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兩個字,令賈老爺,賈夫人等人的心情沉到谷底去。
他們是什麼身份?
那是高高在上的賈家人,如果把他們家女眷全部弄到青樓去,簡直比掘了賈家祖墳還狠。
賈老爺與其兒子等人,一想到自己妻子,要去青樓伺候人,雙眼暴凸。
賈老爺不是雙腿斷了,他當場就學兒子,從地上爬起來,好像一頭猛虎似的,撲向陳天,要陳天的命。
他們是高貴的賈家人,他們可以死,絕不可以被羞辱。
為保存賈家名聲,他們寧願與敵人同歸于盡!
賈老爺,賈夫人與其余家眷,看到他們的兒子,丈夫,找對方拼命,感動得不行!
這個人不是想送自己去青樓嗎,也得問問自己兒子,自己丈夫同不同意。
賈家幾個男人,沖過來對陳天動手,蠍子,獨狼,熱狗,鐵豬座位起身,一人站一邊,看好賈夫人等人,以免他們做傻事。
座位上,陳天看到幾人掄起拳頭,沖過來對自己動手,閉眼搖頭嘆氣,何必呢,何必沒事找事,白白挨一頓胖揍呢?
瞧見陳天搖頭,不把自己當回事,他們咬牙切齒,恨得不行。
“一群不識趣的垃圾,給老子滾!”
陳天再次睜眼,出手之快,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一道脆響在他們耳邊響起,接著臉上一疼,原地拔蔥倒飛出去,砸地上。
幾人被陳天抽飛砸地上,在那捂著臉痛苦哀嚎。
觀看他們會不會得手的賈老爺,賈夫人等人,在他們砸地上後,臉色大變,發出一聲驚叫。
幾個女子想上去一探究竟,自家丈夫,到底有沒有事,奈何蠍子四人虎視眈眈,她們咽了咽口水,最終不敢有任何動靜。
“幾個白痴,連你家最強大的高手,都不是老大對手,就憑你們也想與老大拼命?真是自討苦吃。”
鐵豬對躺地上捂著臉,痛苦哀嚎的幾人落井下石。
難道不是嗎,乖乖听話不就好了,非得想證明自己有能耐,這下丟人丟大發了吧?
熱狗往地上嘿tui完口水,掃視完幾人一眼,好像小學生回答題目那樣,沖陳天舉手,“老大,老大,我下午在城東逛時,看到過青樓,那些一身古裝的小姐姐,可迷人了。”
“狗哥我建議完事後,去那爽爽。”
中午有任務在身,熱狗不敢亂來,想到事情完結,可以去玩,他猥瑣的樣子,看得人叫人想給他一個巴掌。
陳天當場臭罵熱狗,“滾蛋,是老子要去那些地方嗎,是這些女人要去。”說著指過去。
我靠,以為是老大要去,原來是賈家女眷去。熱狗知道會錯意,縮著脖子訕訕一笑。
入關城的建設,與當初逃難過來的百姓,所住的城鎮,可以說是一比一復刻。
城東那邊,屬于是商業圈,每一條街道兩邊的商鋪,有賣衣服,賣字畫,賣鞋子,賣糧食,賣小物件等等。
就連兒童門診,學社,都開在那邊。
恰恰青樓在的地方,正好是一個惠民醫藥的醫館後面。
那些個小姐姐,知道熱狗他們做過的事,簡直崇拜到了極點。
在熱狗他們往那邊經過時,小姐姐們還特意在路口吹口哨,拋媚眼,嗲嗲的邀請他們到香脂樓坐坐。
確實難怪,小姐姐那麼熱情好客!
那些個賈家,戴家商行,青蛇幫的混賬玩意,有時候過來玩還不給錢。
她們就靠陪酒,陪啥的賺錢,你不給錢,我們怎麼賺錢,我們吃西北風嗎?
難得有人收拾那幫玩意,為自己出一口氣,她們請熱狗幾人到自己的場子免費玩聊表心意,有問題嗎?
“老大,不是狗哥我瞧不起她們,你看她們一個個死爹媽似的,扔去青樓的話,怕不是給人家趕客噢。”
記吃不記打的熱狗,認真上下打量賈夫人,與其幾個兒媳與女兒,一臉嫌棄說出自己的想法,“老大,去那些地方,為的是什麼啊,為的是不開心的時候,去尋開心。”
“到那邊之後,叫來幾個姑娘進房間,一看,哎喲幾個姑娘死爹媽一樣的嘴臉,你覺得人家還有心情玩下去嗎?”
