幾位戰士過來站崗,陳公子定不是一般人,哪會看得上他們這點兒歪瓜裂棗的錢?
賈家那些大家族,相比他們更有錢,以陳公子的實力,從那些人家里要錢,不比浪費時間慢慢坑他們有效率?
別人信不信陳公子,他們不知道,反正自己是信了。
得到大部分百姓點頭相信,把收回來銀行卡,陳天不會強求大家都相信自己。
還是那句話,我真是閑得慌,沒事找事強迫你相信,強迫你開卡是吧?
有那時間,我盡快處理好古武界的事,然後回家陪老婆,不比留在這香?
“既然大家選擇相信我,我不妨告訴大家一個扎心的消息。我這張卡里面的錢,光是零頭就比你們所有人的錢加起來都多。”
還讓不讓人活了,用得著這麼狠狠打擊我們嗎?
陳天舉起銀行卡,說出的扎心話,把大家整不會了。
你科普銀行卡的功能,就科普吧,沒事打擊我們做什麼?
扎心是扎心了些,起碼他們知道,自己沒猜錯,陳公子在都市,的確很有身份,並且財富不菲。
有人起壞心思,自然有人擔心陳天主動暴露財富,會惹來危險。
大部分人為關心陳天,忍不住出言相勸。
“陳公子,正所謂錢財不可露白,你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你財富有多少,過後必定會有好多人對你虎視眈眈,打你主意,你大意了啊!”
“俺娘老告訴俺,出門在外,把自己裝得邋里邋遢,大家便不會打俺主意,陳公子你往後可以學一學俺。”
“陳公子,我知道你有能耐,問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防得了明面的,暗地里的你怎麼防?”
“是啊是啊,只有千年做賊,哪里有千年防賊的,陳公子你麻煩大了噢。”
陳天那麼為他們著想,他們打心底不希望,陳天這種大好人出事。
如果可以,他們希望陳天趕緊回去都市,別繼續在這逗留。
“我剛才那樣說,是要告訴你們一個重點。”
陳天看向大家,“往後開了銀行卡,對方若只有你銀行卡,沒有你銀行卡密碼,他無法取到一分錢,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銀行卡不安全。”
陳天感受到大家熱情的關心,直接說明用意。
只有深刻的印象,才會記得這件事,相信大家經過剛才對他的擔心,已經深刻明白到,銀行與錢莊的不一樣。
什麼?
陳公子為向我們科普,竟然不顧自身安危?
陳公子這麼為我們,我們簡直無以為報啊!
百姓們知道陳天的用意,幾乎感激流涕,恨不得問一問,陳天有沒有妻子,沒有的話,就把自家姑娘給他當妻子。
科普完銀行卡,陳天又把自己身份證的背面給大家看。
因為家庭住址屬于隱私的緣故,陳天沒打算像銀行卡那樣,給大家傳閱。
簡單的給大家看完背面,解釋為何不能傳閱,大家理解後,陳天讓大家認真听,“各位,往後你們只要辦理好身份證,想辦理任何業務,都無比方便。”
“好比如,沒有身份證在手,你們下去小鎮,只有偷偷下去這條路,根本無法光明正大下去。”
提及到偷偷下去,大家似乎是被戳到痛處,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
確實啊,有時候想帶兒女下去小鎮看看,都得偷偷摸摸,一點都不方便,麻煩死了。
“但是,當你們辦理好身份證,你無需再偷偷摸摸,不用花費一兩個時辰下小鎮。”
陳天豎起兩根手指,“往後,你只要花費兩塊錢車費,就可以穩穩當當的乘坐公交車下去。”
這里大部分百姓,可能一輩子都沒有下去過小鎮。
一來偷摸下去危險,二來有可能被人中途打劫。
陳天故意用下小鎮為例,引出他們辦理身份證的意向。
說到底,入關城以及整個古武界的人都是同胞,當然是希望他們有歸屬感,然後回歸到大家庭,而不是搞得好像生死仇敵似的,大家敵視大家。
“有了身份證,不光下去小鎮自由,你還可以光明正大帶孩子到都市旅游,完全不用擔心,因為偷摸下去被人抓個正著。”
陳天生怕後面的百姓听不見,扯著嗓子呼喊。
在場的百姓,起碼有百分之六七十向往大都市,想去見識一番。
陳天相信,眼前擺著這麼一個機會,大家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就好比如,有一個升職機會給你,相信沒有人會輕易放棄。
放在以前,下去小鎮逛街都是奢望,現在只要辦理好身份證,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去大都市見識,大部分百姓激動得呼吸急促。
以前沒機會就罷了,現在機會擺在面前,傻子才不要。
當這麼多年籠中鳥,他們也渴望,有一天可以自由出入古武界,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
不出一會,大家追問,要怎樣才能辦理身份證。
陳天看到大家的熱情高漲,擺手讓大家冷靜,說起來,真得感謝青蛇幫制造機會,好叫他扭轉百姓對都市的敵視。
正因為多得青蛇幫他們,這里的百姓,才會向往辦理身份證與銀行卡,為入世之前做準備。
“各位,各位,我知道你們心情激動,還請大家冷靜听說我。”
向大家解釋清楚,最起碼要下午才能辦理身份證等業務,陳天給了車戰一個眼神,指向他,“各位,有辦理身份證意向的,請到車隊長那做登記。”
“誰最先做登記預約,誰就最先辦理身份證,你們抓緊了。至于我,昨晚沒睡好,現在回去補個覺。”
陳天不愧是甩鍋俠,前面說了那麼多,吸引大家後,到頭來把鍋甩到車戰身上,叫他負責做登記。
他哈欠連連,像是很困,實際上是找借口脫身,讓車戰與這里的百姓拉近距離。
“我靠,陳兄弟你也太不靠譜了吧,到頭來,還得我給你擦屁股,你丫的太過分了。”
陳天一溜煙跑進衙門,車戰沖他背後吐槽,其實他是打心底感謝陳天,給機會他們融入到百姓中。
他叫來兩名戰士維持秩序,自己進去拿來桌子與冊子做記錄。
在兩名戰士維持秩序下,大家很快的排成兩條隊伍,坐等車戰為他們登記預約。
衙門外面發生的事,武大人與柳沉煙沒心情理會,他們听完衙役詳細說清楚情況,現在頭痛得要死,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武叔叔,經過江叔去小六家確定,馬小六的確一整夜沒回家,他家人快急瘋了。”
柳沉煙眉頭深鎖,心情沉重,將江叔去馬小六家確認一事,告訴武大人。
不出一會,衙役回來匯報,馬小六昨夜沒有留宿衙門,來回踱步的武大人揉了揉眉頭,苦著臉嘆氣,“也就是說,昨夜給我送來信鴿之人,是偽裝小六的人,真正的小六已被他殺害。”
真正的小六被殺害,冒認小六那人送來的信鴿,會不會同樣有問題?
他寫的信件,是否已經落在冒認之人背後的人或者勢力當中?
“喲,兩位一副死爹媽的樣子,是怎麼一回事啊?”
老子在外面忙活,你們在這悠哉悠哉,陳天脾氣再好,都看不慣兩人的態度,進來就陰陽怪氣擠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