熱狗說的話很有道理,問題這些人跟普通百姓,不能混為一談。
“熱狗,你懂個錘子,名人效應懂不懂?”
陳天給了熱狗一個白眼,為其作出解釋,“好比如請一個當紅明星吃飯,與請一個知名網紅吃飯,兩者價格與提供的情緒價值,能一樣嗎?”
經過陳天這麼對比,熱狗想明白了,也是啊,請這里的百姓吃飯,跟請武大人吃人,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身份決定價格!
“老大,等她們入駐後,相信青樓的生意,會非常紅火,老板怕是要賺到笑。”
獨狼覺得那老板賺大發了,平白無故,來了那麼多高貴的人入駐當小姐,簡直比撿錢都開心。
陳天拉過椅子,翹起二郎腿坐下的時候,鐵豬眼珠轉動,掃視賈夫人等人,被他這麼一看,賈夫人眾人,當即有種不好的預感。
鐵豬笑嘻嘻說道“老大,青樓不是有龜公的嗎?”
“讓她們丈夫去推銷,拉客,事後,他們夫妻才能賺提成,你覺得咋樣?”
反正都是玩,不如玩一把大的,不然怎麼為數百年下來,被賈家暗害的那些人,討一個公道呢?
還好沒喝茶,不然準被鐵豬的驚人提議嗆個半死。
陳天豎起大拇指,稱贊鐵豬的提議好,不愧社會你豬哥,人狠話又多,你看看,你看看,你提議一出,賈家這些男人,都要跟你玩命了。
確定好怎麼安置賈家所有人。
一直到凌晨時分,街道上空無一人的時候,陳天幾人把賈家所有人,連帶孩子,全部打包帶回來衙門,關進牢房。
他們會不會自殺這問題,陳天完全不關心。
他們真敢做,陳天還能贊揚一把他們有勇氣。
別給他說死,里面真有一個人敢做,他跟對方姓賈。
越是有身份有錢的人越怕死,對他們來說,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寧願跟一條狗似的活下去,他們都舍不得去死。
“佷女,陳...陳公子,真把賈家人,全部帶回來了啊。”
武大人與柳沉煙,親自去牢房確認,發現的確是賈家眾人,他們腦袋嗡嗡嗡的響。
武大人望著牢房里面,蜷縮在一起的賈家人,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
他能不震驚嗎,過來衙門坐鎮的二十多年,就看著賈家做了多少年的壞事。
曾經拿他沒辦法的賈家,現在所有人集體在這蹲大牢,怎麼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呢?
“武叔叔,他們是把賈家推平不假,問題,同樣是把天捅破了啊?”
震驚過後,跟在武大人身後離開牢房的柳沉煙,臉上滿是苦澀。
陳公子他們,不清楚賈家背後的勢力是誰,不代表小女子不知道啊,那可是整個古武界,數一數二的勢力,更在天機閣之上。
一旦賈家覆滅的消息,傳到那邊去,只怕他們會不惜一切,派人過來,對陳公子他們動手。
小女子起初以為,陳公子他們去賈家,討要錢財,到頭來還是小女子想得太過簡單了些啊!
武大人書房。
坐下喝上一口茶,武大人一顆心沉到谷底,往陳天偏房方向看去,一臉無奈感慨,“佷女,我現在擔心的,不是賈家背後勢力找麻煩,是擔心陳公子,明天又會丟出一個重磅炸彈,給我們制造難題。”
“武叔叔,我們與陳公子他們,已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他們接下來,會做多少令人大開眼界的震驚事,我們也只能被迫接受。”
柳沉煙安撫完武大人,提出寫飛鴿傳書,將消息傳回去洛安城,好叫爹爹那邊,做好面對天機閣與賈家背後勢力的準備。
“小六,送一只信鴿過來!”
武大人反應過來,急忙拍打額頭,叫名為小六的衙役取來信鴿。
只是小六把信鴿給完武大人,出門之後,借助燈光看去,可以清楚看到,小六臉上流露不易察覺的陰險笑容,對賈家下手,你們會付出代價的!